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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眇没吭声,只是沉默地靠在墙边盯着云北川看,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云北川有些气结,明明是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但是本人根本没有自觉。云北川拧着眉思索了一会,见方眇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叹了一口气。
方眇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倔得很。
“裤子脱了,床上撅着。”
明明是方眇自己开的口,但听着云北川直白的话还是不免有些脸红。
云北川偏过头去找工具,给足了方眇空间。方眇将门反锁,拉上了窗帘,但没开灯。屋子里不算黑,只是稍微有点昏暗,却让方眇觉得舒适了一点,趴在床上慢腾腾的将屁股翘起,又慢腾腾地解开自己的裤子下拉到膝窝。
一个工具其实找不了多久,但云北川还是戏做全套,一直翻翻找找直到方眇摆好了挨打的姿势,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拍子放在方眇身上。
“准备好了吗?”
“嗯……”
方眇的声音很小,软乎乎的,云北川有点想笑。明明是自己要实践,还不好意思上了。
啪。
云北川的大掌裹着风拍到方眇屁股上,一声清脆的响。手感还是那么好。云北川满意地勾唇,假装没看到方眇扭动的身体,然后又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留下第二个粉色的印记。
啪啪啪啪啪……
云北川体谅方眇的满课没下重手,一左一右将整个臀打成红色就停了手。屋里有些暗,云北川是凭借手感确认的颜色,没敢打太重,实际颜色比预估的甚至还要浅一些,但对于热身来说足够了。
方眇没怎么动,这样的疼痛麻麻痒痒的,虽然有点疼,但在他的接受范围内,连声音都没怎么发出来,甚至感觉有点舒服。
但方眇是绝对不会说出打重一点这样的话的,只会暗示性地晃动一下屁股,可惜云北川是个直男,没懂。
但问题不大,紧接着方眇就感觉到身上的拍子被拿掉了,不由地绷紧了身体。等了一会儿没感觉到疼,刚想回头看一眼,在放松下来的一瞬间,拍子就跟着风声咬上了方眇的臀。
啪!
被热身过的臀肉格外敏感,冰凉的拍子与滚烫的皮肉接触,疼痛放大了不止几倍。方眇一声轻呼,向下塌了一点腰。
啪。啪。啪。啪。啪。
云北川每一拍子落下都会留几秒钟的时间给方眇消化吸收,也是让方眇将走形的姿势摆正。红肿的臀肉变得深邃,方眇头埋在床上,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捱一记拍子就痛呼一声。
“啊……北川”
很疼,但也很爽。这是方眇唯一的感受。
啪啪啪啪啪啪
身后的拍子还在均匀地落下,方眇疼得有些想哭,心里却多了几分如释重负。就仿佛压抑的情绪都随着叫喊发泄了出来。
直到每一下都会引起方眇的生理性颤抖,云北川才停了手,将灯开到最低亮度。饶是最低亮度,方眇还是不适地闭上了酸涩的眼,缓了一会儿才又睁开。
“打完了?”
“怎么,没挨够?”
云北川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方眇缩了缩脖子趴在了床上,全身放松像一个摊开的派大星。
“够了,谢谢。”
云北川想着自己的脑补,越看越像,忍不住笑出了声,上药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方眇不知道云北川在笑什么,不明所以地蒙住了脸。
等到云北川上完药,发现方眇已经趴着睡着了,眉头还皱着,可能是疼的。云北川老妈子一般摇摇头,给方眇轻轻地盖了个被。
“小祖宗,我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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