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郊外野合屋内口交祝秀才爱吃精(3 / 3)
血一样,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去灶台上帮我炖点红枣糖水。”
“······”系统嘴里又忍不住骂骂咧咧,“谁给你的脸让我办事,等我结束这个世界,我他妈的立马辞职,去捡垃圾,去讨饭也比跟着你强······”
季之鸢嫌系统烦,拎住它用力朝外一抡,让它从哪来回哪去。
清静日子没过半个时辰,“咚咚咚”的声音,这回是门被敲响了。
“季哥,我有事来寻你。”
门外是祝伽的声音,季之鸢只得下床披着件外袍,草草地在腰间束了一根带子,便去开门。
“伽儿,发生什么事了?”季之鸢道。
外面的风迎面吹拂,外袍被吹开些许,露出季之鸢赤着的身体。他的肌肉紧实有力,裆部半遮半掩的藏着一根阴茎,分量十足的垂挂着。
祝伽不经意地看见,不由脸色微红,后穴条件反射般的痒起来,恨不得这会儿立刻被季之鸢拖进去操个昏天黑地才行。
祝伽暗骂自己淫虫上脑,猛地想起该说的正事,低着头道:“季哥,我的玉佩寻不见了,是你前些日子送我的那块翠竹玉佩。”
文人都讲究君子如玉的风雅,季之鸢见祝伽的同窗大多有一块玉佩挂在腰间,别人有的祝伽自然不能少。
祝伽的玉佩是他早出晚归的打猎,用了三十条狸子皮去当铺换的。上面雕刻着几株雪中翠竹,象征着傲雪凌霜的文人风骨。
“你记得丢哪里了吗?我现在就去寻,若是找不到了,再给你买一块便是。”季之鸢安慰道。
“我原来日日都挂着,昨天回来后,我昏昏沉沉的没精神,今天怎么找都找不见。想来是和你在山里的时候,不慎弄丢了。我昨天是跟着你往山里去的,不大认得路。”
“好,你先去书堂,我寻到了便送过去给你。”季之鸢边说边往门外走。
“季哥,你把衣裳穿好了再去。”祝伽在他身后叫道。
村里的姑娘寡妇各个垂涎季之鸢精壮的身子,让季之鸢这样衣衫不整的出门,怕是得被那群人围住了当戏看,胆子大的说不定今晚就朝季之鸢床上爬。
祝伽是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出现的,季哥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好,季哥的大鸡巴只能给他一个人用。
季之鸢低头看看敞着的衣领,拍了一下脑袋,连声道:“幸亏你提醒,不然我就丢脸了。”他又转身回房穿上里面的衣服。
祝伽随季之鸢一起进来,把门掩上锁紧。
那阵撩开季哥衣袍的野风,那些窥伺季哥身体的女人,他们都被祝伽拦在外面,能接近季哥的只能有他一个人。
祝伽蹲下身,撩开季之鸢的衣袍,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握在手中,沉甸甸的手感。祝伽凑头过去亲了亲,鼻子贪婪地嗅闻着阴茎上淡淡的咸腥味。
季之鸢的脸一下子就透红了,支吾着说道:“伽儿······现在不能做这种事,我得······出去帮你把玉佩找到,等我回来好不好?”他甚至伸出手,想将自己的阴茎从祝伽手里拿回来。
趴在窗台上的系统啐了一声,妈的,这个宿主真是当婊子立牌坊,鸡巴都硬的出水了,嘴里还在不要不要的。
祝伽听见季之鸢的话,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他道:“不着急去的,我把季哥送的玉佩弄丢了,季哥该狠狠地用你的鸡巴罚我。”说罢不等季之鸢反应过来,便张嘴含住褐红色的龟头,用舌尖贪婪地舔舐着。
祝伽的舌头又软又湿,在龟头的冠沟里舔过几圈,又对着马眼吸吮,把马眼里淌出来的液体吃了个一干二净,
季之鸢的身体微一颤抖,手掌不由自主地按在祝伽的头上,抚弄着他的头发,嘴里不住道:“伽儿别吃,那水太脏了。”
季之鸢自然是在说反话,其实心里恨不得祝伽将淫水一滴不剩的喝到肚子里。等祝伽吃完鸡巴,季之鸢便要操他的后穴,把那里操软操烂,直操到他下不了床,最后再将精水再射满他的肚子,让祝伽从上到下都是精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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