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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忍住。

他恼羞成怒,把我从桌子底下扯出来,摁在桌面上,气鼓鼓开始白日宣淫。我一边哄他,一边没事干,看他桌上的文件,等他完事了,我跟他说:

“你们公司问题很大啊。”

看起来像是踩了狗屎,这一个季度的项目总是或多或少出问题,而且总是有报价被对家截标,这么多倒霉事加在一起,肯定不简单。

我以我的专业眼光跟他说:“你们公司内部有人在泄密。”

他抽完了事后烟,带我去会议室。我乖乖站在角落里,对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望过去,有人回看我就微笑,有人避开我也不恼,看完以后跟他汇报:“泄密的人不在这个房间里。”

老板娘叹为观止,发现新大陆一样绕着我看,问我她能不能也学这招。我很惋惜摇摇头,告诉她年纪太大了,学不成了,可以等她儿子出生以后学。

其实从两个人对我这句话的反应里,也能看出一二。

老板嘲讽着说:“你也就只能干干这个了。”

而老板娘拉着我的手替我难过:“你好可怜,那么小就得学这些。”

可惜了,如果我不是个死给佬,我一定疯狂追求老板娘。

后来老板娘带我出去上瘾了,逛街美容轰趴。别人问我是谁,老板娘高高兴兴说是她弟弟。

我有点不理解老板娘的做法,有一次喝多了她跟我咬耳朵,说她看我闷在那个豪华的大房子里,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她好担心我想不开。

我哑然失笑,拍拍她的肩:“没事的,老板以前说过,我要是敢自杀,他会让我全家陪葬。”

她喝醉了,已经没法听懂我说的话,所以下面那句我也没接着说。

那年我不信,非要服毒,后来我在这边的手术室抢救,我爸在那边的手术室抢救,我活下来了,我爸没有。

所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老板哪天能善心大发,一刀捅死我。

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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