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装成可怜狗反被打了一耳巴(终于挨揍、把圣母挨操设为壁纸)(1 / 3)
宋知累得彻底睡着前,所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那枚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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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便一头栽入了沉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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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昨晚凌晨才睡着,今天早上上班后又被人渣绑着做了一小时的剧烈运动,两条腿软得简直不像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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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累得连梦都没做一个,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他发现自己身在别处。
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动作也明显僵住了。一床暖和轻盈的鹅绒大床被下,是被人渣扒的一干二净、浑身赤裸的躯体。
后穴不知是怎么在睡梦中被人处理干净了,浑身还算清爽,干燥的被子,宽阔的床,温暖的室温,除了腰和后面传来一阵阵酸胀外,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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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别人——人渣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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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腰艰难地下了床,站在地上,往落地窗外望去。
天阴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鹅毛大雪。窗外的视野正好能够看到电视塔的塔尖,平时宋知在他的办公室里,只能看到那座塔的中央肚身,想必自己现在是在大厦高层的某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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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拿起摆在床边的衣服穿好,然后往厕所的方向走。
走路时后穴有点酸胀,倒是不痛,没第一天那样火烧火燎得难熬,但男人走路的姿态还是多少受到了影响。
回想第一次被那年轻人折磨了一宿后,宋知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肾上腺飙高,强撑着一口气走了那么远的路。
结果今天睡了一场好觉后,神经没那么紧张,心情也没那么愤怒,却一步也迈不开了。
他喘着气,慢慢挪到厕所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后,抬头看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胸前的红印、肿大的乳头、脖子上的吻痕。
男人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回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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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一瞬间,便瞧见始作俑者正在宋知的办公椅里坐着,不知在那里干些什么。
见到人来了,他连忙起身来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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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现在感觉怎么样?”秦问语气关切,大手揽住了男人的腰,往怀里带,为他分担走腰部的一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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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还难受吗?”
宋知没有看他,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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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粥吧。”他说着,从茶几上端起餐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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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哥午饭时都没醒,我也不敢叫,都有点凉了,我拿去茶水间热一热。”秦问说完,便大步匆匆,推门出去,用两分钟时间微波好了,又给男人重新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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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幅积极的德行真是惊呆了薛主管和周围的几个同事,秦问一关上门,他们就开始在那里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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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真懂事啊。”
“怎么对宋知这么讨好啊?”
一个同事寻思着:“是想要实习证明吧?”
但马上遭到了反驳:“那也是薛主管签,怎么不见他捧薛主管的臭脚?”
主管脸色立即变得十分难看,他早起在一众下属面前又是迎接秦问又是干嘛,撺掇这事儿撺掇了半天,结果人家完全没把他没当一回事儿,反倒对一个小组长找得极欢,叫他在下属面前实在是没什么面子。
“何况人家至于给谁好脸吗?人家亲爹在那儿呢,谁敢不给他证明签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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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主管也觉得奇怪,插着裤兜寻思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好奇心顿起,走到宋知的办公室前,敲敲门,推开——
只见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子正单膝半跪在地上,端着餐盒,手里拿着个勺子,正哄沙发上坐着的人吃饭。
主管心中一凛,一时脑子作乱,这是……
他愣了两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宋知你就吃了吧,别让人家小秦在地上……伺候你。”
他走到跟前,确认了一下宋知的脸色:“你身体好一些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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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些?
宋知脑袋“嗡”的一声,不可遏制地往最坏的方向想,他立刻看了秦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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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表情一瞬间不对,秦问反应快,替他回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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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组长没吃午饭,低血糖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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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饭也端不稳,吃不进嘴里去,我想着同事之间互相帮帮忙。”
薛主管若有所思地点头:“幸好有小秦在,还能带宋知上楼有个歇的地方。”
“不算什么,”秦问说,“您要是哪天累了也可以上去休息。”
“嗳?使不得使不得,那一层都是领导。”他一边笑呵呵地心忖,看来秦问也不是不会说漂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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