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惨烈的生日(1 / 2)
奥康纳说完不等贝利反应就翻身起来。两个人相对跪在柔软的床上,将床面压出两个旖旎的凹陷。奥康纳比贝利高了多半个头,此时正微微低头深深看向贝利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在贝利看来又纯洁又淫荡。贝利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奥康纳将眼神死死锁在自己脸上,身体却一点一点俯下去,将半硬半软的阴茎含进嘴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颅内兴奋向贝利汹涌地席卷而来,他眼前爆裂开一片明晃晃的白光,明显区别于射精高潮的快感将他围裹地如坠云中。没有任何停顿和预兆,胸腔内随后袭来一阵贯穿肺腑的剧痛,贝利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甚至感受得到意识仿佛具象化为气体正在一缕一缕流失,他抓不住也无暇顾及,眼神变得涣散空洞。
奥康纳看着贝利瞬间而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连忙停了嘴中舔弄的动作。但他无法马上吐出阴茎直起身,因为他发现贝利的手正死死按在自己的脑后,力气大到空前绝后。奥康纳有些慌张,他既担心雄主又不敢用力挣扎,一时间手足无措地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有双手离开床面向自己脑后探去试图解开贝利的禁锢。
不待奥康纳碰到贝利的手,他没有了支撑的身体失去重心,被骤然而至的发力按得向前栽倒。然而奥康纳刚刚只顾着着急,却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贝利的阴茎已经以一个诡谲的尺寸完全涨大硬起,这样粗暴的跌倒使贝利性器的前端狠狠顶上了奥康纳喉咙深处的内壁。他甚至来不及感受到窒息和呕吐感,一阵仿佛要捅穿脖颈的钝痛将奥康纳凌虐地浑身无力,双眼有些翻白地向下委顿。
失去了神智的贝利丝毫没有犹豫,两只手抓住了奥康纳的头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与挞伐。卷曲的棕色发丝在贝利纤细的手指缝隙中交缠,被不同于情爱缠绵的力度拉扯地恐怖又凌乱。奥康纳意识仍旧没有回笼,身体绵软地瘫在床上,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支起被迫承受着雄主的暴虐。
谁也不知这样的虐待持续了多久,当奥康纳勉强能看清眼前事物时他已经逃脱了贝利阴茎的冲撞,正形成一个扭曲的姿势侧身栽倒在床上连连干呕。现在距离晚餐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无法吐出什么,只是浑身痉挛地重复着膈肌的收缩。他的眼前仿佛蒙着一层粗糙的黑纱,下意识摸索着弓起无力的躯体蜷缩着趴向床面,用额头死死抵住手背来抵抗身体内难耐的煎熬。
然后他就被狠狠地贯穿了。
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比平时大了将近一倍,奥康纳睁大了双眼,喉咙深处溢出一阵由于纯粹疼痛而引发的嘶吼。
太痛了。贝利毫无理智与章法的挺入和抽出像一把利刃折磨着奥康纳的后穴。他甚至无力逃跑,贝利的双手正紧紧捏在他腰间包裹住劲瘦肌肉的皮肤上。受伤与疗养使奥康纳在这段时间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腰腹部软肉的消失更增加了奥康纳此刻的痛感。
他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贝利疯狂地抽插,胯部撞击着奥康纳的臀部将他顶弄得在床上一耸一耸地向前冲去,直到他的额头撞向床头柜的棱角。
咚的一声闷响,奥康纳的太阳穴处霎时出现一片红肿。这是奥康纳第一次体会到来自爱人的极致的折磨,他无法思考缘由,只是内心升腾起无尽的绝望和恐惧,甚至忘记了委屈。床头柜已经在大力的冲击中倒下,他少半个身子都悬到了床外。为了不使自己和雄主掉落,他双手青筋凸起紧紧抓住床单向后挪动,却更狠地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他嘶哑的痛呼不知何时变成了沉闷的哭泣,牙齿咬住手臂下意识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贝利只能感受到自己浑身出奇的燥热。他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火团,浑身每一个关节都在疼痛。全身上下的气血流火一样向他的身下涌去,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性器变得多么可怖。
暖黄的灯光依旧照亮着床上凌乱的一切,窗外照进来的行星的微弱光亮洒在两具交叠的肉体上。汗水混杂着体液和鲜血滴在任何目之所及的地方。
贝利只想释放,释放自己的躁动、性欲、力量和难以名状的暴虐。他重复着虫族最原始的性交动作,在无数次顶弄的探索中终于找到了雌虫生殖腔的入口。那里的软肉紧紧吮吸着贝利的阴茎,让他凭借本能地用力想要操进去、操到最深处。
所以贝利涨大粗长的性器真的破开入口顶了进去,甚至快要捅到奥康纳生殖腔最里面的内壁。
一阵内部撕裂的剧痛在奥康纳的身体里爆裂开来,极致的疼痛甚至让他一瞬间失去了痛觉。他只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穿透了后穴穿透了肠壁一直捣进了自己的小腹里。
奥康纳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但依旧糊涂,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会遭受这样对待的原因。
他像死了一样扭曲地卧在床上,手腕已经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满脸的汗水与泪水流进嘴里,他害怕地想到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被雄主这样严厉地惩罚。
他开始道歉,却一句都不敢求饶,况且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甚至从嗓子深处溢出的全是支离破碎的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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