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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床上的父亲是霸道而性感的,他发疯似的啃咬我的脖颈与肩头,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他在用他的粗暴否定这个不断诱惑他的我,这个毫不乖巧,充满欲望的我!
断续的呻吟在这个不平静的夜里被黑暗和雷声掩藏,我和父亲所犯下的罪孽也只有这场暴雨知晓。
伴随着父亲低沉的一声喘息,一股股精液射进我的体内,微热而又奇异的感觉竟使我细弱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父亲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精液随之流淌而出,眼见其中掺杂的血色,父亲顿时慌了神。
“凡……凡儿,是不是很疼?”他匆忙抱我进了浴室,我俩此刻皆赤身裸体,肌肤紧紧相贴。父亲让赤脚的我站在他脚背上,我搂着他的腰,尽情窝在他的怀里偷笑,看他忙乱地为我调试热水。
浴缸里水温略低却又不凉,父亲说那里疼,怕烫。我再次享受到父亲的体贴,忍不住想要撒娇。
“我要你搂着我洗。”我的手指略带挑逗地摩擦着父亲的腰侧,他抓住我作乱的手叹了口气,抬脚进浴缸搂住了我。浴缸里的水不堪拥挤,哗啦而出,像极了我内心满溢的欢喜。
我仰头靠在父亲的肩上,任由他小心翼翼地为我清洗那里。
“还好吗?”听见父亲关切的询问,我却起了使坏的心思。
“爸,是你操了我!”我的嘴唇离父亲的耳朵距离极近,略带湿气的呼吸抚在他的耳垂上,欺负他的字眼却一字不落地砸进他的耳朵里。
父亲手指一顿,竟与我说着对不起,我不想听。瞧着他泛红的耳朵,我心里想着:原来耳朵是父亲的敏感带。
洗完澡父亲把我抱回了我的卧室,抛下一句“等我一会儿”走了出去。我愉快地摸着他留在我身上的齿印,期盼着他回来搂我入睡。
等我见他拿着一管用了三分之一的药膏回来,我霎时怒火中烧。他掀开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掰开我的双腿,我一脚蹬开他正在拧药膏盖子的手。
“我不要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想来父亲这一系列温柔娴熟的善后手段定是在那个女人身上得来,先前因他细致照顾而生的欢喜在此刻消失殆尽。
父亲不发一语地将药膏扔进垃圾桶,给我掖好被子后走了。他居然就这样走了!我抓起床头的水杯砸向那即将关上的门,玻璃碎裂,父亲的背影也消失在紧闭的门后。
06
父亲又回来了,拿着工具将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清扫干净,又重新接了水来。
“药膏明天去买新的好不好?先吃点消炎药吧。”
我没有因父亲的行为和话语感到温情,那一瞬间我想到的不过是“父亲似乎对我十分宠溺,宠溺到我甚至可以再坏一点”。
但是今夜我没有继续使坏,父亲的表情实在好不到哪儿去,我也不想逼太急,暂且就放过他吧。
新的药膏买回来了。我像是诱人侵犯的荡妇,双腿大张着分别搭在父亲盘起的腿上,手肘和小臂支撑在床上,微微低头看着父亲为我擦药。
父亲是那种关着灯做爱的传统老男人,恐怕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别人的性器官。他的耳朵早已红透,双性的下体给他带来了极富刺激性的视觉体验。他一声不吭地垂头擦药,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是偏头瞧见他两腿间撑起的帐篷,我还真当他毫无感觉。闷骚!
眼见父亲擦完了药,我顺势勾腿盘住他的腰,撑起身搂住他的脖子。父亲的身体霎时僵硬了,双手就那么悬空着举在我的大腿上方。
“爸,你硬了!”说罢我便舔上他的耳垂,那抹红色无时无刻不在诱惑我品尝。
“凡儿,我们不能再……”
我没让父亲说完接下来的话,我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四处点火,勾缠上那条无动于衷的舌。我的生涩技术没能坚持太久,幸而父亲段位也不高的样子,竟被我这般的初级选手吻得忘了呼吸。他大口地吸着气,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的腰。
我不给他冷静的时间,解开他的裤链伸手握住了他不同于我的粗大,学着昨夜他为我疏解时的手法动作起来。那东西的热度直顺着手指烫到了我的心里。
“嗯……凡儿,放手!”
我才不要听他假意推脱,“舒服吗?爸!舒服吧?你昨晚就这样,弄得我好舒服!”我刻意贴着他的耳根,说完又顺势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爸,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操我!”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骤然使力,明日腰侧定要青了。过了一会儿腰上的力才松开,父亲抱住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我的凡儿怎么能任由别人做这种事。”
是了,高考结束那日父亲还曾欣慰的对我说:“凡儿毕业了,可以找女朋友了!”想来他定是幻象过我与一名女子共进婚姻殿堂的场景,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允许我娶妻。现在他知道了,但我在他心中仍然是他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儿子,是他神殿里供奉的神明,不容任何人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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