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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心酸残障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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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无情的虫子们没有什么在意的事情。按理说没有脑子的他们除了交配杀戮和护卫什么也不会想。

但他们知道他们的虫母和别的虫母不一样。

他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不会吃东西,甚至长得也奇怪。

没有护甲,没有鳞片,没有翅膀。只有白白软软的一层东西覆盖在身体上。

他只有两只大大的复眼,颜色不一样,还可以转动。他只有四只腿,软软的立不起来。

每根腿前段都有五个分叉,前腿长一点,后腿短一点。分叉上有护甲,但连蛋壳都敲不开。

他脑袋很大,脑袋上面一片到脑后有许多的触手,特别细,瘫痪。也没有口器,没有齿。

是个畸形。

不说担起指挥者,繁衍者的重任了。甚至他们觉得他活着都很艰难。

虫族无论高等或低等的畸形,从来没有活着浪费资源的权利。甚至从幼年开始互相厮杀。只允许最强者活着。

强悍的他们最大的敌人就是他们的同族。

但那又怎么,又怎么会有虫子嫌弃自己的虫母呢。哪怕再难,他们也会付出自己的全部生命让他活着的。

哪怕碾碎身体的每一片鳞片也要让他快乐无忧的活着。

看着在蛋壳里咯咯笑着的虫母,就是在破旧昏暗的宫殿里,他也好像散发着令虫宁静的莹莹的光。

每个虫子都在心底发誓护他一世周全。

他们的虫母很弱小,他们要比以前的虫子更加更加努力,更加更加强大,更加更加细心服侍。

只知道杀戮的丑陋虫族第一次感受到了崽崽是畸形的心酸。并把他牢牢刻进传承记忆。

虫母在虫子们巨大复眼的凝视下笑累了。

抬起嫩手笨拙的揉了揉眼,张开嫩嘟嘟的小嘴巴打了个哈欠。眼皮抬起又落下抬起又落下。

终于抵抗不住困意,倚在蛋壳上睡着了。

庞大的身躯安静的立在此处,晦暗的空间泛着冷芒的护甲与利刃收在胸前,冰冷的复眼看不出情绪。

宫殿顶端的破旧暗淡的彩绘玻璃映进来诡异却圣洁的光。

底下静伫的虫族像是在完成他们庄严的契约。

奉献守护和宠爱,奉献他们仅有的浓烈的感情。时限是永远。

然后默契的四散开来,他们要尽快构建巢穴,收集食物。让虫母得到保护。

他们喜欢这个宫殿。这是他们与虫母相遇的地方。于是挥动锋利的前臂,钻入宫殿底下挖地,将整个宫殿群沉入地下作为虫母居住的核心位置。

然后用分泌特殊粘液与土壤化学反应合成新物质作为地下建筑隔离作用的外墙。

负责捕食的虫子们挥动巨大的翅膀前往四周,寻找可以补充营养的动物植物,虫母刚醒需要补充大量营养。

花草树木皮毛骨头金属矿物,活的死的虫族几乎什么都吃。

但是虫母不一样,虫母没长口器。负责捕食的虫子感受到心口一酸。

千万个凸起的复眼分析处理着看到的信息,他需要寻找一些好咽的软和的东西。

然后轻轻松松的在猎物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刃尖插入像是原始怪物一样的滑腻躯体里,瞬间血浆迸发,像吃叉子上的奶油蛋糕蛋糕一样抿抿嘴抿碎骨头吃进肚子里。

储存在囊中,寻找下一个大点的猎物。

宫殿下陷的震动很大,蛋壳和睡在里面的虫母一震一震的摇摇欲坠,虫母肚肚和脸脸上的肉也一震一震的。

终于,蛋壳倾斜下落,把里面的小奶孩儿“pia”一下,一块儿带到地下,扣在地上。跟捉一只蟑螂一样。

给孩子摔懵了。懵了好一阵。旁边守卫的长翅带甲多足大螳螂也懵了

肚子里传来的饥饿让他不得不开始顶着蛋壳爬来爬去寻找食物。

大螳螂急的围着蛋壳直转圈,虫母是不应该在地上爬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特别的不好。

但是他的前肢太锋利了,也根本控制不好力气夹蛋壳或虫母。只能捉急的跟在蛋壳后面,对着所有同族的虫子展开精神链接,传递着信息。

捕猎和挖窝的虫族,全部全速回赶,庞大的翅膀吮吸着空气,强劲的风力甚至卷席起细小干枯的小木棍。地下的虫子完全发挥异种的能力,挥舞着18条腿,深深的刻进冻土一样的土壤,速度快到擦出火花,像一个个愤怒大蜘蛛。

可是大家都来到宫殿又怎样呢,虫子们围着虫母,也没办法。

他们只能让如此高贵的虫母在地上,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精细智商。

虫子们又一次感受到了心酸。有只虫子抬头发出悲鸣。却不敢向虫母发出精神链接。

他们尖锐的前肢,分类的锯齿状刀口,密密麻麻凸起的复眼,同样锋利坚硬的翅膀,却在此刻毫无所用。

对不起……我的殿下……我没有办法……让你和我们这样卑微……

冥冥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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