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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贱狗(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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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一次调教结束后,庄淳虚弱得两天下不来床——当然,他在漆黑的地下室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只能靠用餐顿数计算。他脚上套着环锁,挂着铁链,有一定的活动范围,比如可以进出一旁的厕所,也可以挨到离床不远的饭桌。

室内开了控温,温度还算适宜,他浑身赤裸并不觉得冷,只是有点不习惯这种身上毫无遮蔽的体感。床上有一条薄被,盖在身上的时候,它仿佛变成了他的另一层皮肤,掩饰着他的惶惑与无助。

庄清砚不会亲自给他送饭。门上开了个方形的口,配置了可移动的传送带,每到饭点,他就死死盯住那块方形亮光,一次次拉扯着自己的脚链,恨不得化身为传送带上的饭盒,被逆着传出这黑暗压抑的房间。

男佣来打扫过一次。庄淳尝试和他讲话,可佣人完全把他当空气,对他所恳求的和所控诉的无动于衷,只机械地清洁完渣滓油污,临走前喷洒一层厚厚的消毒水。

第五天,庄淳不再焦躁不安,他的意志被这半封闭的空间击碎,心灰意冷地在床上躺了一天。没有人会跟他聊天,他的想法找不到任何人分享——我会不会被一个人关在这里,直到饿死或者病死?在无声的昏暗中,他开始觉得寂寞,希冀着随意有谁能和他说几句话,骂他也好,羞辱他也罢,总之能让他有存活的真实感。

于是,当庄清砚打开调教室的门时,憔悴无神的庄淳瞬时迸发生机,像一条许久不见主人的家养宠物犬,把铁链拉得“喀啦”作响。

“哥哥。”他的嗓音因近几日的失用变得喑哑低沉。

“好久不见,小淳。”庄清砚站在他所能触及的范围外,像在和某个关系不错的老朋友打招呼。

庄淳平素算是个爱整洁的男生,他住在这房间里也天天洗澡,可庄清砚的洁癖程度远比想象中的高得多。打开灯,他走到卫生间附近闻闻,又盯着桌上不那么明显的污渍看看,按铃唤来男佣,让他把整个房间仔细地擦了一遍,直到一点儿异味也闻不到,才同意他退出房门。

庄清砚走进庄淳的活动圈,刚迈进半步就被抱住了左小腿,他维持着平衡,用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把激动的庄淳一脚踹开。这鞋好像是新的,连半个灰印都没在他身上留下。

“是想当擦鞋匠吗?”庄清砚踩住庄淳的手指,用几分力来回碾。见庄淳不说话,他把鞋尖放到他嘴边,撬开他的嘴唇和牙齿,直到那唾液关不住地嘀嗒淌出。

皮鞋上无一粒呛人的尘土,但一股又苦又涩的皮革味儿霸占了庄淳的口腔,他被动地用舌头推拒着黑亮的硬皮,可颞下颌关节只能被深入的鞋体撑得越来越开,他甚至怀疑,下一秒自己的下巴就会脱臼。

“不喜欢皮鞋?”庄清砚半屈膝收回脚。

庄淳不敢摇头,也不想点头。

“好,那就不让我们小淳舔皮鞋了。”庄清砚的话轻柔得像幻听。他走到庄淳面前,用裆部顶住他的正脸,遮住他出气的鼻孔,直至听到那呼吸声不再整齐,“喜欢这个吗?”

庄淳被捂得很难受,他能感觉到那一团并没有硬,只软软地贴在他的鼻尖和唇——他想起迟宇口中的“肉骨头”,还有这根性器勃起时精美润泽的嫩红色龟头和没有半点污垢的冠状沟,忍不住隔着裤子舔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庄清砚捕捉到,他扯着庄淳的头发把他的脸挪开,指着卫生间道:“先洗澡,把我等会儿要用的东西洗干净,然后,刷刷牙。”

庄淳依言走到洗浴室,自嘲地摇摇头:被关在这种地方,受着非人的对待,自己居然还会对哥哥有肉欲,还会想到那个在剧痛中给他带来慰藉的肛穴。他应该恨这个哥哥,应该对他怕得要死,可他惊讶地发现,这一切情绪比预想中的淡薄得多。

在洗脸槽旁刷好牙,庄淳拖着铁链走到淋浴间。他打开花洒,调一调水温,摸着合适后便任由水柱在身上冲刷,尤其是那半硬的性器,被他各方位多角度地搓了一遍,直到肉茎变得棕红。

水雾朦胧间,他瞟到庄清砚在门外看他。其实他刚才没来得及细细观看哥哥的面颊,现在才像戴了放大镜一般,注意到他外眼角的一抹潮红和深灰眼仁中暗藏的一丝不满——像是刚结束一场草草了事的性爱。

庄清砚不经意间觉察到他灼热的视线,便没太大表情地把门敞开,对着他一颗一颗地解上衣扣子。

他……要做什么?庄淳面颊的热度快将脸上的水汽烤干。他不敢对上庄清砚的眼睛,便垂眼扫视他的腰部,又在他解开皮带后痴望着那丰满洁白的臀。

庄清砚利落地脱至全裸,侧对着庄淳掰开自己的臀瓣,扯出一个像塞子一样的东西,靡艳的肉洞里涌出一小股污浊的白色液体,顺着他臀部内侧的紧实的曲线流到大腿根。

他把塞子扔地上,径直挤进淋浴间。

对于两个并不瘦弱的成年男子而言,这隔间过于窄小,庄清砚的臀直接贴上了庄淳的大腿和男根,他用脚尖勾勾粗硬冷冰的铁链,又用两根手指撑开肛口,命令道:“帮我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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