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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杯酒下肚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没劲透了。
瘫在沙发里踹了脚边上正和女朋友亲嘴的李辉,不耐烦道:“不是说有东西要送我?”
包厢里的音乐开的震天响,他没听清,凑到我耳边大声问道:“然哥你说啥?”
他离我太近,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了我的耳边,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强忍着一拳把他嘴巴打烂的冲动,又重复了一遍。
他这回听清了,冲我露出了个略带猥琐的笑,紧接着就跑到边上按了服务铃。
李辉搓搓手对我笑道:“然哥,这礼物我打包票你肯定喜欢!”
我勾了勾嘴角,不以为意道:“是么?”
不一会儿,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带头的经理后面跟着一水儿的鸭子,清纯的,妩媚的,性感的,各种款的都有。
害,我当他送我什么呢,原来是小鸭子啊。
虽然没什么新意,不过我确实挺喜欢。
我略微直起身来,眯着眼开始挑选今晚的床伴。
从离我最近的这一个依次打量过去,一直到门口的位置,我突然愣住了。
“操。”我拽着李辉指着那人道:“他怎么长得和魏秋一模一样?”
又问:“我怎么不知道魏秋还有个双胞胎弟弟,还是哥哥?”
“什么哥哥弟弟的,那就是魏秋。”李辉搭着我的肩笑眯眯地说:“还没出台呢,哥们儿一听说他出来卖了,就立马带你过来了,够意思吧?”
我没应李辉的话,抬头又看了一眼魏秋的方向。
他正巧站在一盏灯下,五光十色的彩灯在他脸上流转显得轮廓更加立体分明。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从第三颗起扣,露出小片胸膛。底下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住线条流畅自然的一双长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切尔西靴,他半倚着墙,懒懒散散的样子看的我鸡儿梆硬。
操,他在学校为什么不这么穿。
我第一眼见到魏秋的时候就想操他。
我是这么想的,我也这么说了。
那时我把魏秋堵在厕所里对他说:“你能不能让我操你一次,如果感觉都还不错的话,我们可以长期发展。”
魏秋那时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滚。”
我的热情并未就此冷却,第二天我就从十五班调到了魏秋在的一班,并成了他的同桌,开始了对他的死缠烂打。
魏秋去厕所我没尿也要跟着他一块儿,对着他把鸟掏出来撸,把他吓得只能上隔间,打球的时候对他蹭来蹭去占他便宜,后来他就再也不打球了。
魏秋说要告老师的时候,我对他说你去吧,我爸是校董。他就再也没有提过这茬儿。
就这样一个多月下来,魏秋仍旧不为所动。本来上床这事儿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床上一躺,谁还管他脸长得好不好看,我只在乎他的洞紧不紧,爽不爽。这么想着,我对魏秋的骚扰次数也直线下降,到了一个星期都不一定能来一次的那种。
我本以为以魏秋的性子,就算饿死也要抱着他的节操去世呢,谁知道他居然会出来卖。
这下好了,现成的魏秋,不操白不操。
我起身踱步到魏秋面前,笑道:“真巧啊,同桌。”
方才我坐在包厢最里面,灯光暗他没看见,我满意地看着魏秋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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