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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生气了。
房间再度恢复平静。
我不着急逗 1 说话,忍住身后逐渐粗暴起来的动作,手指玩弄起枕头一角。
1 这个人一向如此,开心的时候笑得比北方冬天里的太阳还要温柔,不高兴的时候直接就是北方的冬天,冻人。
空气中慢慢弥漫开来一股药膏的草药香,我嗅了嗅,是我最不喜欢的百合香。
十分钟后,1 才终于把我红肿的后穴里每一个角落都照顾了遍。他抽出两根被穴壁夹着有些发烫的手指,轻轻把上面化开的粘液抹在我两瓣屁股上,留下些许暧昧的痕迹。
然后起身,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塑料袋,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床铺,走到卧室门前:
“我走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语气还是那么冷漠。
我也只能撇撇嘴,心里暗骂一句吃了就扔的渣男,冲门口的 1 挥了挥手:“知道了,快走吧。”
1 见了,眉毛微皱,手轻轻抬起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重申道:
“我走了。”
我大挥着的手一顿,半晌,终于妥协地叹了口气,向 1 示弱:“好啦,知道你心疼我,等我屁股好了就去找你,乖。”
1 脸上这才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离开了房间。
我趴在大床上,望着 1 离去的方向,沉默地等待身体完全吸收掉后方的药膏,半个小时后,才又打开手机,继续我未完成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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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 1 这段孽缘真正的开始,实际上是在高二那段时间。
其实上高中不久后,1 还是有些按捺不住,有时候也是会做出一些超乎友情的行为,亲亲脸,摸摸手之类的。
愣是直男如我,也发觉丝不对劲。
可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开始‘拼死反抗’,就因为一件事,彻底在 1 面前卸下了盔甲。
高二中旬,我的父母意外去世了。
我和我的父母关系亲密,他们是我身边唯二的亲人。他们说不上完美无缺,但给了我一个幸福快乐,比同龄人要自由不少的童年。
所以,我父母的去世对我而言,来得真的有些突然。
当然,我也知道,所有意外来得都很突然。
但我父母的那场意外,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甚至可以谈得上十分诡异。
我的父母死于车祸。
我父母平日开车的风格是那种慢死人的安稳;底速60就开到60,上限60就开到40,除非在高速公路。
我父母出意外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高速公路,甚至都不是人多车杂的地方:就是大马路两旁随处可见的行道树,瘦瘦小小的,还没一辆自行车结实。
所以当我看见监控录像里,父亲开着他最喜欢的那辆灰色轿车,母亲坐在副驾驶座,经过一处水潭,轮胎不过一个不经意的打滑,车身擦着那棵小杨树而过,随后屏幕一花,再次出现的画面便是一地残骸时...
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在做梦。
而当我从事后诊断书中得知,我的父母是死于剧烈冲击下造成的浑身粉碎性骨折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更是涌上我心头。
怎么可能?
次日,那卷记录我父母车祸全程的录像带更是离奇失踪。
那段时间,若不是 1一直放心不下我,陪我来回奔波,我可能会冲动下做出一些难以挽回的决定。
也是1 的一再提醒下,我终于从父母的去世中清醒过来,只是暗自发誓日后一定要还我父母死因一个明白。
高考后,我和 1 去了当地着名的a校。
我选择了历史系,1 则为了帮我解开父母去世的谜题,选择了学医。
我得知后十分感激 1 ,也终于在 1 一番歇心费力的关怀下,明白了 1 的心意,不仅迅速被拿下,还被吃得死死的;
乃至大学刚开学就在 1 半是故意的热吻中,公众场合隆重地出了柜,然后大学四年都顶着钢铁直男gay的称号被人取笑又gay又直。
我甚至还在 1 一再坚持下,一朝心软,放下身子让他上,从此大学四年几乎夜夜失守。
只是甜蜜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大学毕业那一天,我和 1 拿到毕业证,正准备前往我们早些天在外租好的房子。1 突然想起他还有一份实验报告在实验室,需要收回。
实验室的大楼就在附近,不到五分钟的步程。
于是念在前晚玩得太过火,1 让我坐在旁边的行道椅上等候,决定自己前往。
我虽不满 1 把我当成柔弱的病号对待,但反抗无果后,加上屁股确实有些不适,也只能端着下巴,目光跟随 1 一同‘前往’实验楼 。
正午的阳光划过 1 白皙无暇的脸颊,在他的眼镜上微微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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