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军裤磨穴(1 / 2)
紫色的花瓣散了一床,偌大的禁室,红木床上幽香四溢。
莫灵臀部抽动,穴口剧烈的收缩,紧咬住费里茨的手指吮吸,淫水溅入花蕊中,凝结的润珠顺着瓣脉滑下。
他整个人如同雾蒸一般透着暖色的粉嫩,湿汗让他的发丝黏在眼尾,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浑身瘫软的躺在男人身下急促的喘着气。
这纤弱而情色的身体让弗里茨想起花中的妖精,在刺眼的阳光下滴落,谁接住谁就拥有。而确实,那仿若牛奶慕斯质地的小穴甜美的令他意犹未尽,腥甜的汁水比焦糖更令人上瘾。
莫灵愣愣的看着房梁,只荒唐地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傻了。
他被那人团抱在怀里不得动弹,弗里茨身上奇怪的衣着粗糙而冷硬,还有金属一般的物件,擦的他皮肤发痛,弗里茨将袖子扁起,莫灵能感受到弗里茨强壮的小臂在捞一条鱼似的捞他的腰,因用力而拉扯手臂上条状紧绷的硬肉,在冷白肤色下,藏不住的青色筋脉形状明显,肌肉的线条陌生而充满侵略性,莫灵被这样的一双手臂摆弄着,即便是那男人再温柔的低声细语,他也疯狂的想要立刻逃离。
而弗里茨没打算装出什么绅士面孔,他一直都很真实的表露自己的欲望,先不提他再硬下去就八成会废掉的性器,他只觉得他的缪斯就应该被轻柔的对待——即便是刚见面就被自己舔喷了水。
弗里茨扯下莫灵身上那早就无法蔽体的薄衫,身下的美人就在怀里抱着自己缩成小小一团,闭上眼轻不可闻的啜泣着,慌不择路的为寻求安全紧紧贴着自己的腹部一缩再缩,羞愤欲死。
“放肆……放肆......你疯癫了......”
弗里茨听不清莫灵稀里哗啦的嘟囔,但他知道莫灵在骂他,弗里茨还知道莫灵在咬他的伤口,毫无怜悯之心地越咬越深,撕碎了皮肉,血和眼泪都糊在了莫灵的嘴边,弗里茨任由莫灵泄愤似的撕咬。
莫灵趴在床上,正好露出肩头若隐若现的青紫与吻痕,红痕一直顺着锁骨散布至乳晕周围,白而圆软的乳肉只微微鼓起,艳色的乳头上有一道血疤。
是被人用力咬破的。
弗里茨缩紧瞳仁,将莫灵整个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两腿间鲍穴的形状完全暴露在佛里茨眼前,被撑出一个鼓包的军裤抵在莫灵肉穴上狠狠摩擦,惩罚似的。
仅仅是贴着裤子,弗里茨都能感觉那里绵软的不可思议,隔着面料在舔弄自己那根性器,莫灵咬着下唇闷哼一声,将呻吟咽下嗓子,那硬邦邦又带着纤毛的面料滚辗着娇软的穴唇,高潮过后阴蒂敏感的要死,一碰都会让他剧烈震颤,更何况被这种粗毛用力碾压搓揉,他赤身裸体的被穿戴整齐的白鬼从后面顶撞,疼痛与羞耻分不清哪个更让他绝望。
“你们都该死……”莫灵屈辱的逼停眼泪,床单上紫色的花朵就如同一句句讽刺。满屋的血腥味不知来自于谁,唯一真心待他的奴才死了,尸体就在床下,而他则在床上被贼人奸淫,连死都不能。
“你说得对。”弗里茨没有否认,低头看着莫灵被他蹂躏的通红一片的嫩肉,整块阴户都被磨的充血肿大,小阴唇鼓鼓的堆在一起,仿若窗前透出头花苞一朵鲜红的牡丹。弗里茨用带着手套的左手轻轻抚摸被自己折磨的穴口,皮革冰凉厚硬,贴埋在滚烫的穴肉里,在那些可爱的皱褶中粘腻滑动,剪裁的凸起时不时撞上阴蒂,莫灵被折磨的呜咽,却没喊出半个字来。
东国人的身体美丽仿若天使,那般滑软香甜,毛发稀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只是莫灵身上那些性爱过后的痕迹刺的弗里茨眼痛,他傲慢的说,“别担心,你不是什么筹码。你丈夫逃的很快,我什么都没搜出来。”
“我丈夫?”莫灵转过头来有些可笑地仰头看他,“谁是我的丈夫。”
这东国人即便受辱,也依旧不甘示弱的直视自己的眼睛。
弗里茨问道,“你不是皇帝的妻子?”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莫灵轻喘道,忍着剧痛咬牙切齿道,“皇上带走了无数珍宝,却留下了我。你也可以将门口那凤栾合合翡翠屏风运走,再留下我。宫里多的是皇上没带走的东西,任一件都比我值钱。现在你知道他是我什么人了吗,还要带我走?”
莫灵即便说着冷漠无情的话,却呈出一种凄凉的媚态。
莫灵看到弗里茨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碧色的瞳孔似乎混沌着窖坛深不见底的情绪,陌生而令人感到恐惧。
他在生气。莫灵等着弗里茨掏出那铁棍子,像杀了小福子一样杀了自己。
那决绝的神色使弗里茨冷静下来。他有些惊讶自己的失控,却并不意外,莫灵当然能如此轻易的挑动自己的情绪。
至于那些印记与伤痕,他会自己替换上新的,这没什么值得生气。
他已经是自己的了。
“搞不懂你们东国人这些弯弯绕绕。”弗里茨平静的说。用手背帮莫灵把嘴边的血和泪慢慢揉干净,“满嘴都是血,这不好。如果你想咬我,我会把手洗干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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