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窟(2 / 2)
我一样。”
怀青是陵怀的字,他在瓦灵峰时,师父这样叫他,他觉得亲切,是亲人的亲;出山后,结交了几个放浪不羁、颇具魏晋风骨的才俊,他们叫他的字,他也觉得亲切,是友朋的亲;但莫敏口中的“怀青”却和以上两者均不相同,虽是同样亲切,但这亲中却带着几分暧昧眷恋,叫到了血肉之中,融进了骨髓之里,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再贴近些,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尽管那深邃明丽的双眸看不清了,却能感受到对方的一呼一吸。莫敏拉住陵怀的手,按在他的腿间,和陵怀同样的地方,也是同一个模样。陵怀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抽回手,他学着之前莫敏的动作,一样轻轻划着圈,揉动起来。
陵怀的动作很生疏,但却带着份情谊,莫敏很快被弄得浑身发热,燥得他褪去了简陋的罗衫,捧起陵怀双颊,再次对着那唇齿舔弄,裹舐,却仍是不够。他急促地剥去陵怀的衣裤,令两人肌肤相亲。
门口偶尔会吹进几缕漠上夜风,却吹不透两颗胡乱跳动的心,风吹的越紧,两人便贴的越近。莫敏跨坐在陵怀小腹之上,黑暗中摸索着身下挺拔而起的茎身,迫不及待地吞进他被陵怀揉开的花穴。徒然进入,两人均是发出忍耐已久的呻吟。莫敏上下攒动,陵怀跟随着在他体内抽送,他又伸出手,向身后探去,抚摸到陵怀早已湿漉的穴口,滑入穴道,用手指去插弄那未经人事的女穴,激得陵怀将胸腔供成一座小桥。莫敏另一只搭在陵怀胸前的手感觉到这股上顶的力量,便俯下身,裹住了那胸前的小乳,爽得陵怀发出一阵支离破碎的呻吟。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相依在毛毯之上。这毛毯本是披在骆驼驼峰上的,被陵怀摘下来过夜的,可没曾想竟承了一番春情。他们在这大漠间,绵延千里的佛窟中相对而卧,也许耳边还能传来杳杳梵音,可他们仍旧十指交叉,面面相对,将灵魂都交缠在一起。他们的唇齿仍贴得很近,莫敏时不时又要伸出舌头去逗弄一番,陵怀也被勾引着,笨拙地回应。莫敏的双腿也闲不住地插进陵怀腿间,用膝盖去顶弄腿间那处,于是不免又要勾起一番情欲。
烛光早已湮灭,佛窟内徒留黑暗无穷无尽,刹那间塞外呼啸的狂风都倏忽远去,菩提之下独留肉体碰撞之声,不像话地缭绕在耳边,恍若天地间唯有二人在此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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