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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的这么有感觉啊(10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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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回忆那天的情形,回忆克来和公公留给自己的最后的记忆,特别是他们给初生婴儿称体重、拍照片、剪胎毛时的情形。可不管她怎么回忆,都抹不掉一个无声无息的阴影:是那个魔鬼医生阿巽。他始终在场。她甚至依稀记起克来把婴儿的胎毛装进小盒子时阿巽那满怀深意的一瞥。

楚芸越想越觉得这车祸是个阴谋。想到这里她就禁不住浑身发冷。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是杀死公公的罪魁祸首。

“天啊,我不但害了蔓枫,还害了克来,竟然还害死了自己的公公……”楚芸再也不敢往下想了。那两天,她天天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又被龙坤抓住了,光着身子和蔓枫关在一起,被龙坤和阿巽他们恣意玩弄,就是梦见克来浑身是血地躺在野地里。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了,坚决要求到医院去看克来。茵楠知道了楚芸的状况,反复斟酌之后亲自陪楚芸去BH医院看望了克来。克来当时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被纱布包裹得几乎看不到真面目,身体被各种器械和夹板牢牢固定在床上,浑身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插管。楚芸见了当时就哭得死去活来,被救护车送回了自己的医院。

又过了几天,楚芸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她手术的刀口刚一痊愈拆线,马上就跑去了BH医院。此后,每天的探视时间,楚芸都会满怀愧疚地准时出现在克来的病床前。

今天沙瓦的葬礼,楚芸是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出席的。她自知自己是西万家的罪人,也许就是杀害公公的帮凶。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出现在这个场合,但她这种发自心底的愧疚又和谁都不能说。

看着公公的棺木下葬,想到还躺在病床上凶吉未卜的克来,楚芸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所有的悔恨和委屈都变成了眼泪。从葬礼一开始她就哭成了泪人,这是她在这个场合唯一可以宣泄自己而又不会被人怀疑的举动。当最后一抔黄土盖上沙瓦的棺木的时候,楚芸终于腿一软站不住了。

好在葬礼的现场本来就准备了救护车,哭昏的楚芸被紧急送回了医院。

葬礼结束了。茵楠扶着三嫂看着绝尘而去的救护车犯了难。按原先的安排,葬礼结束后她和二姐要陪三嫂和楚芸一起先回家,办完家里的事情后她再送楚芸回医院。可现在楚芸先被救护车送回了医院,而她又一时无法分身。

站在一边的文沙看出了茵楠的为难,他和身边的瑶帕耳语了几句,瑶帕来到近前对茵楠说:“你陪你三嫂回家,把你的事情办完。楚芸那边我和文沙过去照看,你就放心吧。”

茵楠感激地向瑶帕点了点头,陪着沙瓦夫人登车回府了。

回到郊外别墅,茵楠又安慰了沙瓦夫人一番,帮她安顿好了家里的一切,看着她回房休息了,这才起身来到了别墅中的书房。书房里早有一个人在等她,此人正是沙瓦的挚友、沙瓦极为倚重的私家侦探沙汶。

其实沙汶今天也参加了沙瓦的葬礼,虽然他既不是西万家族的成员,也不是为国党的要人,但他却是沙瓦的心腹之一。很多沙瓦不便出面的事情都交由他去处理,因此沙瓦很多最机密的事项只有沙汶才掌握底细。

这一次是文沙特意通知沙汶来出席葬礼的,表面上是因为他与沙瓦多年的挚友关系,但文沙更深的用意却是让沙汶完成和茵楠的衔接。这也是文沙主动带瑶帕去照看关系并不十分亲密的楚芸,而让茵楠陪沙瓦夫人回家真正原因。

葬礼刚刚结束,沙汶就悄无声息地离开,按文沙的安排来到沙瓦郊区别墅的书房静静地等候茵楠了。见茵楠进来,他赶紧起身和她打招呼。

两人简单寒暄了两句,马上就进入了正题。沙汶郑重其事地对茵楠说:“沙瓦先生生前交代给我一些重要的任务,可能会对目前和将来的政局有影响。现在沙瓦先生不在了,茵楠女士成为西万家族新的掌舵人,所以,这些重要的信息我须要向你交代一下。”

茵楠虽然一直是家族的核心成员,重要的事务一直都亲身参与,但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家族企业的经营上,加之家族的一些最核心的机密只有掌门人亲自掌握,所以一些核心机密事项她或者只知道个大概,或者干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沙汶向茵楠表示,沙瓦委托他调查和掌握的机密事项他会一一向茵楠详细交代,但目前的当务之急他认为是两件事关政局的最重要的事情。

一件是关于昂潘政府挪用全国社保启动资金给执政党部分高级公务人员加薪的调查资料。另外一件就是关于首相府血案前因后果的调查结果及相关证据。

前一件事是几个月前由克来主持、由沙汶主导进行调查的。调查的结果及相关的资料已经汇总完成,由沙汶保存。这些资料分量非常重,是沙瓦手中的杀手锏。但沙瓦一直没有把它放出来。他是准备把这些资料当作与政府谈判的重要筹码。这枚重磅炸弹放出去,会让昂潘政府在橙紫两面都尽失人心,让为国党在谈判中迅速占据主动地位。

第二件事则更是见血封喉的致命武器,一旦将相关证据公之于众,民主联盟的大佬们除了谢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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