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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反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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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去抑制,可阴茎却不要脸地沉迷于庄清砚略凉的手心,被逗弄得充血、变硬,微勾地指向对方的腰侧,希冀着进一步的温存。

“有感觉了?”

庄淳胸口的刺痛被他撸动的快感驱散,他霎时忘记了刚才这人无礼的暴行,迷乱地在他手里耸动着自己勃起的性器。

庄清砚舔舔他的另一侧乳尖,在他动了十多次后,又无情地咬下。

“啊——”庄淳旧伤未愈又添新痛,阳物在痛感中瞬间软下,像一条死肉,瘫在庄清砚的手掌。

“不合格。”庄清砚评价道。

“哥哥,求你不要再……”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无论他下一步打算为何,他们作为亲兄弟都是不该有这种接触的。

羞耻、惊慌、苦涩一齐在他胸口炸裂。

“再怎么?”那只手又绕上了庄淳的阴茎,这一次,他抛下毛巾,让皮肤与皮肤直接接触、摩擦。

阴茎依旧是那个卑劣下贱的玩意儿,被他摸一摸,便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地变硬。

庄清砚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细鞭,用鞭尾戳戳胀大的阴囊,边在龟头撸动,边在大腿根部抽打。

他的力气很大,鞭鞭入肉,不一会儿手里的长物就在这如掀肉般的热痛中萎顿。

“很痛?”庄清砚打了几十鞭,他深麦色的大腿上全是交错浅凸的红痕。

“求求你……求求你……”庄淳的双腿发麻,新增加的伤痛和脚环附近类似切割的痛叠加在一起,让他眼眶发红,“不要再打了,求求你……”

庄清砚戳戳他的伤痕,好像这些鞭痕都和他无关。见他眉头紧皱,庄清砚切换角色至一位温和而包容的长者:“小淳,你可以哭,哥哥在身边。”

这话终于拔掉了庄淳泪腺的阀门,让眼泪夺眶而下。他抽着鼻子,放声大哭:“哥哥,我好痛,我好痛啊……”

“什么痛?”他又化身为满目忧思的家长,惊讶地问。

“求求你不要咬我,也不要打我了好不好,我好痛!真的好痛!”

庄清砚状若心疼地看着他,直接用手袖抹过他的泪水,又若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眼睛,堵住他的嘴唇,在他不解的瞪视中卷住那无措的舌头。接下来,庄清砚轻轻地吸走他口中的津液,用门齿磕磕他的下牙,咬过他的唇瓣,又啃着他的舌头,连吸带搅,弄得他浑身酥麻,瘙痒难耐。

庄淳觉得自己的魂魄正被那薄唇一缕缕吸走,他想抗拒,但却无处可逃。

哥哥,他向往已久的、尊重敬爱的、世界上最好看的哥哥。

哥哥的嘴唇,小时候给他看手表时带着甜笑的嘴唇,放浪地喊迟宇骚狗的嘴唇,此刻正情意绵密地啃吻着他的嘴唇。

哥哥又提起了鞭子,比刚才更粗的鞭子,打向他被啃烂的乳头,打向他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双手。

打完之后,哥哥脱下了他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和他裸裎相对,在那苍白的皮肤下,起伏的是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雪山。

他想起了乞力马扎罗山。他就是那头豹子,将哥哥视为圣地,视为天堂,迎着凛冽的寒风,在雪地里艰难地踏步、攀爬,却在未到达山顶时僵硬、风化,被永久地封存在那遥远而隐秘的幻象里。

到不了,永远都到不了。

庄淳迷迷蒙蒙地想着,又哽咽着哭出声。他看着哥哥的裸体,上半身和腿根的皮肤还在痛着,阳物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雪山降之以风霜,以严寒,以酷刑,但总有人前赴后继想去攀登。受尽折磨,命都丢了,死前却在笑。

庄清砚放开了禁锢他四肢的镣铐。他跌坐在地面,浑身无力,除了胯间那仍不惧风雪(或者说贱性入骨)的阳根。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被折磨得难受,只有手指能微微抬起。他要咽气般吐出一个“痛”字。

庄清砚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髋部,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夹住他坚硬的肉根。

“小淳有进步,痛的时候也能硬着了。”他表扬似地在上面坐坐,惹得肉茎上虬曲的血管暴胀。

庄淳此时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他臀肉的撞击弄得灼热辣痛,一半却因为那清晰的温软接触激动战栗。

“看看你多贱啊?”庄清砚俯视着他,三根手指熟练地为自己的后穴扩张放松,“背着你母亲带给你的孽债,受着我的凌辱,被我打得痛哭,居然还那么硬。”

后面湿得差不多了,他用穴口含住那吐露清液的大龟头,慢慢下坐,凌虐庄淳给他的爽意让他的肉茎也胀得笔直。

“嗯……还不错。”庄清砚稍动了动,身下人肉根弯曲的弧度让龟头直接顶到前列腺,酸得他眼波荡漾,微微吐气。

他体重不轻,对于受伤的庄淳而言是不小的负担,但是那肉壁给庄淳的快感却能让他忽略一切不适,什么鞭痕、咬伤、羞辱,都被他哥哥的体温治愈熔化。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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