陪错了人(2 / 3)
照的另一个妹子是第一次做事,她整天都在照料那个新人。
何况周六这次的感受并不坏,虽说是过夜,但他只要了一次,很普通的性行为。之后他便说有事,就先走了,我一人在酒店呆了一晚,第二天回学校。稍微特别一点的就是他问了我的名字,并且也告知了他的名字,我没记住的名字。
“是这个手机号吗?”孟箐发给我一个手机号码,她说这是周六客人的手机号。
我对照了一下孟箐发来的号码和他的手机号码,不一样。但或许是多个手机号呢?两部手机也有可能啊。
“不是。”孟箐却反驳了我的推测,“周天那男人发微信说他没等到你。”
“那你怎么不和我讲?”我问她。
“这种事也不是没出现过,已经陪过了,转眼就说没陪,想退钱。”
孟箐说,“我直接拉黑他了。”
我扶着额头,脑袋里一阵阵轰鸣。
明明错漏百出,单从钱来看,她收了对方三小时的钱,第二天我又转了过夜的钱给她。无论怎么想,那个客人也不可能这么自相矛盾,前一晚加了钱延长成过夜,隔天就说要退钱。
“不仅这次错了,上次也错了。”孟箐下了结论,“管他,有钱就行。十一原定的客人我退钱给他了,没关系,都一样的。”
——
到底是哪里“都一样”了,错得天差地别,太离谱了。
我躺在宿舍床上,失眠了。第一次见面,他怎么知道我要去X酒店做什么?又怎么会直接拦下我?我想来想去,最不合情理但又勉强能解释通的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的确找了女孩到X酒店,和我一样的,做这种工作的女孩子。但阴差阳错,他在酒店门口拦错了人。
也许他第二天就发现了,不过无所谓,和谁不是做呢?他当然不必在意。
第一次是这样的假设,那么十一这次呢?又拦错人?不对,这次是我错上了他的车。
处处都离谱,我又想不到还有什么更靠谱又合理的解释。可是疑点重重,这种假设丝毫不能让我觉得安心。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我没有打电话给他,也没有主动告诉他我的手机号。他是直接发了银行卡密码给我,连问一句号码多少都没有。
十一假期复课的第一天,我就顶着倦意在教室里睡了一上午。
中午却没忘记到ATM机上,插卡查询了一下他给的那张银行卡,输完密码查询账户余额。
退出卡时,我意识到这里面的钱数,足够我轻轻松松读完大学,学费,生活费,充足到可以把这所大学再上几遍。我想着换手机号码的可行性,把钱取出来,然后换手机号,啊,干脆回去复读一年好了,反正才开学两个多月。
不过也只是想想,我从没想过自己需要获取一个“新生”,除非时光倒流。
说实在的,我甚至没想过有了钱以后,就不继续跟着孟箐做这档子事儿,这仿佛已经成为我的生活方式了,由高二延续到现在的生活方式,危险又肮脏。走在悬崖边上,不可预测什么时候就会摔落下去,掉下去也就死了。我一直在隐隐期待这种状况的发生,染上什么无法治愈的疾病,或者遇到变态,被杀掉。
矛盾的是,我一面怀抱着自毁的希望,另一面又惜命。每隔两月就上医院检查身体,至今为止,除了月经不调以外,还没患上什么重症。健健康康却期望着从他人身上获取死亡。
当孟箐在月中又给我找客人时,我毫不犹豫便应了下来。
然而却接连出现问题,客人临时取消预约,或者是到了酒店却被告知酒店在被临时检查,诸如此类。一直到月底,孟箐越来越慌张,迟钝如我也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如孟箐身边的那些女生和她断断续续不来往了,比如孟箐一周内被辅导员约谈了三四次,最严重的一次她甚至被叫去保卫处谈话。
风言风语在尽是女生的学院里流传得最快,孟箐做事还算挺小心的了。但当我从舍友那听到关于孟箐的传言时,我才发现她的事已经到了全院皆知的地步,起码我可以保证我的舍友并不是好八卦的那类人,连她们都知道了。
“孟箐啊,就是高我们一届的学姐。”
舍友讨论时,我拿着手机正在和孟箐发消息。孟箐回消息速度很慢,大概询问她的人多,也可能是没心情多说,我边等待她的回复边听着舍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话。
“听说的,她好像在当中介。”
“中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是她介绍我们学校的女孩子给外面的男人认识,她抽成的那种中介。”
“我去,那不就是老鸨。”
她们笑作一团,我低头看着手机,还是没有回复。我应该打个电话给她,我这么想着,匆匆推门出去。
其实在学校内,我和孟箐并不熟悉,她热衷于参加各类社团活动,学生会,而我入学这两个月还没把同班同学认全。假如有人提起上一届的学姐,率先想到的都是孟箐,她跟每个人关系看上去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