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之(1 / 2)
“只有这些吗?”我问他。
最后一个晚上,睡前,他要我将这三天的动作都重复一遍给他看,我做完了。跪、爬、趴、蹲、站立、走路姿势等等。“对,只有这些。”他反问我,“不够多吗?”
仅就姿势而言是挺多的了,但,但别的呢……我眨眼望着他,有些忧心和隐约的渴望。
“其他的……”他开口,“现在不必做。”
现在不做?那么是等聚会做吗。我乖巧的点头,表示了解。
“晚安,蕾蕾。”
“晚……”我要说,晚安,主人。
被他的吻堵在嘴巴里,我闭上眼,体会着他柔软的唇瓣和舌头,直直吻到面红,气喘,吻到每一个毛孔都向外散发着湿漉漉的细线,包裹彼此。我以为他会继续下去,我感受到他抵着我身体的坚硬,火热。情动的气息没有散去,他面色带着点红,可他停了下来,戛然而止。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矛盾,我忍下了追逐过去亲吻他的念头,他因欲望和克制而矛盾吗?更深层的东西我读不懂。
什么是“克制”,是“不愿”还是“不能”,如果是“不愿”,他完全不必矛盾。毕竟因为要教导我忍受、克制,而不愿现在做,这是调教的手段和目的,有什么可矛盾的呢。
“不能”?我失笑,他当然可以,只要他愿意。
三天的时间多数是在矫正姿势中度过的,期间,我对他几乎没有“性”意义上的接触,他对我只是“奖赏”。在第三天时,我已经将舔舐他手掌这一动作都做得无比情欲了。我想我是做到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触碰”的规矩,当然他从未“允许”,我亦再也没有“逾越”。早上要回学校前,他的公寓内来了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朋友将采血针刺进我的手臂内侧。
“抽血。”他简单的解释道,“聚会需要。”
是参与者都要检测一下有没有疾病?不过十来天能检测出什么呢。给我抽血的是个文气的小个子男人,年龄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多岁,和他好像很是熟稔。
他坐在我身边,卷起了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以上,露出手臂。我扔掉止血棉棒,偶然看见他的手肘,往上,手臂部位大面积的疤痕。便不自觉将手也抚上了自己的手臂,这些皱在一块儿的痕迹,愈合以后好像都长得差不多。我分辨不出他的疤痕从何而来,但这样的覆盖面,除了我这样的烫伤,大概只有烧伤了。
他放下袖子时,许是看见我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开口说了话。“七八岁,家里遭过一次火灾。”他说,“别在意。”
我没回话,他在我面前赤裸身体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总穿着端正,每时每刻好像都要仔仔细细包裹住他自己。
十一那几天,为数不多的几次赤裸,他脱掉衣服前总会让我闭眼,然后关灯。我回忆起黑暗中伸着手臂抱他,双手抚摸上他的背后,他会有些不自然的僵直。我是有触摸到不规则凸起的皮肤,但相互交融时,谁会去探究那种不太平整的触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有些在意,又有些难过。
我在被他送回学校的路上,心情有些复杂,可能带着点愉悦,因为这三天似乎不只是矫正了“游戏”姿势,顺带着还修正了自我“认知”;同时又低落,我不了解他,没有任何游戏规定游戏双方必须了解对方,但相较于他对我的熟悉程度而言,我对他一无所知。
“如果有别人在场,我该叫你什么。”我假装漫不经心的问他,其实这种机会并不多,但万一有呢。我倒是可以唤他一声主人,他呢,我猜是百分百的不同意。
“直接叫名字好像不太礼貌诶。”我心虚的补了一句,兀自纠结要不要重新问他的名字。
“不会不礼貌。”他说着,“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我干笑了两声,我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是不要了,你比我大,尊老……”我闭了嘴,他也不老,“你看上去比我大几岁吧?我叫你哥好了。”
他却猛然加快了车速,我心惊肉跳的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道旁树,还好今天没遇上什么返校高潮,这条路上没几辆车。
“嗯,叫吧。”他点头,同意了这个平时可能用得上的称呼。
车速也慢慢缓了下来,渐趋平稳,我这才松开了死抓着安全带的手,
我提到了什么吗?他干嘛突然开这么快。
“好吧,其实我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了。”我主动承认错误,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看他。
“林越之。”他说,“跟养父姓。”
养父——我一时不知该回他什么,张了张嘴,啊了一声,无意义的单音节词。
“我上高中前也没见过父亲。”我琢磨了一下,说道,“见了以后觉得还不如没有他。”
“所以,亲生父亲在不在,也不见得有什么差别。”
我小心说着,偷偷看他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这样说合适不合适,但就是想传达点什么给他,我从那句“养父”里无端听出孤独感,没准是我多心了,但好在他露出了笑容。“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