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的处子穴肿了(电梯强制、菊穴上药、跪趴羞辱)(2 / 3)
一边,旋即又被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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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攥紧了拳头,狠狠朝面前的人渣脸上来了一拳。紧接着,他就被牢牢控制住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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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顶楼。”秦问哑着嗓子,再次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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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还在他怀里疯狂地挣动着,让他不得不始终擒着对方的两个手腕,直到电梯到了顶楼,才把人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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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开时,还顺手把对方中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从顶楼轻巧一抛,那带着象征意义的银色指环便消失在楼下的茫茫车流之中。
他这动作一气呵成。
宋知看着眼前的一切,双目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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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像泼妇那样歇斯底里,只是说了一声:“给我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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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哥,”秦问倒也不装了:“我看那戒指不顺眼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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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深吸了一口气,使出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冲过来揪上秦问的衣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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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吼让他纸白的脸颊也腾上了一丝血色,“你会坐牢的!你会坐牢的!”宋知像头发了疯的野兽,不停地用拳头狠揍着面前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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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即刻和他扭打在一起,宋知力气不差,但打起架来毫无技巧可言,秦问在混乱中再次擒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单手把它们控制住,另一只手又迅速将人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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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被整个人压在了水泥地面上,此时再不复平日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越骂越高声:“禽兽!无耻!恶心!你会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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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抹药。”秦问咬开药瓶,把它放在一边后,伸手就去扒宋知的裤子。
宋知见裤子要被他扒,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工牌也从衬衫口袋里滑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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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大手紧了紧,把男人按牢了,扫了一眼他的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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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俊脸在红底的一寸照片里温柔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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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很喜欢宋知脸上常挂着的那种笑,着重在眼睛。不管是什么表情,不管嘴角有没有被牵动着上扬,他的眼神里一定是存有稍许笑意的,
这点笑意会让男人在说着说着话时,突然在脸上扬起漂亮的笑容,那时的神情变化,让秦问忽然就明白了“顾盼神飞”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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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现在这样,眼神躲闪,绝对不肯看他一眼,抑或是盛满了愤懑的情绪,狠狠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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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西装裤很快就被扯烂了,扒下来。由于内裤昨夜就被撕破了,保暖的贴身羊绒裤也被慌乱之中丢在了酒店。寒冷的冬天,男人下身竟然只穿着一条长裤,从酒店跌跌撞撞地逃离。
现在,他唯一遮羞的长裤也没了,整个屁股凉飕飕地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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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宋知感到羞耻的是,这跪趴在地、撅起屁股的耻辱姿势,居然缓解了他菊穴火辣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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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坐牢的,我发誓。”男人右脸贴地,脸颊因被挤压变形,连话都说不清,却仍恶狠狠地丢下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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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牢也行,只要哥给我操。”秦问回答。
他擒着宋知的那只手手背已爆出了青筋,可见使用了多大力量,但另一只手的动作却天差地别、极尽温柔地摸着宋知圆润的屁股,长长的手指在臀缝里一路下滑。“那让我坐几年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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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滑过敏感的臀缝,开始无方向地游走,痒的要命。又轻轻掰开臀瓣两侧,用指腹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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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的男人立刻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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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摸到了要害,整个人一下激动起来。昨夜那些不堪回忆的事又像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他疯了一般地挣动着,将一只手挣脱出来,刚要伸手去揍秦问的鼻梁,又立刻被反手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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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心好意来给你上药的。”秦问喘了一口气,又将人压实了、按好。“看你这么能折腾,是我没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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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单手拿药水,一边说道:“因为我昨晚太心疼哥,时不时就得停下来,把人哄一哄。本以为你被我操到不行,没想到哥第二天还是这么生龙活虎的。真是失策,下次我绝对不会留情了。不管哥怎么哭、怎么叫、怎么躲在床头求我,我也不会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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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动你的。”他说,“但现在,你老老实实趴着,抹药就好。”秦问背对宋知说话时,脸上永远是一副冷峻的模样。
他在人前有多装得像个孙子似的舔着男人,人后就喜欢把人干的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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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把膝盖抵在男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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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接下来的操作更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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