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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我抓着他的椅子,听见脚下有生锈链条转动的嘎吱嘎吱声。
不是下班和放学的高峰期,路上行人车辆都很少,我安全到了家。他掉头把车骑远,阳光晒在他的耳朵上,他耳畔的头发有一层金色。
我突然问:“谢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他按了刹车,远远地回头:“什么?”
我没想到他会听见,闭了嘴。
谢池又皱眉。
于是我只好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我明天会把外套洗干净给你的。”
谢池无所谓地点点头,重新踩起踏板,到街角拐了个弯,消失了。
而我还在心里反复问他:你不喜欢我,为什么?
很多人都不喜欢我;我从小到大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我从来没问过为什么,因为我总是能找到让他们和我玩的方法。
除了谢池。
谢池不喜欢我,我却始终讨厌不起他。也许是他第一个和我说话;他把书分给我看;他很厉害很让我崇拜;还有他送我回家。
和其他用生理现象打趣的坏男孩不同,他把外套给我,像个真正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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