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礼物(2 / 3)
淳乖,是礼物,”庄清砚撩起被角,握住他直冒冷汗的手掌,“漂亮的礼物。”
“不……不要……”庄淳从他手中挣脱,光着身子向床下滚,脚上的链子跟着哗啦啦响,他“咚”地摔在地上,撞得眼前发花。
“这……”陈师从业多年,但他从未见过反抗如此激烈的“奴”,更别说这“奴”的驯化人还是某圈大名鼎鼎,引无数M倾心的“砚”。
庄清砚理理皮手套的尖端,面不改色地走到庄淳跟前,抬起他的下巴,柔声问:“不是说想让我开心?”
庄淳眼睛微红,他咬咬牙,把一条腿蹭过来,靠在墙角,央求道:“能不能给几天时间缓冲?”据说,纹身的刺痛是绵延不断的,会持续很久。
“可只有你今天纹了,我才会开心。”庄清砚没松口,“之前的话是骗哥哥的?”
“不是……”
“我喜欢小淳,小淳喜欢哥哥吗?”他越靠越近,直到二人鼻尖相抵。
庄淳被他的吐息热成大红脸,吞吞吐吐道:“喜……喜欢……”砚哥竟然说喜欢他?被那样柔情的双眼注视着,庄淳即刻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内心愉悦得要飘起来。
“有多喜欢?”
“很……很喜欢……”即使被凌虐,被侮辱,稍有缓解,他便好了伤疤忘了疼,巴巴盼着砚哥能待他如真正的亲兄弟。
“那就行,”没等他彻底平复,庄清砚就把他歪歪斜斜地扛在身上,推回床面,“证明给我看。”
38
喜欢一个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庄淳此前并不清楚,也无法量化——直至自己收到砚哥精心挑选的“大礼”。
为防止他乱动,庄清砚把他四肢用麻绳和铁环捆于床脚,又往他嘴里塞了块布。陈师先把他阴毛刮掉一部分,又在他小腹、阴囊、阴茎上不要钱似的喷了很多消毒泡沫,再用某种记号笔迅速勾出图案。庄淳看不到具体纹样,但他能感到一些零碎四散的线条,或许还有一行变形扭曲的汉字。
“您看看?”画完图,陈师唤庄清砚过来检视。
“嗯,继续。”听语气,他很满意。
接下来的两小时,令庄淳永生难忘。陈师架好纹身器具,装上针头,从左下腹起,沿线条接续着密集点刺。他技术确实很好,刺一片喷一片染料,一段一段动作连贯。可下腹部和私密处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薄嫩很多,没敷麻药,庄淳疼得冷汗淋漓,咬住口中的布直抽气。
“嘶……”针头到达阴囊,刺痛加倍,像是被成群的蜜蜂追着蛰咬,庄淳几乎要痛晕过去。陈师在阴囊和它们周围纹了十多分钟,正当他稍微习惯一点这个程度的疼痛后,纹身针转至阴茎。
“啊——”庄淳吐出布块,高声嘶吼。
陈师经验丰富,见怪不怪,摇手让庄清砚稳住他剧烈抖动的骨盆,眼也不眨地在上面环着扎了好几圈。
“停下来!要,要被扎坏的!”这是庄淳的唯一感受。
“放心,我有数,坏不了,”陈师安慰道,“休息一周,等纹身处的皮屑脱完,你们就可以恢复以前玩耍的频率了。”
“停下来……停下来……”庄淳挣着四肢,不知疲倦地喊了十几分钟,到尾声,他的手腕脚踝全被铁环和绳子磨破,嗓音哑成了破锣。
他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维持清醒,可惜没保持到最后一刻——当陈师翻过阴茎纹收尾图样时,他呼吸一窒,在一阵火辣辣的痛意中晕了过去。
然而,在庄清砚眼中,晕厥是一种逃避,他需要猎物在有意识的时候得到“礼物”,这样才能赐予他们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他冷血而耐心,守在编织的蛛网旁静静等候,网中蚊虫只要有任意细微动静,便能通过蛛丝传导至他敏锐的足底感受器。
庄淳悠悠转醒,以为折磨已经结束,可陈师的纹身针又在他睁眼时毫不留情地扎下,重复地碾过他高高肿起的阴部。
“快完成了。”庄清砚说出这句话时,庄淳第二次醒来,陈师放下纹身针,拿起一把细长锋利的小刀。
“砚哥……”叫出这个称呼已耗尽他全身力气,他感到消毒液的味道围满整个房间。他看到陈师重新换了手套和工具,最后,一把小刀在阴茎上切了几处小口,三个颗粒状的小珠子被埋入其中。
庄淳下半身完全麻木了,没有痛感、胀感或是任何特殊感触,他仿佛失去两条腿,成为一缕轻飘飘的鬼魂,在刺亮的顶灯旁呻吟、哭泣。
“做得好。”
他听不出庄清砚表扬的是陈师还是他,因他已然魂魄离体,只有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仍依照惯性,在一抽一抽地跳动。
39
这一日纹身和入珠过后,庄淳又难受了接近一周。
三天内,纹身处不能碰水,又痒又疼,还会掉皮,第四天,才有男佣来帮他擦身子。白帕子变黑整整三张,这也昭示着,庄清砚在他身上刻下了一片永远无法消除的标记——他甚至暂时没机会看见自己被纹的图案是什么。
第七日,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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