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新婚夜被庄稼汉破处吸奶舔腿根小穴被肏出血(1 / 2)
这庄稼汉的体力惊人,性欲也比一般人来得快,小少爷每天都被他占便宜,又羞又恼,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每当他试图反抗,庄稼汉反而更加兴奋,把他弄得半死不活,惨叫连连。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他们成亲的日子。梁家老两口没少为这事操心,一把年纪了,还兴冲冲地张罗着儿子的婚事,简陋的小院被装饰得喜气洋洋,砖瓦房里贴满了红贴纸,连床单都换上了大红色的。
梁绍元虽不表现出来,但心里高兴地紧。他终于能和小少爷拜堂成亲了,只要拜了老祖宗,就算宋儒再不情愿,他也是梁绍元的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村子不大,很快,梁绍元的亲事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如同藤蔓般迅速蔓延。村子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梁家花了大价钱买了个城里姑娘回来做媳妇,就连梁家老两口也这么认为,走在路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得很。
毕竟,这里很多人都这么干,人口买卖俨然成为了一种传统,倒是那些买不起女人的光棍,才真的叫人看不起。
梁家虽然贫穷,但在这个落后的村子里,倒也显得没那么穷了。多少人都羡慕他梁绍元,能娶个这样鲜嫩水灵的城里女人回家,那些脏兮兮的男人,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因为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宋儒花了不少钱,梁家再没能力给儿子举行婚礼,所以成亲当天,仪式一切从简,只是招呼了村上几个亲戚朋友,在家里吃了顿饭,这个婚就算是结了。
深山里天冷,空气里像夹着冰似的冻人,小少爷穿着土气的红棉袄,头上盖着块红布,白嫩的小脸无需过多装饰,清丽脱俗,只是那猴屁股似的腮红,让他精致的脸庞略显傻气。
他顶着红盖头,被梁绍元牵进大堂内,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对着梁家的祠堂拜了起来。小少爷不情不愿,被人拿板子抽了抽手:“你老实点,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你不老实,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宋儒听出来了,那是梁家那个老妖婆的声音,他吃痛地抽回自己的手,忍着委屈,跟梁绍元拜起了祖宗。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个人脸对脸,鞠躬对拜,气氛热烈到了极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唯独成亲的新娘子哭丧着脸,倒像是在办丧事,而不是喜事。
两人被迎进了卧房,大门一闭,像是给他们营造最好的造人环境,大家伙都笑眯眯地回了家,留得一支红蜡烛,投射出淡淡的光。
小少爷坐在床头,不耐烦地唠叨起来。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这土不拉几的衣服给我穿,丑死了!”小少爷不耐烦起来,他被人叮嘱千万不能自己掀起盖头,可他闷得慌,等了一会受不了了,自己掀了起来。
“你怎么自个掀起来了?!”梁绍元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三步做两步快,又把那块红布盖了回去。
“自己掀盖头,不吉利的。”
“你他妈的和一个男人结婚就吉利了?我告诉你,我可生不了孩子,这是医生和我说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小少爷讽刺道。
“不可能,我不信。”
“我说你们,钱也花了,孩子也没要上,娶了个好吃懒作的男人回来,全村都要看你笑话。”小少爷喋喋不休,说得更起劲了。
“你们梁家就要绝后啰,这能怪谁呢?怪你那个贪心的妈,好事不干坏事干尽,非把我买到这穷乡僻壤,这是你们家的报应!”
只见梁绍元阴着个脸,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被气得不轻。他一把甩掉宋儒的红盖头,拖着他的身子,压在了硬床板上。
“你胡说!”他气得要命,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梁绍元嘴巴笨,比不得小少爷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只能傻乎乎地受着气。
“你…你干嘛…!说不过我就要动手打人啦!救命…!唔!”
他叫喳喳地惹人心烦,梁绍元用红盖头堵上了他的嘴,拼了命地撕扯他的红棉袄。脆弱的红棉袄在男人的野蛮撕扯中,一会就变成了一摊破布条,七零八落地甩在地上,颇为壮观。小少爷被扒光了衣服,抱着身子发出唔唔的叫声。那张长满刺的小嘴被红盖头堵得严严实实,叫他骂不出半个字眼来,这倒遂了梁绍元的愿。
他的娇娇老婆哪里都好,长得漂亮,皮肤白净,就是这张嘴不老实,常常骂得他不知怎么开口。这张惹人烦的小嘴终于安静了,男人手上的动作都变得利落起来。他单手抓住宋儒不断挥打的手,束缚到头顶,另一只手则在他白嫩的身子上游离,所到之处像是过电般酥麻瘙痒起来。
小少爷忍不住发出几声嗯嗯啊啊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他粗糙的大手掐住胸前的两点凸起,指腹轻轻按压乳头,厚厚的老茧带来更加巨大的摩擦,娇嫩的乳头越发挺立,像是在主动顶弄着男人的手指。
宋儒的胸白白嫩嫩,乳头也粉粉的,只是这乳晕长得宽大,显得有些风骚淫荡,就像村口的大奶牛吊着坠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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