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性爱party/双龙进洞/后入(2 / 3)
能被架着往外走,他好像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好像没有,我不在乎。
最后终于姗姗来迟进了主题,我们几个人进了特制的大房。房间里面的只有几盏灯光昏暗的灯,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总共有四五张床的样子。
我们都脱了衣服,然后带上了黑色的眼罩,游戏就要开始了。
我将眼罩覆在眼上,隔绝了外边的一切。我想,怪不得他们聊天也不显得尴尬,原来上床之后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摸索着上了一张空床,觉得这个玩法很新奇。
我的脑袋好像很空,我感觉不到自己是谁,脑壳上也像破了一个洞,呼呼往里面灌着风。
没有等我躺好,后面就有一个人跟着爬了上来。
我微微抖了抖,黑暗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我感觉到那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挑逗。那人的手不是很热,还带着点凉意,我恍惚中感觉到了一种近乎错乱的感觉,我似乎曾经拥有过一双灼热的大手在我身上抚摸。
那双灼热的手的主人会亲吻我的肌肤,他会拨弄我的阴茎,会在我进入高潮时吮吸我粉嫩突起的乳头,带我进入极致的快感。
我分不清幻觉和现实,迷乱的性冲动让我更加空虚,我急切着想要身上人的插入。
那人在我的后穴上抹润滑了,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他变得有些亢奋。那人开始有些急切,用手指做了做扩张,只塞了两根手指就进来了,和他熟练且叫人快活的前奏相比,他的尺寸让我有些失望。
我扭了扭身子。
他在我的身体里鞭挞了几下,倏尔又有一个人爬上了床,新加入的那人低声笑了笑,将他的凶器一起插入。
我叫了起来,从低缓到急切,我是一个被统治的,被两个雄性一起驾驭的奴隶,他们的动作有些粗鲁,他们喜欢我的叫声,于是他们用手拍打我的臀瓣,听我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无力地挣扎,哀求,祈饶。
我在其中一荡又一荡,像只没有依附的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浪间翻滚,翻滚,沉醉。
我的嗓子有些哑了,我们三人一齐到了高潮。
不知道是谁的浊白先喷出,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筋疲力尽地喘息,这场别开生面的情事让我恍惚得到了点慰藉。
他们很懂规矩,虽然大家都没带套,但是没有射在我的身体里。
他们两人摸索着下了床,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我瘫在床上,连一只手指都不想动,热情渐渐散去,我听见了其他床传来的娇喘和水声,又感觉到了空虚。
那样低迷的情绪将我一把擒住,慢慢拖下深渊。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不知不觉,我对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陌生起来。
有人上了床,我感觉到床往下沉了沉。
那人没有说话,但靠近我的时候他长长的头发扫过了我的鼻尖。
哦,我想,原来是顾云渺。
我没有动弹,他将我抱了起来,反面压在了床上,没等我准备好,他的阴茎一把就顶进了我的后庭。没有润滑,没有扩张。
我想,要是没有前面两位仁兄的预热,这一下我可能要疼晕过去。
我浑身一僵,顾云渺这憨憨进来的这一下又深又急,一步到胃,我差点一口气没提过来给厥过去,下体的反应最为真实,意思意思的软了软。
我遮着眼睛没法瞧见,但顾云渺这厮绝对悄咪咪把眼罩给掀了,他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好像在试图用充血使它挺起。
我在心里妈卖批,忍不住拿脚踹他,我现在几乎肯定了,顾云渺绝对是个雏,而且还挺傻逼。
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毫无技巧的憨憨出来打炮?我在心里泪流满面,对他的烂活疯狂吐槽。
但顾云渺没能正确地理解我拿脚踹他的真实目的,这货甚至还把我的反抗当作了一种情趣,我听见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估计是我引起了他某些不可言述的征服欲。
他跟个愣子一样直往前冲,我感觉他这个架势像是在打木桩。
我痛得眼前冒起了晶星,在心里破口大骂,这二愣子,白瞎了他那18+cm的大叽叽。
我现在深信,打炮场上器小不可怕,器大活烂的憨憨才最为致命。
顾云渺好像食髓知味,越发卖力。我被他翻来翻去地操,只觉得自己是一条会翻身的咸鱼,或者咸鱼还比我幸运,至少不用被爆菊。
我被顾云渺压倒,我逃避,我瑟缩,我颤抖,而在我屁股上又啃又啄的大鸟也跟他的主人一样,性子又凶又急。
我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好像被从中间劈开,拿着一根超级无敌大杀伤力极强的棍子在我的体内翻来覆去地搅动,我在疼痛和撕裂感中如同濒死般喘息。
我最终没有将顾云渺踢开,不是因为顾念着我和他之间近二十年的塑料友情,而是我感觉到了自己还在活着。心里未知缘由的令人绝望的空虚被疼痛所替代,我不在乎是谁在操我,也不在乎对方的技术如何,我只想要有一个人来填满我,让我不再惊慌,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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