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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果不其然在轻声啜泣,我打开免提,任由父亲断断续续地抽泣和说“对不起”。我双手熟练地安抚着自己燥热的身体,初次听到父亲的哭声让我的性器直直挺立,下面也湿的一塌糊涂。我自顾自的愉悦了自己,带着性事后略为沙哑的声音说完“我在学校”就挂了电话。
宿舍里就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弥漫着淡淡的精液味,还真让我特别想念我那可怜的留守父亲。
通过电话后的第三天父亲来学校找我了。当时我正在学院门口试我新领的军训服,绿色的迷彩服搭在胳膊上,双手正脱着外套,露出里面穿着白T的肩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忽然朝我扑来,周围的女生吓得大声尖叫。我同样也被吓到,但当我被搂进一个有着熟悉味道的怀抱里时内心顿时平静了。
“爸!”
女生们听到我对来人的称呼也放下心来,恢复了刚才和谐的气氛。
“凡儿,你们厕所在哪儿啊,能带我去一下吗?”父亲也不等我回答就拉着我往学院大楼里走。别人都当他急着上厕所,我心里却明白的很,他只是想跟我单独跟我聊一聊。
父亲锁上厕所外门,又拉着我往里走了些才停下来。
“好了,换吧!别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脱衣服。”
我呆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瞬间大笑出声。原来父亲以为我连里面的短袖也要脱掉,怪不得跑那么快,撞得我都有点疼。
我嘴角挂着笑,把迷彩裤和自己的外套扔给父亲,套上迷彩外衣,收拾整齐后一只手转着那迷彩帽,好整以暇地看着父亲有些尴尬的神色。
“只……只有外套啊,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有短袖呢?以为我当着女生的面儿就脱光啊?”我简直眼里都带了无限的笑意,父亲见我笑得开心,也弯起了嘴角。
“凡儿……”
父亲拉住我的手将我带进他的怀里,我顺势搂住他的腰,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直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我的小腹。
“爸,你这里可真是诚实!”说着拿手揉搓了一把。看来父亲真的是沉迷于我了,不管他心底是不是真的有负罪感,他都无法再摆脱我的诱惑。
“唔!凡儿,我……身体它自己,别碰,我,我们别这样。”父亲眼神复杂地凝视着我,制止了我揉弄他裆部的手。
“怎样?我们怎样?什么都做过了这会儿反悔了?”我不屑地撇撇嘴,语带讽刺。
“你,小时候……总之,这样不好。”父亲似乎也觉得无从辩驳,干巴巴地辩驳。
“哦,嫌我脏呗,那你来找我干嘛!你回去啊!你觉得你自己下面还硬着说这种话有意思吗?”我当然知道父亲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副优柔寡断的样子。做了就是做了,我们根本回不去原本的父子关系,对于这种没有退路的事有何可纠结后悔的,要是因为该死的同情心和愧疚心就想要变回慈父我可受不了。
我甩开父亲的手转身往门口走,大有恩断义绝从此再不往来的气势,连五步都没走到就被人拽住了。
“我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父亲宛如无辜的受害者,眼神纯善,衬得我坏透了。既然父亲委屈得可怜,那我哄哄便是了,在他面前装好人是我惯会的技俩。
“没关系,如果觉得欠我的,那就加倍爱我!”虽然这么说,想也知道父亲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下那些情绪,不如干点别的。
我伸手摸上他略带胡渣的下巴,将人带向自己,狠狠咬上他的唇,侵略性十足地将自己的舌探入他的口腔,吻得他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张嘴喘气,面色红润,我乐呵呵地从他怀里稍稍后退了一点,左手轻轻描摹着那里的轮廓。
“身体倒是挺想我!这里呢?”我右手食指在父亲心口戳了戳,在他衣服上留下明显的皱褶。
父亲说不出这种直白的话,仅仅是微微点了点头,但他之前背着我所做的一切分明诉说着他近一月来是如何的担心我,思念我。我看着他因为长途奔波而略带疲惫的脸,就算他不解释,我的心里也如明镜一般,且早就被蜜渍得甜到发齁。这会儿完全想不起来当时他骂我的那些话了,就算想起来了此时也觉得无非不过是些气话,况且骂得也是事实。
我解开父亲的裤子,掏出那根与我分别已久的性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父亲显然也忍耐许久,那些愧疚情绪终究还是败在眼前的情欲诱惑下,他一手紧捏着我的胳膊,一手提着他顺滑得直往下掉的西服裤子,牙齿咬着下唇,下巴微抬,勾勒出好看的下颌线和修长的脖颈,那模样——性感极了。
父亲的体液沾了我一手,我想起第一次勾引他的那晚,于是故技重施,伸舌舔上久违的父亲的味道。父亲拽着我的手,眼神里带着情欲,声音也沙哑起来:“别这样,凡儿,你知道,我受不了。”
“爸,在我面前,你从来不需要忍耐。”
12
父亲干脆脱下自己碍事的裤子,连同我的外套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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