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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无辜:
“你知道的,我外祖父爱好广泛,最近迷恋上了大洋洲一种灭绝的动物,希望跟最权威的专家进行交流,我们几次邀请滕博士都被拒绝了,作为不忍心让外祖父失望的好孩子,我只能换种方式请他过来了。”
听他瞎编。
我皱了皱眉头:“你想让我们帮你把人偷渡过去?”
“别这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嘛,我给钱的。”他对着我晃晃两根手指头,“这批武器全款基础上再加20%。”
那可真是一笔大数目,绝不是偷渡一个人该得的价位。
我很惜命,知道有些钱赚了不一定有命花的,嗤笑一声:“不要。”
他仿佛早就料到了我的回答,不无得意:
“但是我们的人已经把滕博士送到你们库房了,你如果不跟我合作,就得跟警方解释为什么俄方情报人员会找上你们,以及你们的库房里究竟存了些什么。你有几分把握能做到滴水不漏?”
没有几分。特别是如果被顾之行知道库房地址,他属狗的,闻到一点不对劲就会掘地三尺。
这让我很生气。
“阿历克塞。”我冷冷看着他,“等我的出城申请被批准了,我第一个飞到莫斯科弄死你。”
他假装害怕地捂着脸尖叫,目光却大肆在我身上打转,特别停留在我还半软不软的下身,眨眨眼:“那我能选个死法吗,比如说爽死的?”
我冷笑起来:“当然,保证让你爽得不想再活。”
通讯器关闭了。
音波屏障解除,我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了。
门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我知道顾之行就在门边。我能感觉到。
我在厕所待得挺久,所以更不敢出去,怕兽欲没有得到满足的顾之行一枪把我崩了。
敲敲门,隔着门板问那边:“顾警官,你现在还记得杀人是犯法的不?”
那边没回答。
我又说:“其实你可以自己解决一下。”
依旧没动静。
暴风雨来临前海面是最平静的。
我刚小心翼翼拉开条门缝,一股大力把门板踹开,随后一个拳头就挥到我脸上。
力道很大,打得我后退三步,后腰撞上了洗手台。
谈生意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一松懈下来,被顾之行搞得那些酸痛全回来了,特别是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只能勉强撑着洗手台,不让自己倒下去。一副被人干到不行的样子。
顾之行整个人散发着欲求不满的黑气,进门的时候眼神十分凶狠凌厉,一看到我,那股凶恶又变了味。
像是没吃饱的狼崽,饥火难耐,直流口水。
但他衣服已经穿整齐了。
他兜里手机又响,他接起来,语气很冷静:“在路上了,马上到。”
我揉着脸噗嗤一声笑出来。
社畜不配有性生活。
他又狠狠瞪我一眼。
但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该乱看,因为他呼吸又重了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不该看的地方乱瞟。
最重要的是,他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某个器官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精神抖擞地把裤裆撑起来了。
比起没得吃,更难受的是吃到一半被撤了席,一边回味,一边挨饿。
这让他又尴尬又烦躁,不自觉走近我两步。又像想打我,又像想亲我。
我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他。宽肩窄腰,肌肉流畅,腿长得让我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所以我问他:“警官,什么时候有空,再约?”
他紧皱眉头,言简意赅:“滚。”
但他眼神是软的,睫毛抖了抖,眼角流露出一点口是心非的心虚。
这让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狗,色厉内荏嗷呜两声一样,毫无可信度。
我顿时手痒,好想撸两把毛,又怕被狗咬。
这只狗牙口可好,我身上的牙印可以作证。
我眼神过于意味深长,他脸上立刻浮起一层红晕,强自镇定,像往常一样警告我:“你不要以为你跟我上过床我就会放过你,我迟早亲手把你送进去。”
“你送过了。”我哼笑一声,“我去了好几次呢。”
他先是一愣,接着脸“轰”地一下炸红了,不由分说又给我一拳。
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他心猿意马得很。
只能落荒而逃。
我问他:“不来一个临别吻吗?”
他脚步顿了顿,走得更快。跟逃命似的。
我在背后低笑着提醒:“警官,你走路同手同脚了。”
回答我的是房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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