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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微h、厕所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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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也要染回去吗?”

我轻轻在他手指上印下一吻,“不,这就不用了,现在就挺好的。”

梁冰灯的手指顺势塞进我的嘴里,一边搅弄着舌头,一边邪肆一笑:“刚才我就发现了,你好像特别喜欢我的手。我唱歌的时候,你也一直盯着看吧。”

我捧起他的手,专心致志地舔舐手指,舌苔扫过指腹上的薄茧,像他拨弄琴弦那样在他的手指上打转。

梁冰灯人如其名,浑身皮肤都是冷白调。手指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更是近乎病态的苍白。偏偏他指节处又是健康的绯红色,更显得这双手纤弱易碎。

如果说我最喜欢应泓的几把的话,那么梁冰灯身上最吸引我的可能就是他的手了。我无声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偶尔发出咽口水的咕咚声。

他的手指在我口内已经完全潮湿了,晶亮的涎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梁冰灯抽出手,张开五指向我展示拉成丝线的涎液,笑道:“舔得这么仔细是想让我用手给你扩张吗?”

我擦了下嘴角的口水,无情地打破他的幻想:“你别说话,你浑身勉强算得上优点的就只剩下这双手了。”

梁冰灯脸一黑,把胯部朝我跟前送了送:“不是说要用嘴吗?快点。”

我从容地解开他的裤带,意料之中地看见了他已经微微濡湿的内裤。脱下内裤的时候,我特地朝旁边躲了一下。虽然这么做有点矫情,但我实在不想被他那个大得诡异的几把打脸。

我试着张开嘴,没含住。

梁冰灯看见我的森森白牙在龟头前面一张一合,有些害怕地说道:“别动牙啊……”

我没理他,张大嘴一鼓作气含住。唔,糟糕,含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个情况下我很难动口啊。口腔里被填得满满的,舌头转一下都费劲。

我尽力挪动着被压住的舌头,摩挲粗壮的茎身。梁冰灯看起来挺爽的,蓝灰色的眼睛死盯着我,不停地喘着粗气,口中银色的舌钉若隐若现,模样像个偷跑上地面交欢的小恶魔。

梁冰灯觉察到我动得很辛苦,不知该说他贴心还是精虫上脑的好,总之他开始主动按住我的后脑,自己抽送下身。

他那个狡诈的柱头顶到我的上颚还不算,还要往我的咽喉里钻。我有时都怀疑男人的几把是不是装了gps导航仪,别的不行,找洞第一名,看见洞就想往里钻。

我被他顶得双眼翻白,要不是他按着我的头,我可能都被顶到墙上。梁冰灯扬起下巴,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线条流畅的下颌。他快速抽送着下身,嘴上还喋喋不休地说道:“好喜欢你,程桉。你知道吗,今天的演出是我最紧张的一场,因为你在下面看。我怕你觉得我唱得很垃圾,一直都提心吊胆的。”

“今天你一直看到了最后,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好?我有没有让你觉得开心很多?”

梁冰灯不会讲甜言蜜语,只知道把演出的事翻来覆去地讲。我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索性猛地吸了一下。他本就到了临界点,猛可被我一吸,立刻就交代了。

我推开他,把嘴里的精液吐到马桶里。梁冰灯看到我没有勃起,很是失望。

我白了他一眼,“你嘴里被一根驴吊捣来捣去会兴奋吗?”

梁冰灯脑回路很清奇,自动把我的话理解为夸赞他的尺寸,傻笑着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下。

厕所里做那种事的人不缺我们一对。但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梁冰灯的朋友还是让我红了下脸。

那个打架子鼓的人促狭地笑了下,捅捅梁冰灯的胸口说:“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梁冰灯搂过我的肩膀,自得地说:“程桉,我男朋友。”他说这话的时候眉飞色舞,语气都轻飘飘地向上扬,和炫耀自己买了游戏机的小学生别无二致。

我不忘金主爸爸的要求,完美扮演了男朋友的角色。

“你们好,我是梁冰灯的男朋友。”

剩下的几个人也做了自我介绍。我尤其注意了那个打鼓的人。他和梁冰灯的关系最好,梁冰灯一直管他叫阿辉。

阿辉似乎发现了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眯着眼睛打量我,问道:“程哥,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为了不让我和梁冰灯的关系曝光,我淡定地撒了个谎:“没有,没见过。”

阿辉哦了一声。梁冰灯很警惕地挡在我跟前,“喂,警告你哦,别跟程桉瞎套近乎。”

阿辉扑哧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我是那种人吗?”

梁冰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嘁,你平均半个月换个伴,我可不敢相信你。”

阿辉哈哈大笑,又跟梁冰灯插科打诨了一阵便回家了。

我是开梁冰灯的车来的。他今晚喝了点酒,回去的时候自然也得我来开车。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我把车开得飞快,窗外的路灯都牵出一条金黄色的光带。

梁冰灯注视着窗外,冷不丁地咕哝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才会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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