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3p,美人受难,喜欢先生射进小狗的子宫里,痴心美人剪断长发,被扫地出门(2 / 2)
的脚趾架上肩头,入得深了,时梦皱眉抽气,十指重重抓傅宣的背。过了会他突然问一句:“傅祁会去哪儿?”
“他能去哪,是去找其他听话的情人了呗。”傅宣说,“他那样的人,外面想攀他的人数不胜数。”
时梦看着傅宣:“你不也一样,想玩的话谁能不被你玩到手?”
他从前一直是个知冷知热的人,知道床上只需说些哄男人的乖甜话,方才的言辞已经失了分寸。他们连炮友都不算,是免费妓女和恩客的露水情缘,于是时梦不期望得到答案,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一条悬在岸上,需要交欢才能活的鱼。
傅宣眼底闪过一丝不愉,也埋头动作,不再言语。
……
那晚暴雨持续一夜,梧桐树叶被打落大半,第二天温度骤降,傅家保姆熬了姜汤,提醒大家不要感冒了。
幸好有这场雨,让时梦的高烧有了借口。管家替他向学校请假,说是淋雨受了寒。
微烫的水流滑过锁骨,绕过隆起的双乳后汇成一股向下,流进双腿间微肿起的花谷。
时梦腿心发痛,大腿皮肉上覆着红白痕迹。走起路来尚且一瘸一拐,此刻靠在浴室墙上,让水寸寸抚过疲惫一夜的神经。
说来奇怪,他今早醒来时竟然还在傅家,床褥脏污,衣衫狼藉遍地,傅家兄弟都出门了。
时梦狼狈套上衣服离开傅祁房间,走廊上管家看他一眼,看穿他熟浪放浪的模样,竟然未置一词。
什么时候赶他走呢?时梦把湿润滴水的长发撩向脑后,揉搓胸前干涸的精斑,他想,或许是管家心善,让他洗干净了再打包滚走。
热气熏蒸,纵欲后的苍白皮肤沁出粉色,烟霞一样好看。时梦自让水继续留着,岔开双腿,指节慢吞吞、却又自然地探入花谷。
撑开一夜的女唇未完全闭合,鼓胀胀的深粉色,时梦咬唇忍着羞意拨开花瓣,里面肿的更甚,只能容下一根手指。
他难受地哼,最长的指节又勾又顶许久,才把留了一夜的精水导出来。
浓白的斑点顺着大腿蜿蜒,昨晚荒唐重新爬满时梦脑海。
待会也许要去买一盒避孕药,而现在,时梦眼神落在不远处的置物架上,那里有一把剪刀。
傅宣进入时梦房间,就听到浴室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
“你——”径自推开浴室门,傅宣要说的话却在嘴边咽下。
“怎么了。”时梦转头看他。
傅宣愣了神。只见时梦的长发剩下齐肩长度,懒散地粘在颈边,发丝密而微卷。
傅宣从来都是挑剔的人,他生得极美,家世首屈一指,自小过着呼风唤雨的日子。旁人落在他眼里,就算是人群中拔尖的也能被挑出几百个毛病。偏偏到时梦这里,他除了一开始嫌弃时梦身份,后面再未对其生出厌恶。
罕见的双性体质,熟艳的两套器官,像开在同一朵花上的白天和黑夜。怪诞浓烈的美,几近破碎。
傅宣的视线在浴室逡巡片刻,落在地板上。那里落了把剪刀,昭示刚才发生过什么。
时梦拢了拢浴袍:“长发难打理,我就剪了。”
看着傅宣狐疑的眼神,他索性又说:“我以后也会穿男生衣服。”
“我和你不一样,傅宣。你留长发穿裙子,那是你的爱好,你活的随心所欲,恣意快活。但我不是。”时梦推开傅宣,走出去翻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先生不喜欢我身上的女性器官,因此厌恶我,不碰我前面。”
“所以,你之前的样子是为了取悦哥哥。”
“嗯,但傅祁的心意很难改变,在认为我是男孩子时他还对我有点兴趣,知道秘密后……他只把我当作猎奇玩具。”
很多话被轻巧说出来,只有时梦知道撕开多少层遮掩用的疤痕,才让真话吐露。
昨晚事后,他自是不必在傅家待下去了。甚至傅祁还让不让他活命都是未知数。时梦清楚,傅祁心里划了条底线,他能容许自己小狗一样毫无存在感地活在傅家宅里,但不能攀上傅宣。
时梦这样的人,傅家沾了不吉利,嫌脏。
时梦的东西很少,一只小行李箱都塞不满,他形容狼狈,提着箱子,逃也似得要夺门而出。
傅宣拉住他,说:“再做一次。”
“你疯了,”时梦的汗顺着鬓角下流,警告道,“我的房里到处安了摄像头。”
“你还在乎这些吗,我哥能看到最好。”
时梦感到面皮热烫,像浑身发了场高烧,鬼使神差地,他被妖邪勾了神魂:“最后一次。”
傅宣拉过他,抵在衣柜里,乱蓬蓬的衣服浸着霉味和潮气,傅宣咬牙说:“只是在傅家的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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