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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剑尊前任抓住啦(亲亲狂魔玩弄乳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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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微眯起,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不然就放手,我去救。”

“那有什么好处吗?”钟青将竹歌的手掌举到唇边,在掌心吻了下,末了还伸出舌尖轻轻舔了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钟青的相貌是顶顶的好,剑眉星眸,眼睛是墨一样的浓黑,看着他的时候总是带着锐气和侵略性,轮廓深邃,带着情绪时更是气势逼人,竹歌和他对视都会有心悸的感觉,上床的时候更是猛地恰到好处,如果不是这家伙后来想在他本体上刻字,竹歌是不至于招呼都不打就连夜跑路的。

“要什么?”竹歌歪着头笑,可惜的看着那个已经跪坐下来的修士,他就快成为花海中的一丝养分,说到底只是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人,他不可能为了救他和钟青回去。

“我想了想,我没有必须要救他的理由。”

要知道他当初跑的多狼狈,再晚一天现在剑身上就该有钟青二字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竹歌不止是天下第一剑,还是最美最靓的剑,要是被刻了字,就和被刻了到此一游一样,他宁愿死,也不会让钟青如愿。

钟青就笑,这天下第一剑的剑尊笑起来还有一颗虎牙,尖尖的,每次接吻都会不小心咬伤他,竹歌挪开视线,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这种时候居然在馋前任的身子。

“阿竹别生气,我这就救他。”

我没有生气。

竹歌默默念道,他看着钟青走到花海中央,甚至不用剑就轻易折了梅花钢刺般的躯干,将修士拎着衣领提起,满脸是不加掩饰的嫌弃,竹歌叹了口气,对他道,“随便扔在哪里吧,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钟青哼了一声,和扔垃圾一样的一抛,那修士就和一只破布娃娃似的飞入远处的林子。

方才危险的花海被钟青踩在脚下,一动也不敢动,鲜艳的颜色都黯淡不少。

“可惜这花是吸食人血生长的,不然我定要折一支赠你。”

“大可不必。”

竹歌叹气,觉得今天自己是跑不掉了,他固然是天下第一剑,和钟青拥有同样的称呼,可他只是剑灵,自己战斗,威力远没有在霜桦手中强,而钟青的修为甚至和霜桦不相上下,上次能跑掉也是趁着钟青下山,连夜赶路。

“阿竹···”钟青在竹歌沉思的时候已经走到他面前,轻轻搂住了竹歌的肩膀,亲吻和亲昵的呼唤一同袭来,他含住竹歌的下唇,虎牙轻轻的磨蹭,想要报复对方的不辞而别又还是舍不得,舌尖在竹歌口腔一寸寸搜寻,左手扣住了竹歌的后脑坚定的将人压向自己。

自从离开钟青,竹歌安分了好一段时间,没有去找新的情缘,他第一次和霜桦以外的男人交往,却差点被刻上印记,实在惊恐了好些日子,之后也不敢轻易找人,连露水情缘也不曾有过,现在被钟青撕咬着亲吻,一下子就来了感觉。

他不是矫情的人,偶尔单纯的沉溺一下情欲也可以,大不了事后再跑一次。

于是他伸出手,环住钟青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将自己送上一些,然后勾住钟青湿滑的舌,从舌尖开始舔咬,男人的喘息声又大了一些,亲吻的动作也变的凶恶起来,不断用舌尖刺激竹歌上颚,模拟着抽插动作,色情的发出滋滋的水声。

有唾液从闭不拢的嘴角流出,竹歌稍微有些呼吸困难,舌头被钟青卷着在口腔里翻滚,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眼尾像扫了一道艳红的妆,带着潋滟的水光嗔怪的望着钟青,而钟青本来搁在他腰间的手已经缓缓拉开了他的腰带,探入衣衫中轻轻揉捏着他的腰窝。

“嗯··啊哈,放开··等···”敏感的腰被反复撩拨,竹歌喘息的声音已经带着春意的喘,哼唧着可怜兮兮的让钟青先放开自己,缺氧导致的脸色潮红为本就艳丽的面容更加一分颜色。

钟青也察觉怀中人喘息不过,怜惜的停下了吻,唇瓣分开时还牵出一条银丝,钟青温柔的看着他,然后低头一点点舔去竹歌唇边的唾液,待到竹歌终于缓过气,便再次吻了上去。

他真的很喜欢接吻。

竹歌半眯着眼,和接吻也要看着他的钟青对视,竹歌想,钟青好像真的很喜欢吻他。

腰带终于全部解开,红色的衣衫和盛开的玫瑰似的,露出内里脆弱雪白的花蕊,少年平坦洁白的胸膛上开着两朵樱色的花,‘花’已经随着亲吻隐隐发硬,现在暴露在空气中颜色都深了几分,衣服卡在竹歌臂弯,不至于散落一地,反而层层叠叠堆在胸口半遮半掩,更添韵味。

“摸一摸··哈··唔钟青··钟青你摸一摸···”

竹歌挺着胸,在钟青完好的衣衫上轻轻蹭着,钟青不动,依旧在他的唇上辗转,竹歌便想自己伸手抚弄,手指颤抖着还没触碰到胸口,就被钟青一只手捏住举过头顶,人也被推着后退几步靠上一颗树,树皮粗糙仿佛用力些就能蹭破他的脊背,竹歌发出一声低泣,可怜兮兮却主动的将另一只手也塞到钟青手里,变成双手举过头顶被钟青单手握住的模样。

钟青被竹歌这样子逗笑了,终于不再执着于那红肿水润的唇,舔吻着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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