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2 / 3)
用嗅觉在寻找什么。
静瑜不禁靠近玄毓站着,那些鬼影弄得他头皮发麻,他的房间,竟被这些诡异的东西入侵。
“看起来,他们攻破宁州后,没有放过你的寝房,仍要掘地三尺地找。”,玄毓眼露寒光,直直看着那些搜寻不休的东西,“他们的目的,确实是你。”
光雾散去,鬼影也都消失不见,玄毓收回寒影剑,对静瑜道,“看来,地找到当年的那些魔军,才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宁州城里不便落脚,两人往城外走,见到刀伤一样的宁州河,里面的人血都腐败多年了,离远就闻到冲天恶臭,唯一的水源变成这样,宁州此后都注定荒芜。
玄毓看着潺潺的黑血,突然拧起眉心,小瑜是死在宁州河里的,魔军应该在河里打捞一番才对。
就在思索间,静瑜把他唤醒,“神君,你看看那处。”,他指着河心一个小小的漩涡,时隔多年,宁州河浅了不少,漩涡处似有什么突出,仿佛是半个车轮。
“到我身后去。”,怕这些腐烂毒气伤到静瑜,玄毓把他护在身后,再次换出寒影剑,神剑没入血水中,马上蒸起一片血雾,腾起的景象令玄毓不禁睁大双眼。
密密麻麻的鬼影在河床里游窜,它们双手做着挖掘的动作,似是要把河床挖空一般。
玄毓脸色铁青,右手捻诀平平推出,一阵劲风,生生把河里的血水一分为二,露出裸露的河床。
露出的河床中央是一架年月久远的,散了架的马车,旁边还有马匹的白骨,马车和白骨散落在一个突兀的坑里,坑壁都是一个个的手印,这是生生用手挖出来的大坑。
里面果然没有人骨。
“怎么…怎么会这样。”,静瑜喃喃道。
玄毓冷笑,看向西边隐隐一线的罗莎山脉,他敢肯定,摩罗的魔军把小瑜的骨殖带了回去。
他一定要把骨殖找回来。
夜晚,玄毓找了个干净清爽的山洞,在洞口封下法阵,与静瑜并肩靠着山壁而坐,一时默默无话。
静瑜受到了惊吓,手心冰冷,脑海里一会是宁州的惨像,一会是宁州河地的诡异,嘴唇发紫,寻求保护安慰地依着玄毓,手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缩成一小团。
玄毓揽过他,把人满满地搂在怀里,“不必这样怕,万事有我。”
静瑜再也忍不住,抬起头,主动吻上玄毓的薄唇,玄毓感到他的唇瓣不但冰冷,比自己的还冷,而且在不停地发颤,于是捧着他的小脸仔细地亲吻,从嘴唇,到眉眼,希望止住他的颤抖。
静瑜神志愈发不清,他隐隐觉得,宁州城是因为他被毁掉的,成千上万的人都是因他而死,可这到底是为什么,魔军为什么咬着他不放,是不是他天生就是带罪的魔脉,所谓灵脉仙根只是一场骗局。
“不要胡思乱想。”,玄毓扶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冰凉如水的长发落到静瑜惨白的脸上,显得他更像一个凄厉的鬼魅。
静瑜牙齿打颤,说不出话,玄毓怕他真走火入魔,温柔地把他的长袍剥去,露出赤裸的身子,柔声道,“害怕的话,就看着我。”
四目相对,静瑜泫然欲泣,蓝眼睛水盈盈的,水汽在眼角凝成一滴,然后滑下。
一滴,两滴……他哭得厉害,发鬓都被泪水浸湿。
玄毓不忍看他伤心难过的样子,低头擒住他双唇,诱他沉沦欲海。
不是没看过凡间的画本,此前总顾忌着身份,不屑于去做那些讨好的前戏,但与静瑜独处这些天,心境早就不似以往,加上不想让他沉湎于伤心之事,玄毓褪下冷情的伪装,体会人间极乐。
唇舌从颈侧往下,含住胸前那处小小的突起,用牙齿咬着四周的皮肉。静瑜再多的愁绪此刻都丢到一边了,他满脸晕红,断断续续道,“神君…神君,不要这样——”
明明在做下流事,静瑜嘴上还只会喊神君,把本应圣洁的、高高在上的神只拉下,行那些坠神之事。
玄毓脸上泛起薄红,低声道,“小瑜是我的人,喊玄毓即可,不必再叫神君了。”
静瑜咬着下唇点头,他被弄得浑身发烫,肩上,膝盖,前胸,都泛起大片粉色,呼吸越来越喘。
玄毓把他双腿分开,压在身侧,圈住他腿间那团软肉,揉搓起来。
太羞耻了,静瑜宁愿他直接进来,也好过这样慢慢地亵玩,“神君——你,你直接进来就好,这样很难受——”
“叫错了。”,玄毓眉眼带笑,却也依然松了手,只是手指意犹未尽地往下,探进臀缝间,缓缓插进紧窒的穴口。
“玄毓——啊!”,静瑜半撑起身,就看到神君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捅在自己那个地方,脸红得几近滴血,“堂堂…堂堂神君,怎能如此——”
玄毓抽出手指,换上滚烫的阴茎顶在不住收缩的穴口,俯身压住他,吻着发红的小巧耳垂,小声道,“小瑜怎么说也是个仙家,怎么净做这种亵神之事。”
这能怪他吗,静瑜羞恼地咬住他颈侧,那就亵神好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