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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他的头发,腿立刻就软了,只能靠在墙上喘气。他吞吞吐吐间还不时拿眼睛瞅我,看得我心头直跳,恍惚间甚至产生一种从前的少爷终于纡尊哄我的错觉,没用多久就泄了出来。
他立刻起来吻我,把我的那些东西又推回我嘴里。我没接住,小部分又顺着唇齿交缠的缝隙流下来,滑过我的喉结,进入衣领。
他兴奋起来,舔着我的嘴角问我:“你刚刚开心吗?”
我“嗯”了一声,他就顺竿上,压着我往床上倒,还理直气壮:“那现在该换我了。”
他特别喜欢后入,像野兽交媾一样咬我脖子,留下他的印记。
我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不知怎么想起上次捉弄老板的事,顿时起了促狭的心,随着节奏开始哼哼。
这方面我特别有话语权,一开始只是细碎的呻吟,随后慢慢大起来,得是那种破碎的哭腔,最后要是掌握好时机,还可以变调拔高,假装两个人一起高潮。
果然他的动作也停了一下,随后急不可耐胡乱亲我的背,有些无奈在我耳边说:
“我喜欢听你叫,但是不用假装,我技术很好,可以让你真的很爽。”
他故意去撞我敏感点,力道太重进得太深,反倒让我被他搞得声音一窒,乱了节奏,几乎说不出话来来,只能喘着粗气低声咒骂:
“蛮干……”
他颇为得意,来咬我耳朵,好心提醒我:“那我真要蛮干了喔。”
下一秒,快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汹涌而毫不留情,我身不由己,颤抖得厉害,大脑一片空白,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问我:“舒服吗?”
我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我只顾着去蹭身下的床单,让自己达到极点,然后失神地漂浮在情欲的深海里。
他也跟着纵深跳下,高潮的时候又去咬我脖子,把一切都埋进我的最深处。
然后轻轻告诉我,他要走了。
我终于了然,原来是个分手炮,不由有些烦躁,反手把他推下床去,指使他抓紧时间换床单,免得被老板抓到又折腾我。
他坐在地上,又好气又好笑,爬过来扯我胳膊,凑近哄我:“我要去攒钱啦,等干完这一票就带你回老家好不好?”
我白他一眼:“不要说这种充满flag的话啊。”
他骄傲极了,眼神晶晶亮:“我这么厉害,肯定不会的啦。”
糟了,怎么越说越立flag?
我只好嘱咐他:“要讲规矩,出去跟人上床记得戴套。”
他愣了半天,笑得像个傻子,对我挥挥手:“知道啦。”
我听到老板回来的车声,向下望去,管家脸色古怪,犹犹豫豫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跺脚,低声跟他说了些什么,眼睛直往我这边瞟。
我茫然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我房里还被装了监控,哭笑不得,想着一会儿他得气成什么样子。
你讲道理,换作是我也得气得发狂,都这么小心翼翼把金库锁好了,怎么还有老鼠溜进去偷东西,偷的还是他特别在意的东西。
地主家的难处可真多啊。
他果然大发雷霆,拎着笔记本踹开我房门,屏幕上还在播放几个小时前的活春宫,他拽着我头发逼我看。
我除了头皮发痛,其实并没有什么羞耻感,反而还挺饶有兴趣。毕竟画面里的我真的很好看,脸色潮红,眼睛朦胧,脸上带着无措又无辜的表情,在欲海里浮沉。
要是监控有声音就更好了,我觉得我叫得也还行。
人愤怒到极点了反而会平静下来,他冷冷地问我:“被别人操就这么爽?”
这个问题我不管说什么他都会发狂,于是我一贯做个诚实的人,我说:
“真的很爽。”
他怒极反笑,对我点点头,突然一拳把我打翻在地。我一头撞在地毯上,脸颊痛得冒金星,心里却很欣慰,小少爷长大了,好歹知道用拳头了。
他又追上来踹我,硬底皮鞋狠狠击打在我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真想告诉他,如果想踢死人,应该先从没有骨头保护的上腹部开始,内脏出血就很容易。但我又心疼他,怕他冷静下来追悔莫及,毕竟活生生打死人跟一时没收住掐死人或是捅死人不一样,过程太漫长,他内心的自我谴责也会很漫长,说不定要哭很久,太可怜了。只好蜷缩成一团,护好重要部位,让他出出气。
他不解恨,硬把我拖起来,却又像老虎看着一只刺猬,不知拿我怎么办,更气得双目赤红,眼角终于瞟到老板娘送我的军刀,拔了刀鞘,握在手里颤抖,最终一刀捅进我肩窝。
我痛得好想大笑。
少爷过了这么些年,到底依旧还是少爷,没见过黑暗,以为人间的艰难最多就是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一点长进都没有。骂人翻来覆去就只有那几句,打人又不敢下重手,哪怕终于拿起刀,又知道不能乱捅,怕伤了什么重要器官,最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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