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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咬/筑巢/dirty talk (h)(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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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云宁白软的耳垂:“坏孩子,小荡妇,勾引我的是你,装可怜的还是你。”

还没等云宁开口反驳,池靳就把人直接在腰上抱了起来,让柔软的穴口悬在他的阴茎上方。担心云宁发烧腿发软,池靳用手握着云宁的腰防止他掉下去,看着云宁脸颊红软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问到:“想自己往下坐还是我帮你?”

云宁已经想好要自己往下坐了——池靳哪会帮他,分明就是握住他的腰强硬地控制他吞下那骇人的东西,完全不会手下留情放水,边哄着他边让他一直吞到根部,让他自己来肯定不敢吞这么深。虽然已经扩张完不会痛,但每次都要腹部涨着,肚子上都要凸出池靳阴茎的轮廓——实在太令人羞耻了。

但总事与愿违,穴肉在收缩的时候让那些淫液和润滑剂从穴口处溢了出来,拉着些银丝“啪嗒”掉到了池靳阴茎上——甚至不止一点,云宁一紧张下意识收紧了下身体,结果溢出来更多了,滴滴哒哒地让池靳阴茎和紧实的腹肌上都黏糊糊的了。

池靳手臂僵了一下,握着小孩腰的力气大的能握出指印,青筋都绷了出来。喉结上下滑动,他非常后悔答云宁发烧还折腾——现在他恨不得要把这个小绵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吃个遍,哪里都不放过,把那口软穴捣弄成一团红肉,最好都收不紧,肏成抽掉系绳的布袋,省的小孩还有力气勾引他。但现在小绵羊还发着烧,他想做的事情一大半都做不了——床上池先生非常不讲道理,不仅要哄着骗着云宁听话,还偏要把什么错都推到自己的小妻子身上。怪小孩咬太紧勾引他,怪小孩叫得太软勾引他——总之就是云宁浪过头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要让云宁羞得真以为是自己太放荡。

其实池靳非常清楚,这哪是云宁故意勾引他,就是他自己看云宁怎么都在诱惑他。他看到云宁赤着脚在地板上走都在想要让小孩帮他足交,最好还穿着小绵羊毛线袜——要是他的小荡妇这么做,他一定坚持不了多久,他会亲自脱下那双奶黄条纹的白色绵羊袜子,再射在小孩白嫩柔软的脚掌上。

“你…别、别动…”云宁对上池靳一下子暗下来的目光急的要哭出来了,又羞又急地扶着池靳手臂就想往下坐,摸到了男人精悍结实的肌肉正绷着,又连掌心都像被烫到了一样紧张到说不太清话,“…我…我自己来…”

池靳挽着衬衫袖口,手腕上那块蚝式表还没摘——是池靳所有手表里云宁最喜欢的那块,池靳出差时总会戴它。露出小臂的肌肉非常漂亮,绷紧时很硬,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爆发力,像有力的铁钳几乎能握着云宁的腰,让小孩不用发力就能上下吞吃他的阴茎。

“下次再让宝贝自己来,这次我来帮宝贝好不好?”云宁的动作有些太急了,池靳怕小孩再伤到,没有任由小孩自己坐下去,而是控制着着云宁的腰慢慢往下放,“吃不下了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慢慢来。”

知道池靳现在忍得比他还难受,云宁抿唇脸红着点了点头,卸下力气乖乖让池靳控制着向下坐。

云宁双腿软着,腰也软着,对池靳的侵占没有一丝抵抗。软肉被阴茎顶部分开时发出些“滋滋”水声,即使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穴肉依然软绵绵地咬着,穴口也微张着吞吃阴茎,直到根部更粗的部分才被完全撑开牢牢钉住。一腔绵软柔韧的穴肉滚烫又滑腻,来回绞弄着让原本在里面的润滑剂被一点点挤出穴口。

薄汗顺着池靳额角流下来,他再一次为今晚的决定感到后悔——实在太烫了,整个穴腔都是高热的,烫得他快感不要命般顺着脊柱冲击大脑。偏偏还不能毫无顾忌,那里又柔韧又烫人,但云宁却是脆弱纤薄的,他不能太过放肆。

也许这也是和云宁做爱的一种乐趣,池靳看着云宁发红的脸颊和盈着滚烫爱意的眼睛,有些心软地想着。他必须在性爱中无时无刻不想着他的小妻子——要担心他会不会哪里疼着了,是不是累了要休息一下,或者什么时候想让他亲吻,又什么时候想让他继续。这让他无论如何失控脑子里永远都要有最后一丝的冷静理智,也许有时候这会成为一种折磨,但池靳享受这样理智带来的温情。激烈中残存着的克制,最像在只懂放纵的欲望里留存着的一寸柔白,只有和云宁做的时候他才能这样心甘情愿地去体验爱情带来的忍耐。

池靳又想起来他的小爱人曾在睡前窝在枕头里,暖光柔柔的,靠在他身边,捧着《圣经》小声在他耳边讲的:“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他的小妻子总是这样认真,要把什么话都对他讲。

“我的宝贝…剩下的一口吃下去好不好?”池靳哑着嗓子,低声哄骗着,“这张小嘴这么软,肯定不会痛的。”

“呜…没有被池靳……弄疼过……”云宁双腿软在池靳腰两侧,后穴里的阴茎已经被吞下去一大半了,肚子已经有些发涨了,但是他对于这种涨感非常熟悉,是一种充实感,并非痛感 。他越过池靳的手臂摸到自己的小肚子,眼睛里湿润着一团雾气,亮晶晶的,看着池靳小声撒娇:“…要池靳帮。”

看着云宁又摸他自己的小肚子,池靳吞咽了一下,带着云宁的腰往下放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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