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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飞在我的秘密基地住了半个多月,从来不急躁,总是带着一脸淡然的笑意,真跟吹面杨柳风似的。
所以我有点舍不得,拉着他的手问:“真的不给个分手炮的机会吗?”
他很顺从地跟着我上车,被蒙上眼罩戴上耳塞,笑吟吟捏了我一把:“给我留点筹码吧,你吃不到才会念念不忘,万一我路上逃脱了,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还可以拿身体当报酬呢。”
少元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
我知道他在警告我,滕飞都敢这么大方表明自己路上留后手了,我得打起精神来应付。
所以通讯器响起来的时候,我甚至毫无意外。
是我安排在军方的线人,发来一组加密信息,是一串数字,58972。
对应专用密码簿,破解出来的信息是“猎犬已出动”。
军方追过来了。
现在的问题来了:
我们的车才刚开出去十分钟,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知道我在干什么?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内鬼。
开车的是王权,陪车的是少元,他们两个绝对不会背叛我,不然我早死了。
要么是安德莉亚那边的人出了问题,要么。
我把滕飞搂在怀里,取下他的耳塞,在他耳边呵着热气:“你身上有定位器?”
我的秘密基地完全隔绝任何信号,除了专用频道之外,目前市面上没有一款信号发射器能绕过屏蔽。
所以滕飞在里面待了半个多月,始终没被人发现。
但是一出门,他身上的定位器立刻将gps信号发回接收器,猎犬只需要追随着雷达上的绿点,就能把我堵在路上。
他好整以暇微笑:“现在就看是你找到定位器的速度快,还是军方找到你的速度快了。”
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动手脱他衣服,衣裤连同首饰鞋子全部撸下来,团成一团随手往路过的大卡车车兜上一丢。
我甚至还扯了扯他的头发看看是不是假发。
下一个路口,卡车拐弯,而我们直行,迅速分道扬镳。
但是线人很快又发来信息:“猎犬离开上林湖,浒山区警犬出动。”
还在追。
瓷城很大,从上林湖到浒山区,武装直升机需要飞将近一个小时,单单只有军方势力不一定能追上我们,所以他们申请了浒山区的安全联合中心加入追捕行动。
安联是职权最大的执法体系,辖下囊括所有警种,以及消防海关等职权部门。换句话说,如果安联运作起来,相当于整个社会的暴力机器都把矛头指向了我。
这就没那么好逃脱了。
我把滕飞摁在后座上,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摸了一遍,没找到浅层皮下植入的追踪器。
他还被蒙着眼睛,却一点都不见羞赧,笑意盈盈提醒我:“说不定我把定位器塞进你衣服里了呢?”
我迅速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同时拍了一下王权的座椅。
他心领神会,方向盘一甩,车子离开原定路线,车头一拐进了辅道,沿着一条二级车道飞驰,钻进了最近的一个小区,直接把车停在小区内的地下停车场。
王权开门下车,不到三十秒,开了一辆suv回来。
他这手三十秒偷车绝技,放出去肯定是一代贼王。
我抱着滕飞换了suv,少元开着原来那辆车找地方处理,兵分两路走。
刚开上高架,线人的信息又发过来:“警犬分队。”
也就是说安联中心的雷达上出现了两个信号。滕飞手上有两个定位器,一个放在了原来那辆车上,一个还在他身上。
他现在完全光身,定位器还能在哪里?
我忍不住皱眉:“滕博士,大家都是文明人,你不至于玩屁眼藏雷那一套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毫不犹豫顶开他的腿,伸进去两根手指摸索。
他难受得皱起眉头,条件反射挣扎起来,被我抬高双腿,直接压紧在他胸膛,手指依旧硬往里伸。
他喘着气笑骂:“你能不能温柔点?”
我跟他道歉:“情况紧急,只能粗暴,有机会一定好好补偿。”
指尖摸到了前列腺,我完全就是顺手,按住那里狠狠一揉。
他被刺激得不自觉抬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叫出口终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跟我抗议:“扫雷归扫雷,没必要动手动脚吧?”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他叫得好听,又在那里按了两下。
“……哈啊……”
他身体弓起来,腰线拉扯成一条柔韧的弧线,情不自禁张开嘴喘息。
我立刻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他嘴巴,夹住软舌搅弄。
他反应很激烈,毫不犹豫咬住我的手指,一点情面都不留,上下牙狠狠一嗑,直接被他咬出血来。
还挺疼。
不过看他反应,定位器应该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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