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表演(2 / 3)
是什么新奇的玩法呢?我压下好奇,继续看着舞台。
丰满的女人拉了拉铁链,随着追光灯一步三摇的走到舞台中央,那对男女跟在她身后爬到高脚凳边。她停下脚步后,男人便爬上前去,低头亲吻了她的鞋面,短发女生却转头看向舞台下方,方向大约是在我们座位的右边,我也随着她往那儿看了看,看不到什么,烛光本就昏暗,在舞台灯光的对比之下则更加暗,她从灯光内往外看,大概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烛火,座椅里面人的轮廓都未必能看清。
舞台距离座位不远,男人此时在高脚凳旁跪直了身体,链接他项圈上的铁链已被取下。短发女生还是以爬姿僵硬的停在舞台上,那女人抬了抬脚,女生有一个往后退缩的动作。
我皱眉,感觉舞台上的“演绎”有点怪怪的,她不像那个男人跟他的主人有默契度,更像是被突然加进来的第三人。舞台上三人,只有她没有戴面具,我相信不只是我,观看舞台的每个人都会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露了脸的她身上。
很年轻的女孩子,清瘦,细长的胳膊和腿,她要是站起来会比看过去165公分左右,握着铁链的女人要高一些。单眼皮,眼睛却不小,圆圆的鼻头,咬着下嘴唇。
“她的神情很像你。”
“我很确定我没有在你面前露出过这种表情。”我回嘴,这种屈辱又认命的表情。
“梦里。”他开玩笑似的答我。
舞台上的女生被她的“临时”主人揪着头发抬起脸,落下两耳光,声音响亮,她的脸霎时就红了,眼眶也蓄上了泪。然后她趴低身体,低头,亲了女人的鞋面,脚背,脚踝。
我别过头,有点不忍看下去。或许这只是一种形式,我安慰自己,比如有些人就喜欢被强制性的做些什么,哪怕这种强迫是她们内心所渴望的,也要表现出受人凌辱的模样。
我低头玩了一会儿手指,蹭到他脸边,喃喃和他说我不想看表演了。
他不理我,我只好憋着气又抬头看向舞台。
此时舞台上的女人坐在高脚凳上,双腿屈膝,脱了鞋踩在另一张高脚凳上。男人身体贴着高脚凳的凳腿,跪于两张高脚凳之间,只要稍微抬头,就会触碰到她的私处。短发女生则以同样的姿势跪在另一张高脚凳下。
黑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但坐我们旁边那对肯定没有在看,从一开始的喘息到现在发展成呻吟。坐于高脚凳上的女人按着跪在她身下的男人,引他向深处,那男人熟练的吻着,嘴唇将丁字裤及其包裹的幽深一同含入,舌头上下拨弄。短发女生则挺直了身体,双手捧起女人的双脚,含进脚趾,动作仍带着些不情愿似的僵硬。她跪着,下身不自然的扭动,她侧身对着我们这面,我看不太清晰她的异常源自于哪儿,我大概错过了什么,那女人应该是放了跳蛋或者震动棒在她的身体里。
她闭着眼含着女人的脚趾,伸出舌头在脚底上一下一下舔着,不知是刻意而为还是如何,她舔脚的动作慢,情欲意味却无端重了起来。男人的喘息声被场内间断的呻吟声掩盖了不少,但他很动情,头在他主人的两腿之间摇晃。
“舔脚……”我问林越之,“你喜欢吗?”
他看我,然后又摇头。我气闷,脸埋进了他胸口,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有点异常。
“当你的奴真轻松。”我哼哼了两句,又抬头,舔了舔他的下巴,“所以又是只有我什么都不用做吗?”
他这回勾了嘴角,摸着我的脑袋,声音从他的胸膛里传出。
“以前,他们会在我进门,俯下身体亲吻我的皮鞋以示迎接。”他说,“介于你并不是我真正的Sub,类似问题不用再问了。”
我想到那份我签字画押了的契约,过了今晚就什么来着,对,相忘于江湖。可他也答应了我一件事,答案以及代价。看来他不需要我,不需要我用一个不专业不称职的奴隶身份呆在他身边,那还能是什么?嗯,买卖关系?
我真想问他,他既然曾经有接触过这个游戏,那时还脸红什么?估计是我用词过于直白?什么母狗啊,性奴啊挂在嘴边,他还不照样做过这些事,可能也没有?嘁,没什么差别,我纠结万分,却又想不出结症所在,只好暗自腹诽。
我看向舞台,就像上面这三人,他们所做的和之前我所知道的那些性奴啊,母狗啊,调教啊并没任何差别。三人换了位置和姿势,男人躺在地上,那女人坐在他脸上,但微微抬着屁股,短发女生趴伏在女人身后,舔着她的肛门。平躺的男人应该很兴奋,但他的阴茎上锁着环,估计会有点痛苦。女生的动作较之刚才流畅了很多,我稍稍安心,果然是表演吧。
时间将近结束,那女人从男人脸上起来,打开了锁着他的器具,那儿几乎立刻就硬挺了起来,甚至在抖动,可他在忍耐。短发女生有些失神的坐在舞台上,直到她被男人翻了个身才扭着胳膊挣扎。
男人进入她身体时,她啜泣着推搡着对方,好像……强奸?我摇了摇头,这里怎么可能出现强奸,最多是演出来的“强奸”。最后以他射精射在短发女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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