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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阎王也会犯相思(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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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上次不是说,他练得花样多,看了有益倒推吗?”

“每样都不是多高明,看两三遍足够了。”

“哈哈,那我去跟他讲讲,让他专心练暗器和轻功好不好?”

“你不是天天同他吵架吗?”

“哈哈,吵着玩的,能有什么要紧。况且,除了你,其他师兄师姐都不肯同我对招了……”

“那是看你太强了。”上官阙道。

“强什么,不够,没多少招就被你打趴下了……这里就他能和我打得有意思点,对手当然是有来有回的好,他功夫要落下了,多没意思。”

“随便你。”上官阙拍拍衣服,随手拿了把木剑,挽了个剑花,直指韩临,挑眉:“注意了。”

偶尔拳脚这么闹,俩人常要被上官阙看着受罚,连坐久了,上官阙都懒得再说教韩临。摘红豆,拉磨,从山下往上搬一个月的菜和肉,这两个师父总能想出新招对付他俩。

第二次摘红豆三个人都算有了点经验,天没黑就扛着口袋回去。

第二天韩临照常拎上真刀由他师父考教,不慎伤了手,又是握刀的右手,挺长一道口子,碰不得水。

刀剑的锋芒伤到自己再正常不过,往常一个人伤到,另一个就替他做事。这次如常,隔了一天上官阙洗韩临积攒下的衣服时,从他口袋里摸出一把红豆,兴许是前日摘了忘掏出来。

红豆色艳,当夜上官阙恰巧无聊,就着灯,以软丝为引穿成珠串,灯光底下红得像美人血。第二天丢给韩临,让他戴在右腕上,醒目,使刀时注意些。

后来韩临戴惯了,如此一抹不褪色的红,在他右腕上呆了很多年。

后来韩临也几乎是习惯了挽明月那么说,不会一点就着,吵倒是不吵了。他们之间隔着一座山,偶尔切磋的时间也不算太长,挽明月年纪长了也收心,好好练武,预备到龙门会一展拳脚。

只是因少时那么闹,两人关系实在不错,挽明月同韩临说话亲昵到旁人听了掉两箩筐鸡皮疙瘩的地步,不过好在他剃掉了上官阙的部分,不再乱打趣韩临与上官阙的师兄弟情谊。

这些年韩临也听惯了,早就筑了高高的心里建设,听他说什么都不奇怪了。

这就导致在别人眼中,与韩临有问题的不再是上官阙,而是挽明月自己了。

起初对于挽明月的过度热忱,上官阙也曾有过疑思。

他是金陵人,纸醉金迷亲眼目睹过,各式花样密辛也从别人口中窥得过几分。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再加上临溪上虽苦,至少不饿着人,韩临的那副猴相,很快就随着肩膀宽阔、个子猛蹿、脸骨发育而挣脱开。

那副脸骨,上官阙确信,正笔直朝着英俊方面一路高歌猛进。

往常人不会像从前那般总拽着他们两个的关系不放。

上官阙见挽明月这般在意,又瞧他那副白净高大的相貌,轻佻多笑的性格,也的确像金陵城里玩够了姑娘,而搞些别致花样的高门书生。

上官阙的怀疑并非无据可考,试问哪个正常男人,会把那种黏腻的口吻对着另一个男人日日的说,那男人还有着像是他会喜欢的样貌。

尽管是为了膈应自己,也未免太过了。

上官阙对男人和男人之间委实没有太大兴趣,好在后来韩临也几乎是习惯了挽明月那么说,吵倒是不吵了。而且有挽明月常来找,上官阙的空闲时候多了,能多考虑考虑内功心法。

再后来,他也有了自己的烦心事,更没有顾及这二人的心思。

眼见五年一次的龙门会只剩一年时间,上官阙的心几乎沉进了海里。

他已与师父断了一年的联系,师叔继半年前血书一封说已至绝境之后,也再也没有师父的一丝音讯,话语里的意思便是让他做好准备,他师父怕是已经遇害。

敖准的预告是准确的,这几年红嵬教重出江湖兴风作浪,一时间生灵涂炭,苦不堪言,朝廷与江湖几次围剿,都以失败告终。他师父遇害,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兴许是疲于奔命,这几年心法的页数每年都在减少,今年年初的心法,不到两月上官阙就全熟透了。

早在第一天学武时敖准就郑重告诫过上官阙,这门武功心法尽管厉害晦涩,却是需要至纯至信的习练,不能妄图掺杂任何他派心法,否则只会是引火烧身。连他自己,在学习这门功法前,也是先忘记了学习十多年的临溪心法,后来再没有用过,才能练下来。

并且因为从前学过别的心法,他修习这门功法至今,很难再有突破了,所以教徒才特意挑选从未碰过武功的幼童。

十六七岁是一生中领悟能力最强的时候,韩临刚刚十六岁,刀练得突飞猛进,甚至可与师父过上数百招不落下风,挽明月的轻功已是世间翘楚,这两年专攻暗器。上官阙却在这个年纪停下了步。

他仍留一线希望,敖准武功是当世前五,他万一活了下来呢。

但很快,他爹传信给他,信上说有人前几日将截获了红嵬教围杀了敖准的消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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