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蜂蜇(H)(1 / 3)
荀展俯下身子,把顾晚从地上扶起来,随后摘掉了顾晚胸口的乳夹。
他的动作并不算粗暴,但顾晚的两个乳粒已经充血胀大了一圈儿,被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夹子被拿掉的瞬间突然回流的血液让他抖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向前踉跄了一步,却是直接扑到了荀展怀里。
顾晚挣扎着想恢复平衡重新站好,却又不敢去推荀展,一时之间进退失据,显得格外狼狈,懊恼地低低唤了一声,“二爷……”。
荀展心里就是一动,他感觉到手下的皮肤微微发烫,整个人陷在他怀里的顾晚此刻显得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柔软。他双手撑住顾晚的重量,索性把顾晚扣在怀里,安抚似的摸了摸顾晚后颈处汗湿的头发,吩咐道,“别乱动。”
顾晚闻言就不敢动了,任由荀展半扶半抱把他带到了调教室里的宽大沙发上。
荀展拿过一个抱枕垫在顾晚身下,顾晚立刻自觉地双手抱着抱枕在沙发上趴好,竭力分开双腿,将还带着鞭痕的挺翘臀部向上抬高。
胸口蹭过布料,被酥酥麻麻地刺激着,顾晚整个人像趴在云里,硬挺的阴茎摩擦在沙发的皮面上,他用双手死死掐住抱枕才勉强忍住动手把残忍掐住他欲望的桎梏一把拿开的冲动,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一缕细细的肠液顺着大腿上性感的肌肉线条滑落下来,像是最淫荡的邀请。
荀展进入身体的时候,顾晚被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感刺激得几乎失去意识。
每一寸肠肉都激动地欢迎着那处隐秘甬道真正主人的到来,又不断渴求被更充实地占有。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荀展依然感觉到那处穴口完全向他敞开,比平时更加温润柔软,肠肉寸寸绞紧,顾晚主动向后挺身,邀请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扶住顾晚的腰,在顾晚的全力配合下一下下挺进,快感迅速累积起来,他在这处只属于自己的秘境里恣意徜徉,体会到了久违的舒服快意。
荀展的性器摩擦过被重点照顾的腺体时,顾晚被潮水一样一波波翻涌上来的剧烈快感迎头罩住,在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后穴就迅速迎来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前列腺液顺着堵住茎身眼口的手柄落下,而后穴里,大量肠液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下来,在暗色的沙发表面留下一道道鲜明的痕迹。
荀展被顾晚生理性收缩的穴口服侍得格外舒爽,他双手贴着抱枕向上,扣住了顾晚的前胸,把性器微微撤出后又更深地顶入,顾晚敏感的乳粒早已经不住荀展的把玩,可他却避无可避,身子软得像棉絮一样,只能随着荀展狂风骤雨一样的侵袭震颤飘荡,阴茎一下下蹭在沙发上,渴求释放却又求而不得的憋闷立刻就狠狠把他从高潮的云端拽落下来,顾晚柔媚的呻吟喘息声很快就变成了哀求,“二爷嗯嗯……前面……受不了了……求……啊啊啊!”
荀展又一次重重碾过敏感的腺体,顾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双腿早就维持不住完整的跪姿,要不是被荀展从身后抱住,他怕是已经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去了。荀展略略缓了缓冲刺的频率,在顾晚的颈间印下一个吻,声音低低地在顾晚耳边道:“阿晚,再忍忍。”
接着磨着顾晚的前列腺又继续起来,顾晚将脑袋死死埋进抱枕里,回不出一个整句子,只好一遍遍叫着“二爷”,声音喑哑,像祈求又像魅惑,叫得荀展心痒难耐,驰骋间恨不能把身下的人就这么钉死在沙发上。
当荀展终于在顾晚体内射过一次后把性器退出来时,顾晚已经又经历了一次经久不息的后穴高潮,大量肠液从穴口涌出,相思的药液被冲刷出来,后庭每时每刻都渴求插入的饥渴感觉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抚慰,然而射精的欲望却更加强烈起来,顾晚觉得阴茎像是不属于他了一样,下体处密集的神经细胞挣扎着叫成一片,他甚至觉得已经感觉不出锁住茎身和囊袋的环扣和堵住尿道的细棍的真实轮廓,只留下最纯粹的烧灼感和激烈的憋闷难过,他闷闷地又叫了一声,“二爷……”已经是有气无力。
荀展从后面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抚道:“好了,转过来吧”。
顾晚立刻扶着扶手转了个圈儿仰躺在沙发上,这会儿荀展在顾晚体内射过一次,清楚顾晚的身体状态,也就没再折腾顾晚,直接探手按动关节一一解开了圈住顾晚下体的环扣。当深入尿道口的小棍终于被荀展抽出的时候,波浪的形状摩擦过细窄的内壁,甚至不需要额外的刺激,顾晚眼前一黑,积累多时的精液争先恐后通过了甬道。
这次射精带来的感受过于强烈,他甚至很难说得到的是性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束缚解除,剧烈的痛苦乍然远离而带来的极大的舒适和满足。从低谷一路被抛向高峰,大脑就像是过载了,好长时间里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肉体,空茫一片,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等他勉强找回神志坐起身来时,忽然惶恐地发现荀展的衬衫上已经被他溅上了点点白灼的印记。荀展顺着顾晚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身上,神色不变,淡定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线条紧实的上半身。
顾晚忙直起身来上前接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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