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馋逼浪早晚上当(2 / 3)
起来,赶紧手忙脚乱地学着墨竹那样开始挖坟,约莫半个时辰,三人才合伙把棺材挖了出来。
穆谨兰累的气喘吁吁,也顾不得地上脏,一屁股坐到了树下。
墨竹和唐煜城又是拿刀劈,又是拿起子起,弄了半天终于把棺材打开了。
就是墨竹也得嘘唏几句,这顾郎中也算家境殷实,死了没想到被关在这么个外表描画得华丽,内里就几片薄木板的棺材里。
唐煜城摇头,“真是多亏了墨老板,不然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参与到这么有趣的活动中来…”
棺材里,顾松尸体保存得还算不错,但是身上不可避免地爬满了尸斑,唐煜城看得反胃,边走到一边去,对穆谨兰招了招手。
穆谨兰其实也好奇棺椁里的人是谁,要墨竹去把他的尸体弄出来,他凑过去一看,
眉头皱了皱。
“这不是顾郎中吗?你们何故要他被害死后还不得安宁呢!”穆谨兰是医官,自然是晓得顾松的,甚至顾松还来过他们医丁为他们研习讲学,顾松曾只身入苗乡,不仅对草药了解,甚至对一些医用的蛊虫也知道不少,来给他们讲学那是绰绰有余的,他对这位顾郎中就不仅仅是敬佩了,更多的是仰慕如今见他的尸首被这么侮辱,他骨子是的那股郎中的傲然劲正准备发作,就听墨竹说,“你去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穆谨兰有些奇怪,“不是都说顾郎中是被曾经在苗乡结怨的蛮子下蛊害死的吗?”
墨竹却没回答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你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之事自古以来都是由身份低贱之人从事,墨竹本以为得靠强力才能让穆谨兰来差探尸体,没想到穆谨兰居然直接下到棺材边,仅拿了一手帕隔着,就开始查探起尸体来了。
唐煜城见他捏着那死人头又是看又是闻的,恶心得不行,穆谨兰站在坑里回头,把手伸出来问二人,“可有小刀?”
墨竹今日出来除了腰间别的软剑,没带那几把匕首,倒是唐煜城…
墨竹和穆谨兰二人都看着他,唐煜城无奈,从袍子里大腿上藏飞刀的绑带里抽了把小刀递给穆谨兰。
就见穆瑾兰双手合十对尸体祷告了半天,对着他的丹田气海等几处大穴都割开了小口子,又是皱着眉头,对二人摇头,“我的药箱不在身边,若是有…”
唐煜城赶紧打断他,“有有有!你等下!”说着他到自己那匹黑马鞍山,取了个有肩带的大药箱给了穆谨兰,穆谨兰见他私自动了自己的药箱,竟然一时都忘了发作,往里捣鼓了什么草药,往那小口涂了上去,半晌,他才收好药箱,对二人说道,“顾郎中不是中了蛊毒而死,他口鼻处有苦杏仁味,口舌虽然被腐蚀了,但是颜色发紫,这是口服了一种剧毒的药物,我也只在书中见过,是由大量木薯和杏仁炼取的毒药,人服下之后,会腐蚀口腔和食道,再让人脏器衰竭,最后窒息而亡。”
墨竹听后不语,唐煜城则是摇头,半晌墨竹才说,“所以顾松的死与什么蛊毒无关?”
穆谨兰点头,“若是一年前由蛊虫所害,我方才施了药水的几处大穴肯定会有痕迹可查,但是方才我在顾郎中体内没有发现蛊虫侵害的痕迹。”
唐煜城歪着头看他们,对墨竹说道,“不过我觉得,就算查出来不是蛊虫,他们也能栽赃给阿柏,说是阿柏下的毒…”
墨竹心里烦得不行,他也知道这个理,不过这算是一项有利的证据,掌握在手中也算是多一张牌。
唐煜城和墨竹把棺材合上。
落梅刚刚在墨竹挖坟的中途就睡着了,墨竹把它放到马鬃毛里睡,这下墨竹牵马的动静把它弄醒了,它也吐着信子看墨竹。
墨竹面上无表情,很直接拒绝了和穆谨兰同乘一马,说实在的他对穆谨兰真没什么感情,至多就是管不住自己下面那洞,想找个男人下火,恰巧穆谨兰看着还算顺眼,几月相处也算是有好感,最后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
唐煜城和穆谨兰同乘一马。穆谨兰不敢搂他腰,怕掉下去,可搂了岂不是尴尬极了……
唐煜城没说什么,这人一向脸皮厚,自觉自己被个大男人搂了腰算不得什么,一脚踹了马的三叉骨就走。
师兄弟二人生拉硬拽把穆谨兰拉进了房里,论穆谨兰怎么求他们,说自己会守口如瓶,今晚什么都不记得,都不顶用。
穆谨兰坐在桌前可怜兮兮的,三人其实都困得不行,墨竹坚持着要把澡洗了,自己去把老板吵醒开了隔壁的房间,洗澡睡觉。
唐煜城骂骂咧咧,和穆谨兰凑合了一晚。
……
龙柏石呼出了的气都冒着白烟。
那几个狱卒不敢靠近他,只是哆哆嗦嗦地要他们去禀报狱官。
龙柏石胸口上的那块皮被撕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筋肉,那几个狱卒见他血流得极多,往他伤口上倒了酒,简单帮他处理了包扎了一下,确保龙柏石不会伤口感染而死,只是疼着,便休息去了,只是到了半夜巡查的时候那几个狱卒听到牢房里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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