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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果真做春梦了。

梦到有人在摸我,看不清是谁,只能感受到那双灼热的手掌像鱼儿一样在我睡衣下面四处游弋,最后滑进我的睡裤握住小鸡鸡毫无章法地揉弄,把我那柔软的鸡鸡慢慢揉大揉硬,食指指腹就摁着马眼抠刮,弄得我又痒又痛。

我好像说了句“别弄了”,又好像挺了下腰,然后鸡鸡上那只手突然放开,往下面摸去。我能感觉到我逼里流出的水滴在了他手上,沾了粘液的指尖划过唇肉在我大腿上摸了摸,又折回来停留在刚刚的位置。

“啊~”有根手指戳进了小穴,我身子一颤叫出来,手指插进去便没了动作,我扭动身子想要感受它的存在,想要它能做点什,但那根手指就是一动不动。过了好久,响起啵唧一声,长长的手指从小穴中抽了出来,下面一片空虚,什么都没有了,连同抚摸一起,全部消失。

我的春梦就此结束,我彷佛不甘心地哼哼了几声,朦胧之间听到悉悉窣窣的响动,努力撑开眼皮只看到一星半点的光亮,也许是天亮了。

有热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脸,感觉很舒服,然而下一秒我听到了祝笙的声音。就抵在我耳边,沙哑低沉,像刚刚睡醒。

他说:“祝山,你下面长了个逼。”

我猛然惊醒,睁开双眼便看到一双黝黑的瞳孔,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看着我。祝笙眉头紧皱,表情有几分难受,侧身面对着我,双手交握垫在下巴。

刚刚那话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好转过头揉了揉眼对他说:“早。”

“喂!”祝笙拽着我的胳膊拉了一下,“你下面为什么长了个逼?”语气咄咄逼人,好像听不到回答誓不罢休。

“你摸我?!”我腾地坐起来,死死瞪着他,倒不是因为秘密被发现了心情很不爽,而是不明白祝笙为什么要在我睡着的时候摸我。

他凭什么?

我可以意淫他对我做任何事情,但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能!

祝笙嘴角抽动了一下,避开我的问题,又问:“什么时候长的?”

关你他妈屁事!我蹙着眉头心情焦躁,这是我第一次对我弟产生怒气,掀开被子准备起床被我弟一拽又拽回被窝。

“我问你呢。”他的语气和表情都特么很欠揍,我不耐烦地挣脱他的手。生气的时候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多说一句我会死。更何况幻想变成现实这件事,让我焦躁不安。

光线被窗帘削薄,房间像镀上一层浅雾,静物岿然不动,两个人的呼吸被放大,交替着在寂静的房间里脉动。

祝笙的气息明显更具存在性,明明生气的是我。我转过头看他,他的眼睛好像一刻不离地在盯着我,脸上被温暖被窝烘出的红晕在慢慢减淡。

我突然不生气了,因为我发现他眼睛里多出了一种懊恼。他应该知道错了,应该后悔摸了他亲哥。

这样就好。

“出生就有。”如果祝笙说我恶心,那我就抽他。

他眨了眨眼,“是……是正常的吧?”

“为什么?”不可思议的表情未免流露得太晚,我忍住笑回答他:“你觉得是为什么?”

他抿了抿唇,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没有再说话。

“那你为什么摸我?”他必须给我道歉,必须觉得自己错了。

“青春期火气旺,我平时醒来都发现我摸着自己的鸡鸡。我也没有故意去摸你,是无意识的。”轻描淡写,好像这都是理所当然,而我竟然没办法反驳。

心想算了,如果再有第二次,那我就把鸡巴塞他嘴里呛得他掉眼泪,让他哭着给我道歉说错了。

自从一起睡过一晚后我跟祝笙的关系变得更差,连平时偶尔的问候都没有了。欧璐以为我们吵架了,发消息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走在去上课的路上,听到包里手机的震动却不想去拿,因为太冷了。于是我一整天都忘记去看手机。

晚上回家后欧璐从烤箱里拿出蛋挞递给我,小声问:“你和二哥吵架吵好几天了还没和好吗?妈都在问了。”

已经明显到别人一眼都能看出来的程度了吗?我拧着眉咬下一口酥脆的蛋挞,吃完后才对欧璐说:“没有吵架,可能是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吧。”

“狗屁哦,他心情可好了,在房间打游戏笑得跟猪叫一样。”欧璐朝楼上翻了个白眼。

“………”我们原本就是这种疏离的关系,再坏一点也无所谓。我跟家里每个人都保持着一点陌生的距离,因为大脑中根深蒂固的淡薄感无所谓得有些离谱,家庭和家人于我而言好像没有那么重要。毕竟我到成年为止见过爸妈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而这些次数累积起来的相处时间或许不超过十天。

无话可说,我转移话题,看着手里的蛋挞道:“你做的吗?挺好吃的。”

“妈做的,我只是热了热。”欧璐又给我拿了一个出来,“我二哥就那样,混得很。”

我没有理解欧璐所说的“混得很”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们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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