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 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胸前(4 / 12)
,夜儿怎麽来了。」
我闻言一震,他竟听去了?!
他看着我震惊的模样,解答道:「南宫府的事,我怎会不知,晴儿别这般模
样。」
他牵着我,走向南宫月的房间,我竟那般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
南宫肃轻轻推开南宫月的门,只见他背着手,抬头看着窗外的的天空。听见
门响,便转过头来。
他看见南宫肃拖着我的手,身子一震,眼神黯了下去,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和晴儿,是否私定终身了?」
南宫月急忙单膝跪下:「请父亲原谅,我与晴儿确是两情相悦。」
南宫肃拉起他,轻笑道:「好,不用跪。」
说罢,南宫肃便吐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话:「那你做大,我做小,
可好。」
南宫月滚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肃,嚅嗫道:「父亲……何意?!…」
我的心在南宫肃说出那一句话时,心跳停止了一下後,便如马达一般,重重
的跳着。只觉快得似要从喉咙口里飞出来一般。
南宫肃轻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求和夜儿一般,做一个侧室便可。」
我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何心疼得不能呼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任眼泪
滑落。
南宫肃是一个多麽骄傲的人啊,是一个性情多麽清冷的人啊,为了性格和迷
儿相似的我,跟他过一夜,竟然对自己儿子说出这般糊涂话来!
南宫月显然根本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南宫肃笑了笑,「不肯麽?」
说罢便撩开前袍,单膝跪了下来,掌击拳上,低声道:「肯,还是不肯。」
看见南宫肃这般,南宫月急忙也跪了下来要将他拉起,「父亲!如何能这般
折孩儿的寿!」
南宫肃看着他轻笑道:「明日,不知会如何。我只想要她,既然求天,天不
应,今日,我只求你。」
南宫月艰难的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我,闭眼叹了口气,道:「若晴儿愿,我
便…我便…」
南宫肃继续笑着看着南宫月,「她只听你的。」
南宫月苦痛看着南宫肃,「父亲何苦咄咄相逼…」
这时南宫肃放下另外一条腿,双膝跪地,笑道:「求你。」
我这时已经喘不上气了,完全不知这戏剧化的一幕到底如何发生,又会如何
收场,只想快些过去,不要再…不要再…
南宫月叹了口气,起身扶着南宫肃「父亲,起来说,可好。」
南宫肃却纹丝不动,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走向我,问道:「晴儿何意。」
我看着他流泪,一句话也都说不出,今晚喝了那麽许多酒,这会儿醉的人,
却像是南宫肃。
南宫月望进我的双眼,柔声问道:「晴儿,你对南宫肃可有情意?」
我愣住了,缓缓放下手看着他,他牵起我的手,然後拉到南宫肃面前,和着
我,一起跪下。
「父亲,愚钝孩儿欠你许多,晴儿不是物品。你想要,且自行争取罢。」说
罢便磕了个头,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和南宫肃面对面的跪着,我看着他一脸笑意,完全不像刚刚屈辱地跪在
自己孩子面前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他拉着我,缓缓起身,抚着我的脸颊,抹去我的泪珠。
抵着我的额头,啄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声问道:「晴儿,你肯麽。」
我抽泣道:「南宫肃…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快意难挡H
南宫肃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拨着我的发,柔声道:「我的人生,不是从出生
开始的,而是从遇见她开始的。」
说罢慢慢抽出我的发簪,梳理着我的发:「其实她走了,我已近死过一回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心死。只有她,才会让我对世间有了感知,若你不是她,
为何我会『重生』。」
拢了拢我的发,他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就知你是她,只是我一直等,
一直等。直到那日,你折的纸飞机,敲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说罢,慢慢伸手去捻起束发带,缓缓拉开,披泄出一头长发:「晴儿,或
许她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明日过後,你醒来,却不是她,月儿还会陪着你。而我,
便不能再护你左右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泪一泻千里,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抽泣道:「不要……不
要………」
他轻笑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柔声道:「天山,是个好地方,是我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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