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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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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女士撞破流氓行为后,程文默一度丧失了家庭地位。薛澜不仅当天晚上没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事后更是一连好几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可怜他外出三天想澜澜宝贝想得不行,回了家却还是只能看不能摸,偏偏这也是他自个儿有错在先,于是也不好逞威风摆架子,只能做低伏小地哄着。

哄了好几天,薛澜总算有点好脸,至少不一对面就横竖都要挑他毛病了。

这天,他打听了一家口碑很好的私家烘焙,投其所好地订了一堆各式各样的甜品,还没让配送,特地早下班半个小时,亲自开车过去取的。

一路回家,小心翼翼提上楼。薛澜上课去了还没回,他用眼神威吓住蠢蠢欲动的保龄球,把等待被品尝的甜品们一一摆在茶几上——摆成个心形,还是实心的。

一通瞎布置,弄好没多久,薛澜就回来了。

他提前拉了电闸,听着开门的声音点亮蜡烛,自觉造型满分笑容很帅地朝薛澜挥手:“回来了。”

薛澜:“......”

薛澜沉默了得有三十秒,然后才开口:“今天...是保龄球的生日?”

“汪!”保龄球好像突然能听懂人话一样,欢天喜地地叫起来。

他看着自己养的傻狗扒拉着薛澜求抱抱,嘴一歪:“......”

一个糟心的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薛澜已经弯腰抱起了保龄球,语气那叫一个温柔:“生日快乐啊球球,你已经四岁了哦。”

快乐个屁。他一点也不觉得快乐。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薛澜走过来,埋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抱着保龄球坐在了沙发上,正对着那颗实实在在的“甜品之心”。

“汪!”保龄球已经完全看不见他这个亲爹了,脱缰似的跳上沙发,几个翻滚后,脑袋凑在薛澜怀里拱啊拱啊,拱得他两眼幽幽放光。

薛澜被逗乐,眼睛弯弯地笑起来。笑到一半,见他搁一边傻不愣登杵着,眨眨眼,又低头摸起保龄球脑袋。

摸了一会儿,他听见薛澜和保龄球道:“你爸好像真的知道错了,咱们要不要原谅他?”

“要。”他抢在保龄球之前答了。

薛澜抬头看他一眼,没说话。

“汪!”保龄球冲他摇了摇尾巴。

他很上道地顺着薛澜给的梯子爬了过去,越爬越近,最后近到薛澜就在他怀里。

保龄球还算有点良心,见他坐过去,便跳过来,大脑袋搁在了他腿上。

“托你的福。”他一手揽着薛澜,一手给保龄球顺了顺毛,“领导总算原谅我了。”

这话说得好像这些日子历经了千难万阻,细听还有那么点委屈的意思。

他边说,边装作不经意般转眼看薛澜。薛澜也在看他,就是眼神不怎么温柔。

“活该。”腰上一痛,薛澜恶狠狠拧他一把,“谁让你不要脸,光天化日耍流氓——”

耍什么流氓。他伸手按住薛澜后颈,把人一扣,二话不说就吻了过去。

“呜!”保龄球被迫“出局”,幽怨地叫了一声。

说好的过生日,刚才还球球宝贝,这会儿一个吻,全世界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把薛澜紧紧箍在怀里,吻得着急又用力。薛澜的挣扎只维持了几秒,没一会儿就被他亲得喘起来,长长的睫毛在他眼前忽闪忽闪,低低的嘤咛声一路响到了他心里去。

心肝,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连亲带摸好一通,把薛澜按在了沙发上。

薛澜的桃花眼晕着水意,脸颊红扑扑得,在他的魔爪下连连发颤。

“今天我得饱餐一顿。”他亲亲薛澜的脸,一使力把人抱了起来,脱去了薛澜身上的卫衣。

“保龄球...”薛澜话说得断断续续,“还没吹蜡烛...”

“今天不是它生日,这些甜品是我买来给你赔罪的。”他解释了句,手探进T恤摸上薛澜的背,“冷吗?”

薛澜把脸藏在他颈间,摇了摇头,说他:“你使诈。”

“冤枉。”他笑了声,“我可什么都没说。”

薛澜哑了两秒,一拳捶在了他肩上。他配合地“哎哟”一声,薛澜又伸手掐他的脸,掐来掐去,闷声道:“我饿了,我要吃蛋糕。”

“好。吃蛋糕。”他换了个姿势,让薛澜侧坐在了他腿上,对着桌上的那颗心指点江山,挥“蛋糕”如土道:“想吃哪个?随便挑。”

薛澜冲他翻个白眼,随手一指:“最中间那个。”

“得嘞。”他马屁拍得十分到位,伸手拿了中间那块。是块栗子蛋糕,他拆开递给薛澜,薛澜不接,懒洋洋一张嘴:“啊——”

小祖宗,他给薛澜的娇气拿捏得死死得,心甘情愿地拆了勺子,盛满诱人的奶油和松软香甜的蛋糕,送到了薛澜嘴边。

薛澜“啊呜”一口咬住勺子,像只觅食成功的小动物,满足地眯起了眼。

“我怎么有种带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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