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三十章(4 / 9)
“此地再无第三人,你是如何与我同行至此?”方河冷淡地看着他,“至于你是蛟是龙,其实你比我更清楚。”
——啧!
青年狠狠咬牙,暗骂这人实在不知天高地厚,龙族这般高贵的神物,在他眼里竟不如那条卑贱的蛟!
你也只有逞口舌之快……论修为你如何比得过我?!
青年心中恼怒,一手探出,其手势与安锦要抽取他神魂时何其相似,方河霎时惊骇,正要格挡,腹下却突然涌起一股诡异的热流——
这是……方河本就靠近山壁,往后撞上一块山石,彻底退无可退。
这异样又熟悉的感觉……是情蛊发作?!
青年见他面上泛起红潮,自己脸上也飞上几分热度,不自在道:“……若非逆鳞特殊,谁想用这种办法探你神魂。”
“那家伙既然肯喂你龙血……借我一用又何妨?”
“你……干了什么?”
方河气力渐失,靠着山壁滑下,情动的滋味他再熟悉不过,然而这次似乎又有不同,不仅是下/身硬热后/穴泛滥,浑身血液都像沸腾一般,似有滚烫洪流冲刷血脉,炽热之意甚至快要焚却心神。
而与热度一并袭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渴求与欲/望。
……明明下定决心,不肯再让这古怪药性放肆!
方河猛然咬住舌尖,唇齿间霎时蔓延出丝丝缕缕的铁锈味,他不管不顾地举起相思,就要朝自己手心划去——
“你做什么!”
青年留意到剑光疾闪,一时惊怒交加,狠狠打开方河手腕,劈手夺去相思——“你要自残?!你——本君愿意临幸你是何等运气!你竟然要自残?!”
方河意识昏沉,只觉自己浑身无一处不是滚烫的,四肢百骸都在这异样的高热里酥麻融化,青年要夺去相思,他只能勉强挣一挣,便被轻易化解。
“……你不是我遇到的苍蓝,”方河捂着额头,触手滚烫,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你什么时候……能变回去?”
青年闻言怔住,旋即又是咬牙,恨声道:“那不过是一条挣扎化龙的蛟,他有什么好!”
方河喘息渐急,强撑着发笑:“自是比你这不讲理的金龙……好上数倍。”
啧!
“化为龙身的是我,被赐‘苍蓝’这个名字的也是我!你这修士不识抬举……实在可恶!”
青年不愿再听他多言,一手撑在山壁上,另一手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双唇接触的刹那,隐约的血腥味渡进口腔,苍蓝蓦地瞪大眼睛——他竟然……竟然服下了这修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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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有人知晓,龙族只会与自己命定的伴侣交换血液。
龙性不羁放/荡,一条龙有诸多情人密友本是常事——但若要论专情,龙族亦能在三界榜上有名。
一条龙只要寻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赠以逆鳞当作信物,再服下对方的血液,那便是结下了生死不离的契约。
这修士……他竟敢如此算计本君!
苍蓝心中狂怒,然而方河血液已然融进一身灵脉,此事无可挽回。怒意积蓄到极致,反倒催生无比暴烈的欲念。他撑着山壁的手猛然下滑,圈在方河腰间,直接将人箍在自己怀中,而唇上力道越发凶猛,龙的舌强悍有力,撬开齿关攫住方河,几近是在攻城略地般索取。
“唔——”血腥味越发浓烈,一切气息都被剥夺,方河竭力想避开,聚起灵力意图反抗,然而这点力道甚至不够划伤龙鳞,苍蓝明知他难以承受,却不肯放过他,直到最后才狠狠吮住方河舌尖,犹自不满地退出来。
“咳……你为什么……”方河不住喘息,唇舌发麻,眼眶涨热酸涩,而身后处的潮意已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此刻他不得不攀在苍蓝身上借力才不至于狼狈摔倒,但苍蓝的手就放在他后腰,只需下移半寸,便能触及那点难言的湿润。
——又或许,方河茫然地想,他早就发现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苍蓝挑起眉梢,见方河眼中水雾朦胧已然失神,大觉解气,恶劣笑道:“喝下龙血之前,那条蛟有没有告诉你,这是极其催情的东西?”
“……”
方河揪紧苍蓝衣角,艰难维持最后一丝清明——黑色的小龙不会害他……定然是这人有所隐瞒……
然而一身躁动情热做不得伪,这甚至不亚于情蛊发作,熟悉的痒意又开始啃噬身心,方河浑身战栗,一手已经克制不住,想向自己身后探去——
“本君允许你动了吗?”
苍蓝察觉他动作,干脆将他反转身形,彻底压制在山壁上,另一手自他胸前划至腰际,衣袍应声而裂。
“你这反应……”苍蓝见他下/身已然抬头,再触及腿间隐隐淌下的湿痕,笑意越深,“倒是意外坦诚。”
他双手制住方河手腕,而后下/身重重一挺,那狰狞凶器已然侵进一个头部。
“唔啊——!”
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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