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天生媚骨(坐上邪神的腿主动手淫迫不及待地吃掉肉棒)(1 / 2)
银针扎入的地方在尾闾穴稍靠前的位置,这里曾是某个已经几乎消弭在人世的妖兽族群们的尾巴生长的地方,也是它们的淫骨最脆弱的地区域。它们生性放荡却薄情寡义,专以男人的阳精与女人的花蜜汁为食,且擅长极强的媚术。其族群虽古老悠远,但因为天性所致,所以难以长期生存繁衍,据闻最后一位纯正血统的后裔便是已逝的齐国棠姜夫人。
司寅动作粗暴地扯开长津的常服,将薄如蝉翼的里衣剥开,露出一具白玉般莹润的胴体。他手中碾动着银针的尾部,眼下仔细观察着长津后脊骨上的黑红色禁咒。
果然,在针体几近连根没入骨节中后,模样嶙峋似爪牙的象形文字突然不甘心地扭动了一下,像是一条苏醒的冻蛇,尝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后仍蛰伏于雪沼中,幅度微小却兴奋地摆动着。
司寅无声地动了动唇,在哑咒的控制下,口中的咒语依旧发挥出了灵力的效益。
针体所散发的血光愈发艳丽起来,宛如一滴剔透的赤色珠石,嵌在狩师的椎骨中,在白腻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惑人。
长津此刻已是满头的汗,双眼都噙满了滚热的泪水,他神志不清地摇着脑袋,神色迷蒙地喘息着,涎水挂满了下巴却不自知,他喃喃自语着:“……奇怪!感觉好奇怪……我……嗯嗯,我的内脏要烧起来了……”
长津体内的血液流速已经超过了平日的两倍,白皙的肌肤都被烫得发粉,每一条血管中的咒语与灵力都极速流向他的大脑、内脏与四肢。身体机能的轰然加速运作令他几乎失去了自我意识,太阳穴每突突跳动一下,都令他产生一种即将呕出心肺的恐惧感。
他将身体紧贴在地砖上,试图汲取其中的一丝凉意,可不到一会儿,地砖的温度就变得同他一样高了。
长津忽略股间仍被刺入的银针,连酸胀的疼痛都没有心思顾及了,他突然起身扑进司寅的臂弯中,脸颊贴在男人的胸口,热烫的嘴唇想也没想就将那枚柔软微冷的乳头含入口中。
他手脚并用地绞紧司寅赤裸的上身,嘴里嗫喏着:“刚才还觉得你好烫……现在看来,温度却正好……真好……”低喃之际,他的牙齿无不意外地磨蹭着男人的乳尖,炙热的软舌也卷着鼓胀的胸肌与乳晕不停吮吸着。
司寅的双眼爆出密密麻麻的红血丝来,他正咬牙切齿地抽气着。他只要将视线下移,便能看见面色绯红,睫毛低垂的美人正撅着两片唇,啃自己的奶子。
这画面着实具有冲击力,让司寅的脑子极速充血,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而长津的力气也变得比平时大了许多,稳稳地挂在他的身上,任他怎么拉扯他的手脚都纹丝不动。见自己动手的地方已经出现了刺眼的指痕,司寅也不忍继续拨弄他,只好忍着胸口传来的异样酥麻感,低低地喘息着。
可若是等会儿小狩师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强势霸道地推倒自己时,想必会更有意思吧。司寅一想到这个画面,就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胸膛发出阵阵震颤。
而这股震颤,令长津的额骨感到不太舒服。他不耐烦地蹭了一下脑袋,张口就咬在了嘴下的乳头上,把那枚红肿的乳尖摩擦在齿间慢慢折磨。
“嘶——”司寅痛得倒吸一口气,若不是能看到自己的东西还在,还以为真被这不知轻重的小坏蛋咬掉了。
长津闻声抬起头来,湿润的黑眼珠扑闪了几下,像是一种弱幼的兽类,可其中流转的光芒却灵动宛转。他满不在乎地说道:“疼吗?疼就对了!你就总是这样欺负我的。你这个混蛋色鬼,看我不咬死你!”
说完,他就张开嘴来,仰头咬在司寅的喉结上,衔着那枚精致的软骨,用舌尖不断舔舐着,把男人的脖颈上标记满了自己的齿印。他狠狠亲吻着司寅的唇舌,就像是他白日宣淫里,那些难以向他人忏悔的罪恶幻想中一样,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欲念,缠着男人的舌头,从口腔的摩擦中得到战栗的快感。
可他却忘记了,二人津液互相交换时,他已经自动为司寅解除了哑咒!
邪神温柔地爱抚着狩师贪婪的软舌,他握住对方的后颈,指尖轻轻扣了一下某节写着禁咒的椎骨,长津的身体就顿时瘫软了下去。
司寅抬起小臂撑起长津的腰身,鼻尖蹭了蹭少年汗湿的额头,用蛊惑的语气说道:“宝贝,看你这么想咬我,我倒是可以让你尽情咬下去呢。比如说……这里。”说着,他握住长津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胯下,鼓励他用手半握住那根粗大滚烫的阳具,他自己则不断磨蹭着对方柔软的掌心以得到舒缓。
长津一反常态地没有拒绝他的动作,而是蹙起眉来,顺从地握住了男人的性器。他的手指堪为熟练地轻拢慢捻着圆润红润的龟头,把司寅激得喉管里发出一阵沉重的“咕咚”吞咽声。
此刻,邪神的目下哪还有什么琉璃片瓦般璀璨的橘黄色,只剩下一片欲望与情绪均被烧焦后的红褐色,犹如密集的红线,纠缠在他金色的眼珠上,恍若一道道不可言喻的渗血密咒。
长津的指尖逐渐深入,钻到粗长的肉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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