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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剥夺:只有我才是你的安眠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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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现出道道树状红痕随着电击次数层层叠加,昭示着这具躯体遭受的刑罚。

在无间的痛苦和困顿中,下体逐渐适应被撑开的感觉,偶有微弱的酥麻感一闪而逝。艾德里安对此有更直观的感受,换药剂瓶时,穴口温顺地吞下瓶吞下瓶身,露出一点红色的软肉,翁张着含住药剂瓶,于是艾德里安开始逐渐加大瓶身的大小。

第四天,劳伦斯被电击的时间缩短到了半个小时。

艾德里安关了电击惩罚系统,放平装置,更换完药剂瓶后。伸手顶开劳伦斯咬紧的牙关,另一只手用布料包裹,伸入劳伦斯的唇齿间粗暴又细致的擦过舌面、齿面。柔软的口腔被粗粝的布料狠狠摩擦,劳伦斯意识混乱中泄出几声难受的轻哼,艾德里安手上动作一停,扯出的布料沾满了唾液和血液。

艾德里安低头叼住劳伦斯干裂起皮的嘴唇厮磨,舌尖浸润裂开的唇面,侵入刺痛麻木的口腔,用一种要把劳伦斯舌尖咬断吞掉的力道啃咬着。劳伦斯混沌的意识无力掌控身体反击,只喉间含混不清的呻吟反抗。

折磨完劳伦斯的唇舌,艾德里安伸手取下劳伦斯耳边的罩子,附在他耳边轻声唤他。

“劳伦斯,你想睡觉吗?”

被自己的名字唤起微薄的清醒,劳伦斯顺从内心的渴望,嘶哑又微不可闻的说出“想······”

“劳伦斯,你是谁的?”艾德里安像对待一件易碎品般轻声问他。

“谁······?”而劳伦斯混沌的意识不足以支撑他思考。

“劳伦斯,你是我的。”艾德里安摸着劳伦斯凸起的喉结,一下下刮擦着“只要你说,你是我的,是艾德里安的,我就让你睡,好不好?”艾德里安语气充满诱惑性的说着,宛如盘踞在红苹果上的毒蛇。

“滚。”被话中的两个名词刺激到神经,劳伦斯有气无力的拒绝。

“劳伦斯,你做了错事,你需要反思你的错误,等你意识到你是谁的,我会给你安眠。”话语落下,劳伦斯再次被剥夺了听觉。所有感觉再次消失的一瞬间劳伦斯有些后悔,又被强烈的睡意冲散意识,黑暗中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聒噪得无法忍受,却也只有这点跳动的声音存在,以及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的电击剧痛。

劳伦斯无法控制不去想长久的寂静无声中突然听到的这几句话,艾德里安诱导的话语轻柔和缓,爬进他的意识深处,被剥夺休息的大脑濒临奔溃,思绪破碎且混乱,无意义的重复着两个名字——劳伦斯和艾德里安。

第四天中午,劳伦斯无法忍受的说出支离破碎的话语,有些只是微张着嘴无意识的乞求和呻吟。到了晚上,艾德里安享用完晚餐之后回到房间,发现在一次电流通过后,劳伦斯无意识流下眼泪,顺着眼罩的边沿浸湿了鬓发,艾德里安挑了挑眉,再次放平装置打开舱门,取下了劳伦斯耳边的罩子问他“劳伦斯,你是谁的?”

电击的痛楚越来越让人无法忍受,劳伦斯仍停留在意识的空白期,分不清耳边的声音是幻觉还是真实。

艾德里安伸手轻轻揉捏劳伦斯一侧的耳朵,凑近了舔着劳伦斯的耳廓再不厌其烦的再问了一遍。劳伦斯从这种近乎安抚性的动作恢复意识,仍然是混乱且无序的意识,只听到“劳伦斯”三字后条件反射一样说出“艾德里安”。

“好孩子。”艾德里安近似喟叹,脱下身上的衣服关闭惩罚系统之后,侧身躺进狭小的舱室里,劳伦斯几乎是睡在了他身上,两具颜色截然相反的躯体亲密依靠在一起。

“睡吧,这是你的奖励。”艾德里安抱着劳伦斯,位于上面的手轻轻拂过电流贯穿皮肤留下的道道伤口。劳伦斯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崩溃般陷入昏睡。

十分钟后,艾德里安从舱室里爬出来,并启动了惩罚机制。强烈的电流如一道强横的锁链将劳伦斯从沉睡中拉扯回清醒状态,劳伦斯伤痕累累的身体猛然挣动了一下,几乎要将输液管扯掉,惨叫被压在喉间如野兽痛苦至极的嘶吼。

“劳伦斯,奖励时间到了,下次我要你清楚的说出你是艾德里安的,我会给你更长时间的奖励。”艾德里安说着对劳伦斯而言残忍至极的话语,面上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这点温柔的变化在他锋利的五官线条上甚至显出恐怖意味。

“不······求你——”艾德里安无视劳伦斯虚弱的请求,为他戴上耳罩,更换药剂瓶。几天过后药剂瓶已经换到两指粗细,达到了一些弱小的Omega的阴茎大小,劳伦斯饱满的胸脯鼓胀了一些,翘起的小尖一直泛着红。

半夜,艾德里安在闹钟想起前瞬间恢复意识,睁开眼睛看向墙边竖立的胶囊舱。劳伦斯口齿不清的呓语着,口涎和泪水不受控制的淌满了胸膛,肌肤显得湿漉漉的。双唇开合间重复着“劳伦斯”“艾德里安”“你的”“我是”不成句子的音节。

艾德里安关掉惩罚机制,将劳伦斯臂间的输液管扯掉,取下了他耳边的罩子,揽着劳伦斯劲瘦的腰把人带到了床上。

“劳伦斯。”还未等艾德里安话说完,劳伦斯下意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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