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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魔修一手收拢,仿佛自他身上抓取了什么东西,而就在魔修撤回手后方河膝弯一软,熟悉的难堪情潮竟是去而复返,以更加猛烈的姿势席卷上来——

“唔啊……!”

这番情/欲远比半夜时来得凶猛,方河顷刻便失了神,全身的骨头都像被酒泡软了,又酥又麻难以支撑,他近乎是立刻就软倒在地,隐秘处泛滥成灾,眼中因欲求不满盈满泪水,嘴唇无力张合如脱水的鱼,破碎的呻吟与喘息不受控地溢出,朦胧视线里只见一道黑影侧过身,漠然立在自己面前。

“你……为什么……”

方河从未经人事,不知情/欲之苦如此煎熬,熊熊欲/火在他体内灼烧,烧尽他的理智与尊严,带来万蚁噬心般的痒、烈火烹油般的热,他无法自行解决,即便心中尚存羞耻,也只能狼狈又可怜地望向魔修,渴求一份垂怜。

魔修见他这般情状,心间忽然就松快了几分,暗道他还是这副样子比较顺眼。

魔修俯下去,轻慢抬起方河的下巴,凝视那双朦胧失神的眼:“你想要什么?”

方河神思已经乱成了浆糊,想打开他的手又没力气,近乎胡言乱语道:“放开……唔!”

魔修拇指磨蹭着方河唇瓣,忽然想到他要取的东西需要与方河神魂交融,而成事的办法并非只有结契一种。

在神魂的层面上并无修为高低之分,稍有不慎他也可能遭到暗算,为此必须要得方河信任,结契是得他许可进入神魂最简单的办法。

不过眼下这情况,他或许可以试试另一种方式。

观景亭四面环风,魔修顺手罩下结界,辟出一方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他将方河抱起,背靠亭柱坐下,方河一身软得没有力气,只能任魔修摆弄。他被迫分开腿,贴着魔修结实硬朗的下/身,隐约抵在某个昂扬之物上。在极度茫然的意识里方河突兀察觉几分危险,一手撑在魔修胸口,无力地摇头,话语中都带着可怜的哭腔:“……你要干什么?”

魔修一手揽住他后腰,一手捏着他下巴,好整以暇道:“安锦给你下过情药,你不是要解决药性?我在帮你。”

方河喃喃:“可是之前明明无碍……”

魔修恶劣地笑了笑:“既然‘残忍’,我又为何要帮你压制药力?”

他将方河压向自己,吻向那瑟瑟发抖的唇。

方河从前爱慕叶雪涯,却只是停于幻想,第一次与人真切亲近,全然失了幻想里的伶俐,僵硬着唇舌,瞪大了眼睛,不知如何反应。

魔修移开手,转而按住他后颈,像安抚宠物那样揉/捏那块软皮,以气声笑道:“你同安锦来往这么久,连这都不会?”

方河面上嗡然一红,将眼紧闭,将口微张。即便心中仍泛着异样,但他此刻已经什么也顾不上,只想为满心欲/望寻个出口。

魔修欣赏着他的顺从,含着唇,探出舌,同方河交缠至一处,津液交融。

方河情动愈盛,方才尚有余力推拒,如今只能彻底靠在魔修怀中,手指扯着魔修衣角,以防狼狈地滑下去。

魔修见他眼尾绯红,眸中盈满欲求,甚至都开始难耐地蹭着下/身,心中好笑,安锦倒是为他省了不少功夫。

他指尖凝出一点魔息,悄然划破方河下裳,待长吻结束后方河终于惊觉下/身一凉,他上身长袍完好,下裳却已被褪下,光裸的腿缠在魔修漆黑的衣袍上,晃眼的情/色。

“你做什么……啊!”

魔修陡然探入一指,察觉其中湿滑黏腻,直接两指并入,不顾方河急喘,就此开拓起来。

方河脊背猛然紧绷,下意识想跳起逃开,却又被魔修锁住腰身箍在原处。魔修左手揽着他,右手不断进出,方河从不知被人侵入竟是这般滋味,羞赧到了极点,却又渐渐生出隐秘的快意。药性在他心中冲撞,令他渴求更加满涨充实的体验,而身下之物亦不能再被忽视,魔修那物昂扬挺立,抵在他穴/口,几乎都能感受到勃勃跳动的青筋,方河自己的东西也挺的笔直,颤颤吐着清液,藏在白色的衣袍下,濡出一片痕迹。

太……太深了,只是手指的弯曲顶弄,几乎都要弄去方河半条命,可是即便如此还是不够,他的东西涨到极致却始终不得发泄,方河贴着魔修胸膛,紧咬着唇,突然醒悟能替他彻底解除药性的是另一样东西——

魔修忽而将手指撤出,拽过方河情不自禁想替自己纾解的手,将它放到自己腰间的衣带上。

“你来解开。”魔修贴在他耳边,近乎蛊惑道。

方河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被情/欲逼得几乎要哭出来,抖着手去拆魔修衣带,未料魔修衣饰看似简单实则繁琐,他本就没多少耐心与力气,恼到极致,干脆俯身去咬,不管不顾地将衣带扯开。

魔修因他这般情急而失笑,待那物解放出来,他终于给了方河一个痛快,挺身而上,将方河重重贯穿。

那物远比手指来得狰狞,涨硬滚烫,将狭窄的穴道撑到极致,仿佛象征身心都被外人就此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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