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也想尿怎么办?(重口慎入)(1 / 2)
莫杭州没有力气,躺在那又休息了一会儿才起来,他先是漱了漱口,然后把头埋进舒哲胯间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迅速地解开舒哲腰带,双手捧住圣物,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此刻的莫杭州像是一个真正的瘾君子,而口中的圣物就是能够缓解他发病的良药,他的头部快速上下移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好受一些。
片刻后,他吐出口中的肉棒,右手换过来继续上下撸动,左手捧起两颗蛋蛋,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又吸入嘴里。
莫杭州手口并用,上下都照顾得十分仔细,舒哲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
莫杭州抬起头,身后好像有尾巴在摇,舒哲笑笑,一把拽起莫杭州,把他拉到花洒处。舒哲解开还在莫杭州身上的领带,将莫杭州双手绑在一起,使劲儿绕了几圈,然后绑到挂花洒的架子上。
架子并不高,莫杭州两只胳膊还是弯曲在那里,他主动将手臂打开,紧贴在镜子上。
舒哲的动作很粗鲁,他抬起莫杭州双腿,肉棒直接刺了进去。
莫杭州整个背靠在镜子上使不上力,他双腿紧紧夹住舒哲的腰,后穴卖力的吞吐。主人进来的时候放松迎接,离开的时候收紧挽留,像是有生命一样。
莫杭州淫荡的仿佛真的是出来卖的一样,叫床声更是此起彼伏:“啊,主人,好棒,主人好大,要操死贱狗了。”
舒哲两只手掐着莫杭州大腿,肉棒抽出一半就又狠命的插进去,浴室中不断充斥的啪啪声。
“出去这么多天是学习了吗,我看你是去学怎么叫床了吧,贱货,自己说你贱不贱?”舒哲伸手啪啪两下,莫杭州的屁股顿时呈现出粉红色。
“我贱我贱,我就是一条贱狗,天天张开大腿让您操,您操的越狠我越开心。”
舒哲俯下身,隔着衬衫咬住莫杭州胸前的突起,莫杭州顿时身体向上仰,头高高昂起,露出美好的颈部,他像是无法呼吸的重症病人,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向前凑,好像渴望更多的粗暴对待。
“啊,主人,求求您,操死我吧,啊!”
舒哲身下动作不停,牙齿也不断磨着口中的小樱桃,双手来到莫杭州的臀部,一手拖着,另一只手使劲拍打。
三处同时被造访,使得莫杭州身体快感达到最高峰,他如同大海中的帆船,身体根本不听自己使唤,摆船人让他往左就往左,让他往右就往右。双腿之间夹住的是他唯一的支撑,他死死夹住不放,似乎没有了它,他就要沉没在大海中。
莫杭州大脑不受控制,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啊,主人,主人,我要死了,要被您操死了,求求您,啊……”
舒哲松开嘴里可怜的小东西,莫杭州的乳头已经被他咬得渗出血,他像是可怜小东西受到的痛苦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又进行下一次的折磨。
当舒哲终于对莫杭州的乳头失去兴趣时,莫杭州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眼角也有泪光,莫杭州已经被操的哭了出来。
“主人,嗯,主人......”莫杭州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哽咽中喃喃着只知道叫着主人。他像是没有意识的充气娃娃,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舒哲最喜欢看他的小狗被操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时候,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释放,自己的能力得到验证,更是心理上的满足。看着人前温柔的学长,学妹们口中的白马王子在自己身下不知羞耻地张开腿,哭着哀求自己操他,他的所有都由自己做主,他的身体臣服,思想也由自己掌控,那种随自己操纵的感觉远远胜于活塞运动带来的快感。
舒哲冷冷地看着莫杭州,明明莫杭州比舒哲的位置要高一点,但是却卑微的连头都不敢抬起。
舒哲拔出肉棒,把莫杭州双手解开,领带重新系到他的脖子上,扒掉湿透的衬衫。莫杭州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系着领带,舒哲拽着领带向外走,顺手拿起自己的袜子塞进莫杭州的口中。
莫杭州最迷恋舒哲的就是他那双脚,只要看一眼就想跪舔,更别提将袜子塞他嘴里对他来说是多大的刺激了,他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刚刚一直软趴趴的下体,竟然还有要站起来的趋势。
舒哲拉着莫杭州来到窗边,大手一挥拉开窗帘,阳光毫无阻碍的直射进来,昏暗的室内顿时变得明亮。
窗户下面是一个半米来高的台子,舒哲拉过莫杭州,把他抱上台子,拍拍他的屁股:“跪好。”
莫杭州跪起来,双手抵住玻璃,屁股尽可能高地翘起。
舒哲却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靠近莫杭州的耳朵,声音低沉:“刚刚为什么要拉窗帘,嗯?”
莫杭州没办法说话,只能摇摇头。
舒哲惩罚性的捏起莫杭州被折磨得肿起的乳头,莫杭州闷哼了一声。
“因为你知道对面是什么对不对?
“怎么,害怕自己发骚的样子被学弟学妹们看到吗?
“明明贱的像条狗一样,在别人面前却又装的人模人样,看大家崇拜的看着你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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