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三场合(4 / 5)
烨手握六十万精兵,只要他一声号令,就算是那金龙宝座也得易主。
但……
越是坐大,萧烨也越不愿回京了啊。
“你带话给他,若他不回来,某个在地牢里边的小东西,可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去呢。”
“喏!”擦了擦冷汗,总管太监赶忙起身,半是逃离地踏出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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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漂浮,络纱曼妙。
被总管太监一路引领,萧烨推开房门,见着如此布置,微微蹙眉。
“皇后娘娘此举何意?”
“将军进去一探便知。”不多言,总管太监后退离去带上了房门。
既然应了,断没有退缩之意。
萧烨只得耐着性子,挥开纱帐走了进去。
本以为是卞玲玩的花样,没成想却在寝殿尽头,见到了一白玉般的人儿。
一袭白衣半遮半掩,琉璃色的瞳眸若晶石玉润却失了神采,十指绵软无力隐隐有伤痕,黄金铸造的纤细锁链束缚皓腕,锁链下便是莹白如玉的肌肤,三千墨发铺散,美得不似凡尘中人……
美人的唇角泛着点点血迹,待他走进细看,透明的白衣之下,亦有不少伤痕,青紫交错。
虽然心中有了答案,但萧烨还是伸出手抬起美人下巴,细看。
“萧烨。”美人正是浔,他望着萧烨,唤出了对方的名儿。
不再是多年前的萧哥哥,而是同其他人一般,唤了萧烨。
“淮王不要你了?”这些年虽然多在边关,但京城中的大小事尤其是这人的消息,他近乎自虐一般,一字不落了然于胸。
这人集淮王三千宠爱于一身。
但凡有人相戏,淮王报之千倍万倍。
如今,这人浑身伤痕地躺在他面前。
这算是被抛弃了?
“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无情最是帝王家。”松开手,萧烨任由浔瘫软在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甜腻的味道。
萧烨早已不是当年拘泥守礼的迂腐学子,伸出手,轻抚过对方脸颊,单单是这么一个触碰,浔便觉着身上的火焰更是旺盛,不由自主地贴近,索求更多。
“好舒服……”浔呢喃,丝毫没有掩饰。
闻言,萧烨撤回手,目光中的欣喜已然变作失望。
这些年,他想得最多的,居然就是这么一个爱慕虚荣寡廉鲜耻的戏子……
真是可笑。
但就是如此荒诞。
哪怕失望、哪怕知晓不值当……
他仍旧放不下。
如今这人玉体横陈,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
他知道是局,但他还是步入其中。
浔,是他生命里的劫。
卞玲一清二楚。
“你不需要举荐信,”肉体在战栗,说话也有些飘忽,但浔仍旧坚持,“为什么不早说?我也好早点去做自己的事情。”
“举荐信?”萧烨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武举,你需要举荐信。”药物作用,使得浔话语断续飘忽,“淮王要戏曲,我要举荐信。”
“你是为了举荐信才……”萧烨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摇了摇头,“信早就写好了,不论我有没有唱。武举那天信没用我就走了,淮王追我回去……淮王懂戏,他说陪我唱一辈子,我是自愿留下来的。”
抬眸,望进对方满是惊疑不置信的双眸,浔的目光澄澈依旧,却因能量不足的缘故,说话断断续续很是微弱,“你曾说过,男儿当忠君报国孝父母,我没有父母,我的国也不在这儿……阿牧身边一直都是我,我也答应了待在他身边,一辈子。你说的,不一定都对,所以我自己选了。”
说话间,浔望向萧烨身后,萧烨随之回头。
赤红着双眸,赵牧单手扼着卞玲的脖颈,轻轻一掷,将人抛至萧烨脚边,“让你久等了。”
“你这次没杀人。”说着,浔露出欣慰的笑意。
随后,他看了看萧烨,不多言,又将视线投注回了赵牧身上,“赵戈是你的父王,他现在年纪大了,总是被关在暗处不好。”跟残疾土着走之前,浔曾扫描过整个淮王府,找到了之前那个土着,只不过对方现在的状态称不上好。
至于那些奴仆侍婢,不是见不到,而是不让见,都被赵牧集中到了地下,除非召唤不得出入。
抬起手看着软趴趴的手指,笑得无奈,“我恐怕要食言了,一辈子还是太长,为了待在你身边,我什么也没做,回去了,会被骂罢……”
“你这是又要走了么?”赵牧再也维持不住往常轻狂恣意的笑,忽然委屈得像个孩子,“父亲……我很想你。”
愣怔,而后释怀。
原来不只是他一个人在演戏么……
浔柔声道:
“我也会想你。”
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这些年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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