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 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胸前(8 / 12)
过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给,只怕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与你。如果
可以,让你不离开我,我只想叫这世间都停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前进!」
说罢,放开,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可你呢?永远只会捧着自己碎了的
心让我去拾缀!晴儿,我好累…真真好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我在身後抱着南宫月,轻声道:「那我们不治了,可好。」南宫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声:「奈何,奈何。我从一开始来到南宫府,或就是个错误,叫
父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叫三哥把自己当成了前个晴儿;叫大哥把自己送
上的心给摔碎。最後,自己,却又将月儿给伤了个透彻,我也好累,好累。」
南宫月转过身来,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可好,不要
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终归逃不过一死。再如此纠葛下去,我只怕连唯一拥有的你,
都要失去。」
南宫月苦痛抱着我:「晴儿……」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终归能治好了,南宫肃也要死;治不好了,我
们都要死,还不如我们就这般走了,不治了,我们回天山去,一辈子,就在那里,
可好。」
南宫月抬起头,皱眉看着我:「为何治好了,父亲也要死。」
我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因为他说,若我醒来後不是迷儿,他便去
『寻』她。可我不是。」
南宫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问道:「晴儿怎知不是。」
我捧着他的脸,亲亲吻了下去,闭眼轻得用自己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月
儿嫌我麽。」
南宫月甩开我的手,苦痛道:「我从来都未曾介意过!甚至…我曾想,凑上
大哥,或许…或许能更好的锁着你,最终才发现…」说罢紧紧握着拳头。
南宫月自嘲一道:「最终才发现,始始终终,还是骗不过自己。我对於晴儿,
是想要完完整整一个!」
「可是…」南宫月流下泪来,「可是当父亲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终是叫我
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样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顾及!为何…为
何要这般…为何会…」
『呵呵』笑了两声,南宫月看着我道:「我的晴儿为何就这般招人,而且个
个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杀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着抽着,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却将我反过来重重压在
床上。
「如何?晴儿唤得那样大声,他让你很爽,很快乐麽?」
感觉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亵裤的一刹那,我终是明白,这个男人,我已
伤他甚深。
「嗯!」抓着面前的被单,感受到南宫月毫无准备的进入了我,我咬着牙,
刚被南宫肃弄过的穴,并不干涸。
只是这一捅,却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脏。
进入了的南宫月,并没有动,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着,片刻,我只
闻他的哭泣声。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插入发中,呢喃道:「我这是在作甚?!
我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声,走过去,拉起他的双手,牵着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拨开他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将他纳入怀中,
轻轻拍着。
「月儿,我们走吧,离开南宫府,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的
地儿,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怔怔看着我:「晴儿……?」
我笑着摇摇头:「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翻身压着他,道:「只要月儿不嫌弃,
我总时时在困睡,便好。」
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急急的心跳,只觉心中好踏实。闭眼笑道:「还有一年
时间,只有我们,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突然翻过身来压着我,在我上方,沈声道:「晴儿当真?真真要放弃
所有,包括生命,只与我一起?」
我轻轻点点头,抚上他的脸。
南宫月不确定的看着我,闭眼叹了口气,覆在我的手上,轻声道:「那证明
与我看。」
我笑了声,便推开他起身,走向窗户推开,然後大声喊道:「我!南宫晴儿!
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只求这一生,这一世剩下的年岁,与南宫月在一起!」
说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来。
转过头看,只见南宫月的泪也从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从後边死死的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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