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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场丧心病狂的泥石流我将淩吞噬般的压在身下劫夺抢掠着她肉体所有的属权(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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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座粗糙的泥塑。

淩咬了咬下唇,仿佛间,有那么声叹息或是唏嘘之后,缓缓的抛却了半附在身上的衣裙,身上只有左腕那束白纱和脚上短袜的走到我近前。些许犹豫后缓缓拉起我手,将我牵领至她卧室,引着我一起坐在床沿,在我耳边轻语:「没关系。」伸手取下发夹散落青丝。「你想的话,我可以给你。」随后将头轻轻靠在我肩上。

绽裂崩塌。

像一场丧心病狂的泥石流,我将淩吞噬般的压在身下。劫夺抢掠着她肉体所有的属权,喘息不止,亢昂难抑。

撕拽着扯落自身衣裤,挺着胯下震颤不已的蠢物,没头没脑在淩下体胡冲瞎撞,不得要领的乱来一气。

淩轻嗯了声,想是被碰疼了哪里,随之双手柔持我腰胯,「你别急。」温言低语:「慢慢来。」

在她的引指和附随下,似乎总算有了归宿,可才只入端头,淩的身体却乍然紧绷,神情酸楚双眉紧蹙。

「呀!」即仅我止步于此,淩仍是痛呼出声。

她紧闭双目胸口促动,而我虽只入门径,却也触感温润,撼心动魄欲难自持,像是陷溺在这世上最甜暖的蜜泥之中而甘愿就此伏落。

「最好……慢点……点进。」淩用求乞的口吻支吾着,眼角已现泪瓣。

我不胜怜惜如履薄冰的送腰推进,那穴腔皱裹着我茎体周遭,缓缓吞吸收受着据占,大体才进入半指,淩却再无可奈受的一声惨呼。

「哎呀疼!」全身本能反应着退避,可却又妄动逆施的将我身体错拥入怀,这下就直驱深没全根尽入,淩苦楚连叫,继而难以隐忍放声悲哭。

全身骨髓都像是被阳光缓缓晒暖融化,我恍惚迷离享受着身下,包括淩婉转娇啼在内的全部欢愉,那泪水竟然使我更加舒畅。

就这么紧紧的连结在一起,淩渐渐调息缓和,止住泪滴。

「没事了。」淩略带歉意的看着我:「应该是……」又有点担心紧张的补了后半句。

「我慢些,还痛就告诉我,我出来。」边安慰着她,边试图控制着最小的抽撤幅度。

「别出去!」淩小声急呼,随后却羞的脖子都潮胭浮起,「别……全都……出去……」想了想又似乎领会到了些什么,一下闭上双眼,声若蚊呐的道:「亲亲我,行吗?」

我无尽销魂的附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揉捏她的嫩乳,另一只抓抚她柔泽长发,随之用尽全力将舌送入她口中搅动,甜香津沁,唇齿滑染。

阳物在她体内从轻晃起始,渐而增势,一点点扩张带离和送入的行程,清晰受感到那荡漾暖流在我们之间淌润,更而唾连耻毛根须,沫濡糊涂。

淩低声哼吟之中,起始虽仍偶有痛意,但却愈添舒缓快畅之音,彷如欢享的轻颤着娇躯,纤手在我背上抚走,最终几乎使我晕眩瘫软的,她本已紧覆着我的穴腔内感到阵阵抽吸,一时竟凝身定体,膺庭翻动,几欲长啸狂呼。

预感着有些渐而不妙却无可挟制的悸动在躯体内煽炽,刻意凝神的想去弹压,却完全适得其反引来暴乱狂潮。我后脊阵阵酥涨,口中咯咯低哼,息止紊乱全身筋肉绷紧。

终于,飘附于迸发冲滚,狂暴袭来的快意,顺势随流。

淩紧张的啊了一声,带着忧虑的声音猛地将我惊醒,急忙抽离她身体,几乎就在那唇蒂缝边溅射出了第一滩溢液,本能的伸手攥捋之下,第二股却激喷着飞洒出去,淩的胸腹颈颌,甚至嘴角都成了殃及所在。

她激灵一下反应不及叫出声来,而我只是大口喘着粗气涓滴不剩的享受着余波慰爽。

那股腥浓的味道冲鼻而来,才将我缓缓回神,看着眼前绝非单薄孤寂的自渎能与比及的释放规模,却也同时察觉淡淡的残红在我手心及阳物上沾染,淩的穴户和床单上也有丝滴涂抹。

淩正在愣愣的看着那些猩红落记,全然忘了自己身上黏稠滚沾的白浊。

「这个得擦擦才好……」我面带歉疚用手截住险些从她乳侧流到床上的精液。

「啊,是了。」淩这才转醒过来似的,僵挺着上躯伸手在床边找到了条汗巾。

「哎呦。」她又是一声紧张的轻呼,浑不顾身上的流离,拿起汗巾在床单那几点血滴上急蹭,「糟糕,糟糕……」她忧心忡忡的皱眉念叨着,「让妈妈看到可怎么好。」

「洗一下就是了啊。」我笑着道:「她下班还早呢。」「哦,对。」她回应着,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转到我身侧床边,低着头,用汗巾静静的为我擦了余留在阳物上的液痕,然后羞臊着脸庞小声说:

「身子还是……也洗洗得好,这味道……嗯,有点……太重。」我应了声,起身撤掉床单,牵着淩的手走进洗手间,两人七手八脚的胡乱洗了身子,好在刚过立秋,凉水冲着亦不觉阴冷,淩伤口还未痊愈,由我帮她擦洗,顺手搓去了床单上的血点。

傍晚小雨带来的清凉此刻渐而被闷湿排挤离去。

淩住的这个小院,在这附近平房里最为宽敞且唯一带独立卫生间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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