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2 / 3)
蕾蕾不吃。”
你怔了,放进她的碗里,她喜笑颜开,又带着点怯弱看你,像是需要你的同意。
“蕾蕾吃。”你的声音温柔,连你事后都觉得太过温柔。
每个周末,你从最初的试探到刻意接近她们母女,再到现在,周五过后期许着周末的到来。你驱车前去A市下属的县市,路线烂熟于心。
准备怎么做?你反常的没有准备计划,却享受起这种天伦之乐,假装这个孩子是你的。
你偶然看见她夹着腿在床上抽动身体,她告诉你这是游戏,捏着你的手掌要你陪她玩游戏。
你僵立在床边,理智告诉你,这是孩童偶发的无意识性行为,你该让她忘却,或者干脆恶狠狠训斥她。可你,你目光里有闪烁而过的恨意和厌恶,那个女人能生出怎样的孩子?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又是怎样的人?你早该知道,推算她的年龄,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是那次“轮奸”留下的余孽。
你在床上坐下,将她抱上膝头,她无知且弱小,她信任你,她将整个身体都埋进你的怀里。你从床上递给她,她最爱的玩偶。
“蕾蕾,表演给叔叔看好不好?”你诱哄着她,“以后叔叔陪你玩‘游戏’。”
她将玩偶扔掉,你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女孩瑟缩了,不敢回看你。你无端恼火,此后几个月都以工作忙为借口,推却了她母亲邀请你去她家的盛情。
然而,你却在路上开足了马力,撂下确确实实的会议,从A市赶完她家,你听见她在电话里低声哭泣,抑制着她的抽搐的声音,告诉你,她妈妈要杀了她。
她声音惊慌失措,无辜,恐惧,放弃。你听出她太多的情绪。
要是她妈妈再疯一点,她不及时打电话给你。你握紧方向盘,她会放弃,就像放弃近在眼前的肉块,她会任由那个女人拿去她的生命。你喘着气敲开她家的门,她满面泪水为你开门,她的母亲瘫倒在浴室门口,手上握着刀。
你拿走那把利刀,刀刃划伤了你的手指,疼,你扯了一张纸巾擦掉血珠,手按在跳动速度过快的心脏上,不如由你来,掠夺。
她的身体,你时常在与她见面后,躺在床上一夜难以入眠,你对她上下其手,从胸口到大腿,温热的体温,她会发抖,会胆怯。
“蕾蕾,你也不想妈妈看到吧?”你说。
只要提到她妈妈,她会瞬间变得镇定,顺从,听话。你翻了个身,身边的空位空出多年,长到你也忘记时间,要是搂着她睡,应该能一夜好眠。
可你无法闭上双眼,闭上就看见她年幼的模样。你咽下不忍,畸形的“报复”,你一厢情愿的“报复”,你无法面对的,渴望。
她考上了A中的分数,你像自己得到了录取书一样,着手为她托关系,她聪慧,值得上最好的中学和最好的班级。她倔强,你当然看出她不愿意和你一起生活。
她惧怕你,你也不准备纠正她对你的印象,已经无法纠正。
你让她跪下,让她服从你订的规矩,挥下皮带在她身上,你看着她一点点改变成你预想中的模样。
她怕你,你不想她只怕你却毫无依恋,你要她的“父亲”默契地配合着你,你看到她对父亲的厌恶,那些厌恶按你计划的那样,通通压迫着她,令她转而,不得不投向你。
这是可耻的手段,你将她的肉体交付于他人,却换回你所需要的情感依赖。
她被烟呛到会咳嗽,然后紧张地看你的反应,你要是严厉些,该给她一耳光。你却掐灭了烟,让站着的她转了个身,弯腰握住自己的脚腕,你操了她,不知第几次,没有次数,你从背后握着她的腰肢,一下又一下顶进她的阴道。
你开始戒烟,这很困难,你在办公室打着哈欠,习惯性的找烟,旋即哑然失笑,何苦为难自己。
你从未想过她会怀孕,那是计划中的一个环节,让她真正的父亲再次成为强奸犯。你大可不必这么做,那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本就会在社会底层挣扎余生,可你做了。
以检查结果推算时间,她肚子里的孩子百分百是你的。你心情复杂,让她给你生孩子?
你想到那天对她说过的话,你闭上眼,推门走进家里。
“母狗生的孩子还能是什么呢?”
她被你调教得太好,这是你的错,你失望的晾了她几天。但你没想到,她被你调教得如此成功,她学会用身体换取物件,像你刻意营造出的氛围,要她以处女之身换取上学的权利,那么她便有一万个理由用她认为已经不再珍贵的身体取悦班主任,只为了她的男同学不受处分。你知晓了事情始末,身心俱疲。这是一个错误的开端,你无法收场,你转而逃避,联系了B市的分公司,你要调职。
你毁了她,这是你无法再次踏进A市的唯一原因。你无法面对你自己,你是她的阴影和黑暗,你从零散的资料里获取她的近况。她回家了,她上了某个末流高中,那个女人终于因丧失希望而跳楼自杀,她开始售卖自己,你握紧那张纸。
“我放下了。”你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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