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捆绑(2 / 3)
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从。他坐在毯子上,两手后背,接受着庄清砚在他手腕、手臂、胸部、腹部的捆绑。完成后,他动弹不得,稍有些喘不过气。
“可以抬起他的腿,玩一会儿蜡油。”庄清砚毫不费力地把庄淳的双腿架起,拿上焰光跳跃的蜡烛,于他惊恐的目光中,在龟头、茎身上滴下一片片灼热的蜡。
“好……好烫!”庄淳忍不住喊出声。囿于束缚,他没办法动手阻止,自己的性器还逆他心意,在这烫热中越翘越高——他已经彻底没救了,无论砚哥怎样对待他,他的身体都能在其中寻得快感。
“低温蜡烛而已,别那么夸张。”以蜡油覆满手中的阴茎后,庄清砚说。
包厢内观看的同好们早被他唤起欲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纯熟、精准而有压迫感。那绳子,仿佛正捆在他们身上;那白蜡,仿佛正包裹着他们的阳物。看“砚”的调教课,是观赏也是折磨,他们确实可以学到很多有用的技巧,可学完后又总会暗怨,接受这完美调教的M不是自己。
熄灭蜡烛,庄清砚按下旁边的铃,调教室后门应声打开。一名健壮高大的男子遮住上半张脸,脖子上套着项圈,四肢并用从门口跑到他身边。
迟宇?
庄淳见他抚上庄清砚臀部,两手乱揉一通,又单膝跪地,掰开臀瓣在缝里舔。整个房间充斥着“啧啧”的口水声,那小肉洞一定被钻入的舌头搅得又湿又软,还会不舍地挽留他即将抽走的舌尖。
待到蜡烛冷凝,庄清砚才挥手让迟宇呆在一旁,两三下利落地弄开蜡块,剥出庄淳蓄势待发的肉茎。经历过蜡油的热敷,这棒子表皮似乎比刚才更光滑了,大龟头棕红棕红的,在灯下隐隐泛光。
众人眼也不眨地盯着庄清砚用他被另一只狗舔湿的小肉洞,包入这根镶着珠子的肉棒。有的人越看呼吸越急促,藏在内裤里的柱头竟被激得泌出骚水,可惜他们能赏不能吃,气血上涌但无可奈何。那穴口被撑到极致,圆白的臀肉在它挨近绳结处时瞬间绷紧,展现出臀部肌肉优美有力的轮廓线。
“肏,每次看‘砚’用后面上他的狗,老子都要死要活的……”包厢同好们窃窃私语。
“谁特么不是呢,回家得做好几天春梦,被抽一晚上鞭子,屌都被他用脚踩烂。”
“老子最惨,怕玷污‘砚神’,我连撸都不好意思撸,只有等最后直接看射。”
“什么时候他才能垂怜我,让我做他的狗啊……”
“别做梦了,醒醒吧。”
……
聚光灯开久了会释放热度,庄清砚的身上渐渐蒙起一层汗,一颗颗黏在肌理上的汗珠闪得围观者头晕目眩,几乎要沐浴在这光彩下,为他俯首称臣。他颈部和胸口的血红色颜料也随温度上升被化开,竟真如鲜血一般四处溢散,把他衬得妖异万分。
庄清砚用肉穴强硬地裹出庄淳最原始的快慰,又拿了根较粗的鞭子,狂风暴雨似地摔在这只被捆绑的贱狗皮上,打得他抽痛连连。
禁锢,束缚,疼痛,拧合成性快感的催化剂,注入庄淳脑海中,让他像疯魔一样,迎合着庄清砚的所有举动。
“主人,贱狗好爽……我有世界上最好的主人……”越痛,庄淳喊得越大声。过一会儿,满屋子都回荡着他的赞颂,血色液体流到捆他的绳子上,使他看起来如被撕咬得血肉模糊的野兽,正在向魔鬼献祭他慢慢离体的灵魂。
高潮前一秒,庄清砚昂着头,向包厢内扫视一周,似是巡视领土的国王。他把“鲜血”涂上自己喉结、下巴、嘴唇,又用食指和中指在唇间轻点,小幅度甩甩指尖,在射精时,为自己的臣民们送去甜如甘霖的轻吻。
漆黑的房间里顿时充斥着罪恶而腥臭的污浊味,它们追逐涌动着,妄图到那人身侧,却被无情地阻隔在冰冷的玻璃之前。
你以为你在侍奉至高无上的主神,未曾想他其实是位降下黑夜的恶灵。
你乞求,你恳求,你呼告,却只能被烙上耻辱深刻的诅咒,在他的注视下日益疯癫。
最后,你鼓起勇气问:
“您要带我去往何处?”
他答:
“地狱。”
41
车上。
庄淳还沉浸在刚才令他疯狂的感触中,眼神飘忽。
“小淳还好吗?”庄清砚难得地体贴道。
“嗯?”庄淳两颊潮红,结巴地说,“我……我很好。”
“真的?”
“真的,砚哥。”
“好,那么你此时应该可以喜悦地面对你母亲的死亡了。”
庄淳嘴角的傻笑瞬时不再:“什……什么?”
“她死了。”
“不可能,砚哥,你……你骗我……”他眨眨眼,声线飘忽。
“骗你干什么?”庄清砚轻笑道,“没有哪个母亲,在看完自己儿子的性爱直播后还活力四射。”
“不……砚哥……你不会……”
“放心,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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