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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世界邪神攻被怪物当作新娘穿旗袍人前遭指奸口交鸡巴扇穴(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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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黑,庄园阴冷。乌鸦立于枯枝头,扯着嗓子吱嘎嘶鸣,鲜红的竖瞳仿佛通人性,戏谑地瞧着倒在血泊中的玩家。

身形修长的男人沐浴在稀疏月光下,慢条斯理地脱下溅上血滴的白手套,露出根根苍白修长的手指。

他随意一挥手,通体漆黑的乌鸦就飞了过来,落在了男人肩膀上。给人以不详之意的乌鸦转瞬变得柔软顺服,撒娇地对着男人蹭了又蹭,血红的小眼睛享受地眯了起来。

男人低笑一声。

他作一身极体面优雅的绅士打扮,黑色的三件套西服挺阔妥帖,包裹住宽肩细腰;黑檐礼帽下发丝漆黑,半遮住一双笑意盎然又鬼气森森的眼。

无限世界的邪神,裘渡。

没有人见证过他的诞生,也没有人清楚他已经存在了多久。

在无限世界人们的印象里,男人是与这个疯狂的世界一同出现的存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裘渡之前进入无限世界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裴风一张口,便是嘶哑如破风箱的声音。血液一股一股自喉咙里溢出,涌了满嘴,渗出齿缝,狼狈地脏污了下半张脸。裴风不甘心地睁大同样淌着血的双眼,死死盯着站在不远处的邪神。他同行的十几个同伴,都已经死在了这个恶魔手下。

他拼尽全力去看,却只能看见邪神弧线优雅利落的下颌。他太苍白,危险凛冽如一道莫测的鬼影。裴风仅仅是注视了一瞬,眼球就疼痛到仿佛被开了刃的刀锋刺开,留下一道透着寒气的渗血伤痕。

属于邪神的浓稠恶意、横征暴敛的压迫感,令裴风每一寸的骨骼都发出轻微的震颤咯吱咯吱地摩擦作响。他的灵魂都为之恐惧,几乎要流出泪来。

然而这无穷无尽的不甘、怨恨、恐惧、悲伤,浓重到近乎具象化的情绪,却没让铁石心肠的邪神唇角的弧度产生哪怕一丝变化。

他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转身准备离开。

他感到有些无趣。这些年来,无数人想要杀死他来获知回到现实世界的途径。

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失败了。

太弱了。

“噗、咳……”颤抖癫狂的笑声从背后传来。

裘渡身形一顿。他微微眯眼,有些意外。

裴风偏执地大笑起来,剧烈地咳嗽着,死死盯着邪神立于不远处的修长身影。

“什么狗屁邪神!你现在再怎么嚣张……咳、咳,当初也不过是个敞着大腿露着屁眼被怪物操的小婊子——”

血肉炸开,血花溅出三米远。碎肉温热的血液渗入了土壤,濡湿出一片暗红色的土地。

裘渡收回视线,不弯自翘、花瓣般的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线,瞳孔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原来还有活人知道这件事啊。”

抑扬顿挫的咏叹调,华丽的声线遮不住毕露的杀意。

裴风换上了新的手套,将帽檐往下压了压,遮住森然的双眼。

——

又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夜晚,又是一个团队的玩家葬送于邪神之手。

无限世界的玩家们麻木地得知了这个消息,内心平静无波。

是啊,毕竟那可是邪神。如果能被人类轻易杀死,怎么可能称之为“神”。

有关邪神的来历,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曾经也是玩家。因为通过了足够多的试炼,最终得以和主神达成了协议,成为了“神”;也有人说他是主神所创造出的半身,承载了主神的意志,诞生时是类似于NPC的世界监管者,只不过他诞生出了自己的意识。

或许这些玩家们也没有想到,他们脑洞大开的随意猜测,却无意间说中了真相。

裘渡最开始,确实只是一名玩家。

在被卷入无限世界之前,裘渡是一名刀尖舔血的杀手。远超常人的身手、灵活的头脑、残忍冷血的心性,令他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时从容不迫地接受了现状,并以惊人的速度开始了成长。

颇负盛名的几个玩家队伍对这个神秘又危险的新玩家忌惮又好奇,有的想拉拢他,有的则想趁裘渡羽翼未丰之时,尽快除掉这个未来或许会成为强力竞争对手的人。

无限世界的资源有限,多一个人竞争,他们能获得的就更少,生存得也就更艰难。

风平浪静许久的无限世界,由于裘渡的出现,陷入了暗流涌动。

为了亲近拉拢或是斩草除根,若干个A级探索队伍分别派遣成员,使用道具跟随裘渡进入了同一个副本世界。

裘渡对成为A级玩家队伍们的敌人或是盟友都没有兴趣。极度自信于自身的能力、同时又因多疑而不信任其他人的裘渡,决定独自探索如何返回现实世界的途径。

虽性格傲慢又疯狂,但骨子里却很谨慎的男人最初的想法是在无限世界里保持低调。至少在他能力足够强大之前需要保持低调。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意外,令他不得不以一种近乎血腥的方式使自己达成了在无限世界里的声名远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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