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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理想,讲到弗洛伊德的时候他的手几乎就要伸进我裤裆了。

跟着他的那个人不得不离得远远的,跟我那时候一样,又要小心场上,又要关注太子爷的情况,很快就力不从心起来。

我不动声色把太子爷的手格开,继续假装严肃谈论本我与超我,绕得他昏头转脑。他有些恼怒,只得改变策略,开始不断灌我酒。

我心中暗笑。对酒精的抗性是我们训练的第一课,当然这也有一些小小的不便之处,比如从此以后我无法借酒浇仇,因为我喝不醉。

所以当我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竟然被雁啄了眼,这孙子玩下药,太阴险了。

他欲火中烧,半扶半拽拖着我往电梯走。我脚步酸软,几乎要倚着他才能走路,边走边找有没有人能阻止他。

老板和老板娘不知到哪里去了,老板大哥倒是在,但他只是厌恶地瞥了我一眼,便转过头继续跟某个政要讲话。

好,果然如心灵鸡汤所言,人都是需要自救的。

太子爷很快把我带到了楼上的酒店,一进房间就猴急地在我脸上乱亲,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服,把我压到床上。

我确认了他身边那个人没有跟来,正打算想个办法把他打晕,但是有人比我更快,一个声音突然在床边响起:

“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太子爷吓得“嗷”一声跳起来,气急败坏看过去,只看见一个侍应生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间,单手端着一盘酒,面带微笑,脸色诚恳。

太子爷大怒:“不需要,快滚!”

侍应生看都没看他:“没问你。”他俯身来看我,又重复一遍,“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我正头晕目眩,耐心有限,有气无力挥挥手:“拖出去埋了吧。”

“得令。”小哥随手一敲,太子爷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翻眼就晕了过去,然后可怜兮兮被浴袍的带子绑起来,塞进了衣柜里。

我吃力撑着自己坐起来,小哥来扶我,喂我喝了杯水,轻轻给我拍背顺气:“你真的不行啊,这么低劣的手段都会中招。”

“不要随便说一个男人不行。”我白了他一眼,深深吸气,协调自己四肢,慢慢从床上挪到地上,撑着他的腰勉强站起来,往门外走。

“可是你这样出门真的不行的。”他跟在我身后,时不时在我快站不稳的时候扶我一把,忧心忡忡。

我叹气:“没办法,要工作的啊。”

“你在找暗中对你家小少爷公司下手的人吗?”他想了想,低声说出了几个名字,又挠挠头,补充,“但是我目标不在这个,不知有没有遗漏。”

“够了。”有这些名单,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八九不离十了,我顿时安心下来,不再着急,这让身体的其他感觉很快占据了我的思维。

——热。身体在药力作用下十分敏感,不时神经质地打颤,衣料的摩擦对我来说也成了一种负担,下身已经开始不由自主抬头。

我只能无奈转过身,差点整个人跌进小哥怀抱,下巴无力靠在他肩膀:“那我们来解决另一个问题吧。”

他适时接住我,鼻息喷吐在我颈侧,却让我仿佛被电击一般颤抖一下,失声发出一声呻吟,腰几乎软了下来。他好苦恼地看着我:“看起来药性很烈呢。”

“是啊。”我笑了起来,去解他的皮带,“所以帅哥,发发善心,帮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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