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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就从看守所出来了,不过也正式忙了起来,一头扎进工作里,满脑子都是风险评估、决策变化,天天在会议室跟董事会掰扯,既不能把合作设套的事暴露出来,被别人安插在公司的007发现,又得想方设法让整个公司按我说的做,一个头整得两个大。
我烟瘾又回来了,转身扒在老板身上摸烟抽,他看着我,喉头滚动一下,咽了口口水,手脚就不老实起来。
我没空跟他玩,毫不留情推开他,他生了会儿气,又偷偷摸上来,搂着我的腰,带点撒娇的意味:“你认真工作的样子真他妈性感。”
我瞥了他一眼:“老板,这些本来是你的活。”
他一点都不心虚,就跟以前那个受尽宠爱的小少爷那样。他本来就不擅长当个霸道总裁,最适合当个什么都不会光会花天酒地的混世魔王,这些年被赶鸭子上架,看起来有点正形了,其实骨子里还是又幼稚又贪玩,我一接手,他轻松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这让我很伤脑筋,只能在他趁秘书小姐不在又想发情的时候淡淡提醒他:“老板,你父母的忌日快到了吧?”
他的动作僵住了。半晌才从我身上下来,表情冷酷,眼神暴戾,也没说话,扇了我一巴掌,转身就走。
我没事人一样继续看手中的报表。
忌日的时候他大哥来找我,我忙得很,没空跟他浪费时间,所以他一坐下我就跪下来爬过去咬他裤拉链。他冷冷看着我,声音里掩不住厌恶:
“你真不该忘了以前你是什么样。”
我没理他,嘴上专心动作,脑子里还在想如何说服剩下的技术人员改变产业开发方向。
快爆发的时候他拽着我头发把我扯开,估计是不想和我有太多接触,但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刚抽出来就射了,弄了我一脸,黏糊糊地沿着我睫毛往下滑。
我问他:“要我擦掉还是舔掉?”
他没回答,从钱夹里抽出一叠纸钞扔在我面前,语气十分遗憾:“真可惜。”
说得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些人真的很别扭,我站着的时候想尽办法想打断我的腿让我跪下来,等我真跪了,又觉得我好没骨气。
求仁得仁,怎么还不满意这个结果?
他临走前让保镖在我身边画了个圈,把我圈在里面,我就一直在这个圈里跪着,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只喊秘书小姐给送资料我看。
她于心不忍,劝我起来,我头也没抬:“这是一个忠诚性测试,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不动的时候我不能动,否则就是不听话。”
她恨铁不成钢:“你动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扣工资开除啊。”
她一直真当我是公司顾问,因而愤愤不平,我只是对她笑了笑。
以前他也搞过这么一套测试,那时候我跟她想的一样,第二天我妹妹上学的时候被人劫持,莫名其妙就被挖掉了眼睛。
她没坚持几天,临死前一直抱着我哭,说哥哥好疼啊。可是眼泪又是咸的,她只能更疼。
我现在也好疼啊。
晚上老板回家没看到我,又跑来公司找我,看到我就明白又是他大哥在作妖,他又不能骂他大哥,只能把我抱起来,揉着我的膝盖问我:
“疼吗?”
我看着他,突然抱着他滚到办公桌上,去吻他的嘴唇,又捧着他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留下细细碎碎的亲吻。他不知所措,被我弄得气喘吁吁,有点恼怒,骂我:“你他妈欠干吗?”
我抱着他笑了一下,闭上眼睛,把头埋进他肩窝,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
“是啊。老板,干我,快点。”
他进来的时候疼得撕心裂肺,我终于流出一滴眼泪。
我的服务水平还不够格,因为他意识到我心情欠佳。要知道男人爽完以后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无欲无求,核弹爆炸都懒得抬眼,他却在这段时间里不断追问:
“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挺感动,但懒得跟他讲话,堵住他嘴的最好方式就是继续做爱,所以捂住他的嘴去蹭他下面。他根本经不得激,立刻就起来了,喘着气又插进来。
如是三番,他总算闭了嘴。我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觉得世界清静了。
第二天他跑去问管家怎么哄我,管家跟他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估计内心活动应该是“你这么折腾人家谁开心得起来”,但毕竟拿人手短,他不敢说。
而我总不能让地主老是为我发愁,这不本末倒置了嘛,该是我哄他才行。于是他一用探究的目光看我,我就拉着他往床上滚,再看再滚,如是再三,他不敢再多看我一眼,只是眉头多添了几道皱纹。
这时候老板娘来找我,顺便开导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打两炮。”
他一开始想到自己,顿时深以为意点头,但立刻又想到我好像从来没从他身上得到过快感,脸色又难看起来。
老板娘眼睛毒辣,一看到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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